p; 俄军四四方方的摆了个方形阵,中央是十几门火炮,正在朝着八里台方向射击,八里台方向的清军也在用火炮还击,双方各有损伤,但显然清军的伤亡更大一些,张虎恩率着从南面增援过来的民团、清军、义军冲击俄军方针,很快就对俄军造成了两面夹击的态势,俄军挡不住张虎恩,被他撕开一条口子,虽然念力所剩无几,但对付十几门火炮还是绰绰有余,张虎恩一把虚空抓住那些炮兵,全部扔到了后面尾随而来的大部队中。那些人落地就被刀枪戳死,300多名俄军失去了火炮支援,阵型又被张虎恩攻破。根本没有了还手之力,在折损了三成人数后立刻朝着租界撤退。
张虎恩他们解了八里台的南面包围。立刻朝着八里台东面的织绒厂前进,那里还有日军的一个炮队,正在朝着八里台开炮,南进部队得了老毛子的17门火炮,立刻调转炮口对着织绒厂开炮,聂士成和袁世凯也发现了三面之围突然少了一面,在山顶探查发现南面援军已将老毛子击溃,立刻组织敢死队向东面日军发起决死突击。
清军的火炮全部朝着织绒厂的高塔射击。那里是英国将领西摩尔,意大利将领文森索、日军将领山口素臣的联合指挥部,东面的日、英、意联军遭到两面炮击后,突然陷入了指挥混乱中,他们没有料到南面的俄军这么快就被打散了,甚至还认为是被友军误击了。
西摩尔派出了200水兵和山口素臣的800日军突击队组成联合夺还作战分队朝着南面而来,当头就遇到了张虎恩带领的义和团,张虎恩又是一马当先杀入阵中,扰乱联军的射击,团民和清兵乘乱杀入。一阵杀戮之后,400多名联军仓皇撤离回去。
随着清军的连续炮击,织绒厂内的高塔竟然在第二日清晨竖起了白旗。以示不战。张虎恩和义和几名义和团士兵躲在一栋米铺里休息,借机操纵着慈禧下令总攻。
俄军2800人从大沽增援天津,火车行至军粮城车站,铁路被毁,步行至老龙头车站,清军义和团奋起阻击,发生激战,打死数百战士后于第二日进入车站;从军粮城方向又开来联军600多人,进攻东机器局。守军力战,将敌打退。毙敌17人。慈禧下令褒奖义军和清军士兵,并派人严令荣禄出站。荣禄没办法盯着头皮上,可到了战场上就令士兵对空放枪,俨然一副打和平拳的态度。
慈禧获知后,亲上战场,令人将荣禄拿下,斩首示众,并将中军的指挥权交给载勋,载勋一下子成了天津作战中仅次于裕禄的存在,实际权力基本交给了朱红灯和梁启超,二人将大军分为四队,以麾下30万众义和团士兵辅助,第一队由潘金山率领进攻盐索坨、陈家沟、马家口一带,借机打通和紫竹林租界的联系,帮助裕禄进攻租界里的4000联军,第二队在白庙、影身树一带拦阻从西沽武库出逃的联军;第三队从正面进攻海光寺和东局子,意图将联军赶回老龙头车站,第四队则让姚良才带领向南支援聂士成、袁世凯,围剿在织绒厂负隅顽抗的联军指挥部。
待到夜里,张虎恩醒过来,他和一些义和团小头目商量好,火气为号,便独自一人朝着高塔摸去,念力恢复了两成的张虎恩轻飘飘地摸道高塔顶上,十指连出戳死了守卫在上方的五名联军士兵,顺着高塔摸下去,忠被巡逻日军发现,一时高塔内展开激战,张虎恩戳翻砍死几十名日军,闯进了联军指挥部,三个将军与八名护卫开始与他困兽犹斗,可在念力面前,普通人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盏茶之后,张虎恩看着一地的尸体,推倒蜡烛,点燃了指挥部。
义军和清军见高塔突然浓烟滚滚火光四射,立刻发起了步炮协同攻击,5000日军和1000英意联军抵死反抗,聂士成右臂被枪弹洞穿,裹创力战,敌炮在杀伤1200余名士兵后终于被我方炮火摧毁。失去了炮火支援的联军士兵只剩3300人向北撤离,与北面的俄军联合起来抵抗进攻,此时,姚良才率军杀到,两路大军前后夹击,经过一日一夜之鏖战,终将俄罗斯帝国指挥官李尼微击毙。
如此一来,八国指挥官已去其四,剩下的以不足为虑;天津之战爆发第四日,德军指挥官瓦德西在老龙头火车站被戕,尸体被人砍成十几段喂给了野狗,第四日夜,法军指挥官弗雷和日军代指挥官秋山好古在紫竹林租界投降,麾下的13300联军只剩下了4800余人,美军指挥官谢尔曼将军见大势已去便将奥军将领格兰特送走后,挂旗投降,是役,八国联军侵略满清的战争以八国联军的彻底失败而告终。
战争结束,慈禧太后已经彻底成了废人,十几天的被夺舍已经让她的餐躯无法再从懵懵懂懂的状态清醒过来,梁启超、朱红灯、聂士成、董福祥纷纷拥立光绪亲政,裕禄、载勋和袁世凯之流立刻逃亡京师,帝党和后党余孽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当然,这些和张虎恩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曾见公孙仙师?”
“未曾?”
“可曾听闻公孙仙师?”
“什么?何人?”
朱红灯的亲信四处打听公孙千华的下落,可换来的都是一无所知,就像仙师横空出世一般,就这样突兀地消失在这个世界,留给义和团的只是一个永远捉摸不透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