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睿孑然一身而来,突兀的出现了在了这玄真界,又哪有什么可换的衣服,这杨河村的男人们一个个五大三粗,健壮倒是真的健壮,也使得杨睿无奈,也就一个乔远的衣服能勉强合身。
换好衣服,此时的杨睿除了还是一头短发还是那么扎眼,看上去倒是和这杨河村土生土长的人有了几分相似了,当然,杨睿自认凭借自己卓尔不凡的气质,必然是如同鹤立鸡群般耀眼的,至于别人认不认同,那是别人的事情。
慢悠悠的朝着陈怀宗家的方向走去,一边寻思,还需要好生找这陈叔问问清楚,什么个情况,听这小妮子的口风,貌似这什么地元果虽然危险,但却是能够让杨睿可以修炼,这还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否则这好容易来了一趟玄真界,若不能修炼,岂不等同于入宝山而空手归?
在杨睿的字典了,从来没有这个说法,有的只是天高三尺。
正想着,就走到了陈叔家门口,整理了下心情,把混乱的思绪暂时搁置,敲了敲门,说道:“陈叔,是我小睿。”
很快陈叔家的门就打开了,不过开门的却是陈彩英。
杨睿感觉脖子上的皮肤有点发紧,毕竟刚才这妮子还拿匕首架着自己呢。
陈彩英眼神复杂的看着杨睿,就这么沉默着,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终究是杨睿脸皮厚一些,清了清嗓子,说道:“你爷爷醒了没有?”
陈彩英也不答话,点了点头,让开了身子让杨睿过去,杨睿和陈彩英擦身而过的时候,差点职业病犯了,正想伸手去勾这陈彩英的下巴,突然警醒,我去,这可不是S市,这是玄真界杨河村。
赶忙收回手,转而去拍拍了陈彩英的肩膀道:“放心吧,我去劝劝你爷爷。”
心道好险,这要是在人家家门口调戏人家孙女,让老陈给打断狗爪子可划不来。
什么职业?流氓呗还能是啥?在S市有钱有闲的杨睿,可是号称花丛圣手,这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在S市当然可以悠闲地人生不用桨,纵横花丛全靠浪,但在这玄真界必须收敛,杨睿暗暗告诫自己,这玄真界得收敛点,不让随便出来个谁谁就能给自己收拾的妥妥当当的。
陈彩英见这杨睿温声软语的安慰自己,心道,看来还真是误会了他,这杨睿看上去倒是个好人。
好人么?那必须的啊,杨睿妇女之友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
杨睿缓步走进陈怀宗的屋内,为什么慢慢走?简单,要是这一脸猪哥样的走进去,脑子里想着乌七八糟的事儿,让陈怀宗看出点什么来,不把杨睿皮都扒了才怪。
待到进了屋子,杨睿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凝重中略带一丝担忧的神色,不是亲眼看见,打死你都不相信这和之前那个一脸猥琐样的流氓是同一个人,人生在世,想要混的好,除了浪,还得有演技。
杨睿一进屋,发现陈怀宗半靠在床上,醉眼惺忪的还有些恍惚,心道陈叔这是还晕乎着呢。
也不管跟着进来的陈彩英,伸手拿起桌上的陶杯倒了一杯水,端到窗前,说道:“陈叔,喝杯水醒醒酒。”
听到杨睿的声音,陈怀宗倒是来了点精神,晃了晃脑袋,接过杨睿递来的谁杯,一口喝了个干净,方才说道:“小睿你来了啊,这大晚上找老夫是有什么急事儿?”
说罢从床上起来,招呼杨睿围着桌子坐了下来,顺手也是给杨睿到了杯水。
杨睿笑道:“陈叔,您倒是舒服了,我这小身板差点倒是让您孙女给拆了。”
说罢笑着把陈彩英告诉他的事情说了一遍,倒是略去了中间的那些个不愉快的环节,只说希望能够代替陈叔去取那地元果的事情。
陈彩英心里有些恼怒,心道,不是说好了不说这事儿的吗,刚说你也许是个好人就告刁状,不过见杨睿没有说自己拿匕首架着他的事情,脸色倒是缓和了几分,冷着脸在那不说话。
杨睿说道:“陈叔,听咱们家彩英说,此行若是去取那地元果,倒是凶险异常,陈叔您这番心意小睿我心领了,但您老可千万不要冲动,咱凡事都要稳妥着来才好,若您老有个什么闪失,我可就成罪人了。”
陈彩英心中无比膈应,你还要不要脸了,这就咱们家彩英了,我可没认你这个叔。
若是杨睿知道陈彩英心里想什么,估计要笑死了,姑娘,咱就算是成了一家子,我也没打算当你叔。
倒是陈怀宗听到陈彩英去找杨睿,指责他的事情,脸色一板,怒道:“小英你……”
手指着陈彩英,却见孙女眼眶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中也是不忍,起身对杨睿拱了拱手道:“小睿啊,老夫就这一个孙女,她爹妈走得早,老夫这些年也是太惯着她了,她也是紧张老夫,心地倒是好的,你莫怪才好。”
杨睿连忙换了一礼,笑道:“陈叔的舔犊之情小睿我甚是理解,您也莫要怪咱们彩英,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取那地元果凶险异常,陈叔您还是断了这念想吧,我杨睿宁可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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