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言眉头轻抬,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两个人上了楼,穆景轶将门关上,他脱掉外衣仰躺在水绿的床上,舒服的叹了一口气“终于不用面对他们了”
水绿不觉的好笑,原来将宴会当成煎熬的不止是她,水绿收拾好穆景轶的外套替他挂在了衣架上,埋怨道“小舅舅就知道拿我当借口,等开了学银伊又该把我当仇人了。”
穆景轶看着水绿假装生气的模样甚是可爱,他吐了一口气,道“明天我带你去吃日本料理,算是补偿。”
水绿噘噘嘴“明天上午我还要去寒假班练琴,下午我还得去练几个小时的舞,怕是没有时间。”
穆景轶坐起身来,道“那就晚上吧!你跳完舞,我去接你。”
水绿走过去坐着在他旁边“晚上要是我们回来晚了外婆又该训你了。”
穆景轶抓住水绿的双手,将她按在床挠起她的痒痒来“小丫头,敢嘲笑你小舅舅,还敢不敢,敢不敢”
水绿被他挠左右躲闪,笑得出喘不过气来,她赶忙求饶“小舅舅,我错了,不敢了。”
穆景轶收回手,将水绿拉了起来。
水绿坐好,侧头在穆景轶脸上亲了一下“小舅舅最好了”
穆景轶别过另一边俊脸。
水绿无奈的轻笑又亲了一下,水绿看了看桌上的时间,起身拿起穆景轶的外套,提醒道“小舅舅,你上来这么长时间了,外婆要是找不到你又该来催了。”
穆景轶轻笑起身,拿过外套穿上,双手握住她光洁的肩膀,再次确认道“你真的想去晚上的派对。”
水绿确定的点了点头“我想陪着小舅舅”
穆景轶淡笑道“换一件你平常穿的衣服就可以了。”
水绿乖巧的点头,将他往外推“知道了。”
穆家后花园内,雪珠化成了水,自树上缓缓滴下,那过道上铺着数百米的的红色地毯被浸湿了些许。
穆景言走了出来,透透气,顺便点燃了一支烟。
安盛紧接着跟了出来。
穆景言掐着烟蒂的手修长而有力,烟雾缭绕间他眯起的深黑的眼瞳,远远看上去竟然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水绿去洗手间将礼服换了下来,她身着中长的珍珠白薄款毛衣,底下配了一双黑色毛袜,现在正处于冬季与春季的交替时节,最后一场雪也已经在融化,这样穿在室外还是有些冷,不过穆家的暖气开得很足,等下出去加一件外套就好了,她走至阳台边看着外面的雪,不住的发起呆来。
“景言”
穆景言回过身来,吐出烟雾,看向身着单薄的安盛“嗯”了一声。
听见底下传来声音,水绿抹掉窗上的水雾,向下看去,高大的路灯下是相拥着的两个人,只一眼水绿别过身子靠坐在窗上,身子缓缓下滑。
她怔忡了许久,这些年来舅舅身边女人不断,同时有两三个女伴也不足为奇,每个女人或纯净到底,或妖媚至极,比如说安盛,比如说成雅,她们都是豪门千金,都是上帝的宠儿,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由得嘲讽一笑,这才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头发,见下面宴会已散,她才下楼去找穆景轶,以她现在的状态她哪里也不想去。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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