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娘子清了清喉咙,一双媚眼宛如星月,道:“若是两位没什么意见,这事儿咱们就这么定了,台下的诸位,有什么意见吗?”
苏三娘子说的轻松,台下已经沸顶盈天,骂娘之声此起彼伏,但是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台!
这些都是江湖上的老油子,怎么不知道,刚才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已经栽在了苏三娘子手中,更是让所有人感到无力的是,没有一个人看出来,苏三娘子使了什么手法。
苏三娘当年在塔教之中,便是出了名的赤练仙子,他的塔教凶人的名号可不是平白叫出来的,而是一具具惨死在她手里面的尸首生生堆出来的,占占便宜可以,但是真要是和这个杀人不眨眼的赤练蛇生死相对,所有人都得掂量掂量自己这条命是否折腾的起!
而且还有另外一个塔教凶人段观音支持,连黄脉和白脉的两个老祖级别的人物,都被两人弹压得忍气吞声,何况他们这些小喽喽。
苏三娘子笑的越是无邪,便表示她出手越发不留余地。这点,畜道的人,心里清楚得很。这失魂引固然重要,但是为它丢了性命,实为不智。
冯三冷笑道:“我看着苏三娘子,估摸已经知道了他们黄莲圣母出山的消息,肯定和灰脉的那只老耗子早就筹划好了,用这玩意,作为晋身之资。至于收什么徒弟的鬼话,只有鬼才会相信。”
王仙峤调笑道:“你看两个人的脸色,估计是吃到屎了。半天没有吭声了。”
王仙峤所言非虚,只见白刺猬和黄皓两人,脸色顿青顿白,彼此在不断的使眼色,都希望对方先出手。
段观音斜眼旁观,冷笑不语。
苏三娘子媚视烟行,脸上的笑容更加妩媚,道:“诸位既然都没有意见,三娘只好却之不恭了。今日承蒙各位抬爱,三娘也没什么好报答的,在城中明月喽中设了一杯薄酒,大家有兴趣就去坐坐,到时候,三娘定然舍命相陪各位。”
其实今日来的大多数都是和冯三一样,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畜道难得一次大会,而苏三娘子又是艳名远播,却难得一见的人物。至于失魂引,他们都知道对于自己这样的人来说,遥不可及,心中自然也不会沮丧,顿时又有人开起了三娘的玩笑:“三娘,那喝高了兄弟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前辈什么的,到时候你一觉醒来,要是衣服不见了,可别怪兄弟几个啊。”
三娘调笑道:“就凭你们几个,想喝到老娘,三娘把话撂到这里了,你们中间要是有人真的能喝过老娘,老娘今晚就陪他睡。”
顿时一片掌声响起,诸人脸红脖粗,仿佛比拿了失魂引还要开心。
吵吵嚷嚷的就要走。
来得无厘头,走得更没有规矩,唐方三人不由得大摇其头,这规模盛大,十几年一见的畜道盛会,几人算是“开了眼”了。
就是天桥卖艺的耍把式,也得先来段耍猴开场吧,血光飞溅没见,高手比斗不见,还平白无故地被熏了老久
好在见到了苏三娘子的真身,唐方对着两人使眼色,只待苏三娘子落单,三人便现身。
就在这时候,忽然一人排众而出,飞跃上台。
诸人顿时来了精神,虽然说鸟为食亡,但是,没想到还真有不怕死的。
那人落定,冷冷地看了一眼道:“没想到白脉和黄脉倒真没出息,到头来还得是我们狐脉出马。”
那人将手放入口中,唿哨一声,一只巨犬从人群中如一道闪电一般窜上了台,这人,唐方是认得的,正是当日造畜的老五。
“没想到居然是他。”冯三收住了就要走的步子,吐了一口唾沫,道,“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敢现身。”
唐方疑惑道:“你认识他。”
“那骚娘们和段老鼠是塔教的人也就罢了,塔教虽然可憎,但是好歹还有他们的行事准则,做再丑恶的事情,也会扯张替天行道的大旗遮掩,这狐脉的蓝武,才是人渣中的人渣,败类中的败类,要不是我打不赢他,早八百年就像抽这小子几个大耳刮子了。”
唐方呵呵道:“冯兄倒是挺坦白。”
“总之,这群狐脉的人,坏事做尽了,今日他强出头也好,最好让他死在苏三娘子的手里,狗咬狗,一嘴毛。”
“冯兄弟倒是一副菩萨心肠啊。进入畜道当真是屈才了,要不要我介绍你去龙虎山啊,吃斋念佛,之外,还能替天行道,和你的性格很搭啊。”王仙峤调笑道,顺便挤兑挤兑了紫玲玎。
紫玲玎不言,不是她不想说话,实在是……她只要一呼吸,就随时可能会昏死过去!
冯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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