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张虎恩背上自己的行囊,悄悄地离开了缘山寺,他不愿意再把范梦琪带入未知的危险境地,通过对导演组通话的确认,他们已经不打算采取强制措施来对待不到场的角色了,导演组正在淡化自己在影片中的地位,给演员更大的自由让他们自行发挥去,这让张虎恩很满意,至少,他能够了无牵挂,安心地前往第四幕的舞台了。 这一晚,他睡得很晚,等到范梦琪扛不住睡魔的袭击,卷缩在床边睡着后,他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行囊,并手书了一封信压在镇纸下面,希望范梦琪不要去以身犯险,或许,她能够去寻找自己的真相也说不一定。 张虎恩走在缘山寺的山路上,来往的香客们都不由地盯着他,他吐出几个烟圈儿来,并用手抖了抖烟灰,像他这样特立独行的俗家弟子,在哪个和尚庙里都是世间少有啊,来往的沙弥表情愁苦地瞪着他,没办法,这是圣山寺的师兄,甚至还是一些人的师叔,随他吧。 张虎恩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朝着山下走去,在现实世界中,因为女儿的缘故,他并不抽烟,只有在电影中,他能够狠狠地过把烟瘾。 走到山下,李星时的奥迪a9已经等在那里了,张虎恩坐上车,李星时在副驾驶上问: “大师,就你一个人?” “怎么,你想要几个人?” “没什么。。。。。。没什么。” 张虎恩不善的目光让李星时一阵心慌,他老老实实地吩咐司机开车,心中盘算着这个大师到底靠不靠谱啊,不过没关系,自己好歹也有些人脉,请来的可不止这一家大神。 奥迪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绕到了河对岸的一座青山上。精神病院必须选择环境优雅、地处偏僻的地方,说是为了给病人一个清净的康复环境,说白了就是怕疯子跑到市区里闹事去。 张虎恩抽着烟从车上下来。抬头就看到了精神病院的围墙,感情东方西方的精神病院都大同小异。都是高墙林立,比照监狱的格式在修建啊。在厚实的铁门处停了一辆警车,李星时一下车就跑过去,冲着从车上走下来的一男一女两警官说: “警官,你们怎么又来了,我都说了你们查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不要三番五次跟盯梢一样的杵在这里了。” 那个男警察还好一点,只是站在旁边笑着。女警则火辣地一戳李星时的胸口说: “怎么,想要妨碍司法公正啊,我告诉你,李星时,你不让我们进去调查,尽整些歪门邪道的封建迷信,你这里的案子一辈子都查不出来。” “你。。。。。。你,你你!” 李星时生气地捂住自己被戳痛的胸口,指着女警喊道: “太过分了,我要给你们局长打电话!” “随便你。知道我们局长的电话吗,要我告诉你吗?” “哼。。。。。。” 李星时一边掏手机,一边喊着: “太过分了。你们真是太过分了。。。。。。还不都是你们这帮警察无能,才搞的我们医院经营不下去了,我一定要投诉,一定要投诉你们!” “院长!别和他们一般见识,苏大师来了。” 一个绿衣服女人从一辆商务车上下来,跟在她身后的是一个打扮地很儒雅的中年男子,他身后还带着一个黑衣人保镖和一个杀马特少女,这样的组合看上去有些不论不类,不过李院长显然非常热情。比见张虎恩的时候还要热情,他奴颜媚骨地冲上去点头哈腰。一个劲地叫着大师好,大师辛苦了。把张虎恩晾在一边,成了一个空气人。 张虎恩倒是没觉得有啥不妥,走到女警身边,笑吟吟地伸出手说: “你好,圣山寺俗家弟子张虎恩。” 女警拿眼瞅了他一下,冷笑着耸了耸肩膀,说: “不必认识了,你一个江湖骗子,我一个警察,不是一条道上的。” “哦。” 张虎恩微笑着扫视着女警的脸庞,这个小妞儿正是范梦琪那个泼辣的室友,何文玉,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在第四幕也能碰到她啊? “看什么看,要不要我给你拷上回局子里慢慢看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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