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抵挡一下。”
“走吧,”秦满神色焦灼,道:“我们立刻赶去鹰嘴峡。”
说完翻身上马,对着小孩子道:“上来,跟我走。”
小孩子摇了摇头,神色坚毅地道:“不行,我爹说了,要我守着这儿,秦叔,你们快去,我怕我娘他们……”说完忍不住哭了出来。
秦满拍了拍小孩子的脸蛋,断声道:“只要我秦满还在,白苗欠我们的,我就会讨回来。”
说完急急拍马,一声吆喝,一马当先而去,小孩子似乎犹豫了一下,忽然喊道:“秦叔,慢点。”
秦满回头道:“怎么有事么?”
小孩子扬起脸,看着在马上的秦满,犹疑道:“秦叔,我们花苗不会被白苗打败吧?”
“不会!”秦满斩钉截铁地道,“只要有我秦满在。”
小孩子点头点头,无比崇拜地道:“我信,我爹说了,秦叔是我们寨子里面最厉害的人,有秦叔在,我们花苗一定能赢,秦叔,我长大了也要向你一样。”
秦满点头,小孩子这才开心了不少,向着树林深处跑了去,秦满等人不再耽搁,向着鹰嘴峡出发,在半路上,秦满陡然看见前面浓烟弥漫,神色一滞,呆了半晌,越发催马向前。
一条罕有人烟的小路,在山中蜿蜒,隔着重重的树林看去,很多地方都是烽烟四起,甚至伴着烧焦的臭味传到诸人的鼻中,花苗的人脸色越来越沉重,秦满握住马缰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但是一路上没有一个人说话,甚至连一贯屁话甚多的王仙峤,也闭上了嘴,跟在队伍最后面。
山路越来愈窄,到后面连马都根本无法上山,秦满索性将下马,将马放了,几人沿着山路急速而行,显然这是一条只有花苗的人才知道的后路,走了好久,秦满示意了一下,蛰顿时发出犹如狼嚎般的叫喊,在山中回荡,来了!我们都要……”说着几乎都要掉下泪来。
“我知道了,花苗的男儿头可断,血可流,但是没有哭的男人!”
几人浑身一震,均是脸色收敛,习惯性地道:“是。”
唐方冷眼旁观,看得出,秦满这个烂人,让他有些意外,因为一直以来,秦满都没有表现出与众不同之处,当上族长的原因估计是看在了老司的面子,但是看着这几人发自内心的秦满的崇拜,这小子,居然在花苗中的地位不低。
秦满点头,果决地道:“先进去再说。”
几人看了看唐方和王仙峤两个陌生人,欲言又止,还是带着秦满几人进去。
从后山一条羊肠小道上走了进去,唐方稍稍懂些行兵布阵的知识,略略一看,这地方,莫说人迹罕至,很难发现,就算是被人发现,也是易守难攻,根本打不进来,看上去这里无论水源还是战略物资都是常年备着的,显然不是匆忙行事,可能是常年三苗之间的战争,让花苗族人都有了天生的忧患意识,将此地作为一个转圜之地,显然,现在在战事如此紧张的情况下,终于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