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的篝火晚会。
篝火晚会,顾名思义就是中间烧一堆人高的火焰。大家围在一起唱歌跳舞,也是藏族特有的传统文化。
大家在一起载歌载舞,一直玩到很晚才意犹未尽的回到自己的住处。
樊瑾言一行十人有说有笑的。刚回到库拉家,还没来及分手回自己屋就听不远处响起一个男人凄厉的惨叫声。
“我去。”朱厚照怪叫一声。笑嘻嘻的说,“这也太猴急了吧!不会撞到不该撞的东西了吧!”
唐笑笑顿时一把揪住朱厚照的耳朵。大发雌威,“朱厚照,你一天能不能干点正事,满脑子都是歪门邪道,信不信老娘把你阉了。”
朱厚照一听,下意识的捂着重要部位,也不敢顶嘴,只知道傻笑。
樊谨言心思压根就没在他们身上,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声音怎么都像是看的什么很恐怖的东西似的。
果然,很快就听到有人在喊,死人了,死人了。
樊谨言回头叫他们都去休息,自己便一个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到了出事的房间外面,好不容易挤进去,只见地板上躺着一个女人,两只睁大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门口,血红的眼珠子都鼓了出来,舌头也耷拉在外面,而且脸上尽是恐惧的表情。
往下看,女尸身体绷的笔直,双拳保持着抓东西的动作,像是生前被人从后面勒着脖子。
而那会发出惨叫声的男人正瘫坐在她旁边发呆,对周围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樊谨言并没有看见死者的灵魂,但总感觉这个地方有灵魂出现过的痕迹,应该是藏起来了吧!
很快,景区派出所的警察就来了,一个大概五十多岁,样子很正派。另一个,是个二十啷当的小伙,跟在老警察后面,既兴奋又害怕,看样子是第一次来办大案子。
年纪大的警察和扎如寨的人和熟络,和他们打了个招呼,顺便问了点情况后,才戴上手套和脚套去勘察现场。
樊谨言一直站在门口看,渐渐也发现了一些细节,死者的脖子上又一道瘀痕,像是用什么勒过。
“师傅。”在旁边蹲着的年轻警察,一边学习,一边问道:“师傅,怎么样?她怎么死的?”
老警察没说话,直到验完尸体后,才脸色沉重的说,“是被勒死,看样子像是熟人作案。而且,男性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你怎么知道?怎么连男女你都知道。”年轻警察不信道。
老警察给了年轻警察一个爆炒栗子后,才叹了声气,“也不知道你怎么毕业的,你没看见脖子的勒痕吗?一定是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窒息而亡。还有,你看这房间看见整洁,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而且,你认为女人有那么大的力气,把她提起来活活勒死吗?”
年轻警察一边点头,一边打量绷的笔直的女尸,“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是熟人,万一是凶手藏在那,突然勒住的女死者的脖子呢?”
啪……又一个爆炒栗子……
“你没看见死者正对面有面镜子吗?你没见女死者这个位置是在墙根吗?凶手怎么藏也只能从正面绕到背后,是陌生人的话,她连叫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吗?”老警察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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