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紫昙听了一愣,问道:“你有男朋友了,是谁?”
邹若水一指石天赐,说:“给你介绍一下,他叫孙天赐。”
石天赐知道,邹若水并没有在心里接受自己,现在不过是用自己当挡箭牌而已,不过,他还是装模作样的一施礼。
荆紫昙看了看石天赐,问邹若水:“你说他是你的男朋友?就他这副模样,鬼见了都能把鬼吓哭。我才是你的理想人选,我比他帅、比他高、比他白,我才是你的白马王子,你怎么会看上他?”
石天赐不以为忤,笑着说:“又高又白有什么用?蓝珍看上的,是骑着白马的王子,而不是王子胯下的白马。”
荆紫昙听了大怒,正要发火,邹若水伸出一只手挎着石天赐的胳膊,说:“你的条件确实比他好,好到让我自卑,因此,你还是找个更能配得上你的姑娘吧。”
说完,她拉着石天赐走了。
荆紫昙在后面气得咬牙切齿,他追求邹若水好久了,本以为邹若水知道了自己的过去,再没有理由拒绝自己,想不到这个孙天赐一出现,竟然就夺走了他的所爱。他回头看了看在远处一直没过来的宫奎,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邹若水见荆紫昙不见了踪影,就赶紧把手收回来。石天赐说:“继续啊,感觉蛮好的。”
邹若水不好意思地说:“你别误会,我是被他纠缠得没办法了,这才把你推出来让他死心的。我暂时对你、对任何人都没有什么想法。”
石天赐不以为然地说:“没事,你需要挡箭牌的时候,尽管找我,我皮糙肉厚,尤其是脸皮,厚度可观,经久耐用。”
邹若水笑了笑,说:“只要别给你带来什么麻烦才好,这样吧,我和舒雅现在要去买装备了,你先去买你的东西,中午我们在聚得缘汇合,我请客,不能白让你当挡箭牌啊。”
石天赐点点头,说:“那好,中午见。”
邹若水和舒雅去买装备,石天赐则去买了一些衣物,和日常用品。时间还早,石天赐就在街市上闲逛,逛够了,他就来到聚得缘旁边的一家茶楼,坐在临窗的位置,要了些茶点,边喝茶,边看街景。
这时,一个衣着破烂,长相邋遢的算命先生上了茶楼。他看了看石天赐,说道:“这位兄台,你印堂发黑、愁云遮体、阴霾附魂,是大凶之兆啊,近日必有劫难,来卜一卦吧?”
石天赐从来不信这些算命之说,因此摇了摇头,说:“天命难违,既然有命中有此一劫,我自当坦然处之。”
算命先生摇了摇头,说:“远来水峪觅芳踪,近入彭城斗云龙,命中大劫因应时,杜鹃啼血泣露红。”
说完,他转身就要下楼,石天赐听了他的话,却大吃一惊,此人怎么对自己的行踪如此清楚?再说了,他的命格十分诡异,就连号称算神的元昊长老都无法推衍,此人是如何推算出来的?
他连忙拦住算命先生,说:“先生请上座,在下愿闻其详。”
那人听了,立时笑容满面地回到楼上,和石天赐双双就座。这时候,茶楼的伙计看到那算命先生,立即骂道:“你这招摇撞骗的家伙,一眼看不到,又到这里来骗吃骗喝,客官,您别信他的,这人就是一个骗子,我这就赶他走。”
石天赐摆了摆手,那伙计没办法,转身走了。算命先生得意地一捋胡须,说:“我能窥乾坤之秘,能算天地之劫,能晓男女之缘,能知来世今生。兄台,你想知道些什么?”
石天赐说:“就算算我近日之劫吧。”
算命先生掐指一算,说:“此劫十分险恶,乃是你平生迄今为止的第二大险事。”
石天赐问:“能破解么?”
算命先生摇了摇头,说:“此乃你的本命劫,无法破,无从解。”
石天赐又问:“那如何能够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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