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继续的涂药。
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这种事情,不只是说出去不光彩,关键是后续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是承恩侯和承恩侯夫人把楚天阔挽回来,那等到楚天阔回到了府里来,他们小三房可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到时候,他们可就算是长房的眼中钉肉中刺啊。
柳三奶奶想到这一点,就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更不说,还有因为这个事情,而迁怒于夫君的老夫人和父亲。
“哼,我是没法子对付她了。不过,对付不了她,还不能恶心她吗?我现如今这样子,还能更糟糕吗?”
良久,柳文礼才冷冷的说道。
当初,他不过是第三次见到了江知夏之后,对于她的钱财起了好奇心。
因此,让人详细的调查了一番江知夏其人的情况。自然也是查明了江知夏的家世背景。
本来,他对于,将一个没有宗族的孤孤单单的女子掌握在手里这件事,觉得毫无难度。
因此,他都不是十分的上心,只是忙于其他的事情。还是等听到江知夏的铺子关了又开之后,才想起来这个事情的。
因此,他才会随意的遣了媒婆上门提亲。想着这女子,毕竟不是贱籍,又是在皇后宫里呆过的宫女,所以给个良妾的名分足以。
就算他后来被江知夏拒绝了,也只是以为这个女子,在宫里呆了这么久,所以对于名分太看重,又想着她赚钱的能力,因此给了个贵妾的名分。
后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江知夏拒绝,他就觉得失了脸面。
一个出宫的粗使宫女而已,居然敢这么打他这个承恩侯府公子的脸。
所以,才想要强纳。
只是,他疏忽了。没有详细的调查当时江知夏身边出现的人的情况,才导致了他对上楚天阔这种情况的发生。
后来,他在大伯父的威压之下,真的是打算彻底的放弃这个事情的。
却万万想不到,楚天阔和江知夏摇身一变,就要变成承恩侯府中的主人了。
他们变成了主人,而自己这相当于是寄住在承恩侯府中的人,如何能不慌张?
所以,他就走了那步错棋----也不能算是错棋。
若是在别人家,定然是直接把那女子休了的。
可是,偏偏楚天阔不是。
想到这里,柳文礼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他实在是不理解楚天阔的想法。
楚天阔有钱,有权,有才貌,为什么坚持要一个不能生育的,只能算得上是清秀可人的大龄女子呢?
还为了那样的女子,坚决不纳妾。
不过,不管他楚天阔怎么想的,现如今受到无妄之灾的却是他柳文礼。
所以,他自己不好过,那伤害了他的人也不能轻轻松松。纵使不能伤害到,也得恶心到。
最差的结果,就是他继续受着这样的惩罚。
不犯族规,不犯律法,还能把他赶出家门不成?
想到这里,柳文礼的脸色又变得冷硬起来。
柳三奶奶看着柳文礼多变的脸色,不明白他的想法,却又知道他心里存着恶气。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只好叹了一口气,继续的涂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