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法事吗?”
“啊?”
“不瞒你说,当年的麻山村是个劳改农场,据说这里死过好多人,都葬在后山上的乱葬岗里,这每天夜里吧,总让人瘆的慌,早年也请过镇子里的道长来看过,可那道长只看了一眼就逃走了,后面再去请,人家就是不来了,只说我们麻山村透着邪性,然后我们麻山村的名字那可就臭大街了,放镇子上谁都不敢来,这不,好几十年了,都一直这样。”
“对啊,明明就没有鬼嘛。都怪那个臭道士乱说,自己没本事就给我们村子泼脏水。”
“别胡说,你怎么知道没有鬼,要是没有鬼,为什么每年都有人在咱们这里失踪呢?”
“那些都是些好耍的年轻人,谁知道他们进山后去了哪里。再说了,咱们四面大山扩了去了,谁知道他们困在哪个山坳里了,还有,人家警察不是来调查过了吗,前几年还搞了些什么拉网地摊式搜查,结果不是连个人毛都没找到吗?”
(这可真是非常奇怪啊,难道不值得探查一番吗?)
张虎恩心里一咯噔,这是要把自己往坑里带吗?去后山的乱葬岗。想来必是又有什么见鬼事件的发生吧,如果自己和众人脱离,难道首杀就是放在自己身上了?那位农妇头上的创造点正在逐渐暗淡下去,张虎恩用心经往她头上一放,借机吸收了那个创造点,在众农妇疑神疑鬼的神色中,说:
“好吧,在下就跟你们走一趟。不用怕。我刚才已用大师开光的经书驱散了你头顶的阴气,等闲鬼怪应该不会侵害到你。”
周围的农妇全部退后了几步。下意识地和他们两拉开距离,有人小声说:
“对啊,兰花的老公不是也失踪了吗,让她带路不就行了。”
兰花瞪了她的同伴们一眼,对张虎恩说:
“好吧,你跟我来。”
张虎恩跟在兰花的身后朝着村后走去。林村长见他们两擅自脱离队伍,带着两个小伙儿走过来,拦住去路问:
“兰花,你要带他去哪里?”
“后山。”
村长脸色不善道:
“不是说过了吗,后山不让去。”
“村长。我家那口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们不管,总不能挡着我自己找人帮忙吧?”
林村长扫视了一下不伦不类的张虎恩,谨慎地说:
“自然不会阻拦你,不过这个外来人若是出了什么事,对咱们麻山村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兰花晓得了。”
说完也不理睬村长,直拽着张虎恩朝后山走,等到他们到了山脚,那兰花才回头看着还在路口眺望的村长,嘴里满是嘲讽地骂:
“看家的老狗,只会骗人,小伙儿,不要信他。”
“哦,大姐看来知道些内幕啊。”
“。。。。。。你跟我来就是了。”
两人走在山路上,翻过一道梁子,前方走来一人,手上提溜着一个小孩子,背后跟着四个垂头丧气的小孩,林飞见他们两朝山里走,不由得出言阻止道:
“兰姐,你带着外人进山干甚么?”
“咋了,这后山是你们林家买了的?我去乱葬岗祭奠一下我家那口子都不行吗?”
“看你说的,这不是后山经常有狼出没吗,万一碰上。。。。。。”
“狼,有也是你们林家养的狗吧?”
“你咋说话呢?”
“我就这样说话了,咋了,你们林家可算是家大业大啊,又是在镇子上买房,又是供你们家的丫头上大学的,我们这些人跟你们比不了,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何苦来为难我一个寡妇?”
“你。。。。。。好好好,你要自己找死,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张虎恩跟在兰花身后朝着梁子上的一块坝子走去,来到坝子上,看着大大小小的坟包,其中有一半都没有立碑,兰花指着那些没有墓碑的坟墓说:
“这些都是那失踪的人的坟墓,找不到人也找不到尸体,只能草草地堆了个坟包了事。”
“哦,这倒是还算有点人情,不如这样,我在这里念段经文,劳烦大姐回去给我的同伴说一声,让他们别担心了。”
“好啊,那就麻烦大兄弟你了。”
看着大姐往回走下了上,张虎恩真的掏出《楞严经》按照上面的梵文语音标注逐字逐句地朝着这些坟墓朗诵起来。
(左手哭丧棒右手锁魂钩:还真把自己当大师了啊,可惜了,被现场导演忽悠到这里来,估计一会儿女鬼就该动手了吧?)
(阿道夫片特烂:不一定,我看女鬼会先朝那些人下手,即便是鬼也分得清楚谁更好惹,谁不好惹吧。)
(黯然**草:呵呵代表我的态度,既然是鬼,当然不能以常理猜度之。)
(下水道夜总会:嘘,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