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昏迷了二十多天。
不大的工夫,一桌子的饭菜已经完全进了房子易的肚子,房子易还有一些意犹未决,老者笑了笑,“你空腹多日,不可一次吃太多了。”
“哼,早知道这些饭菜是给他吃的,我早就端去喂狗了。”朱笑小不知何时气呼呼地来了。
从药老嘴中,房子易知道是朱笑小救了他,急忙起身向朱笑小施礼,“多谢朱姑娘救命之恩,适才多有冒犯,还望姑娘见谅。”
“见你个大头鬼,看见你就来气。”
说着朱笑小就向着房子易甩过来了一个簪子,知自己失礼在先,房子易也不躲闪,簪子从房子易脸庞划过,在房子易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丫头,够了。”
药老最是那朱笑小没有办法,朱笑小走了,示意房子易坐下,略涵歉意道:“丫头就是这个样子,其心不坏,是我们将她惯坏了,脾气大的很,连我都那他没办法。”
“晚辈失礼在先,该收她一招,让她消消气。”
药老没有在多计较这个问题,手搭在房子易的脉搏上,“嗯,不错,伤势已经恢复,就是还有些虚弱,小子好运啊,若非是伤口愈合能力高于常人,怕是早就流血而亡了。”
说话之余,房子易脸上的血痕已经愈合了。
“药老,这里既是遗圣谷,不知狂刀前辈在哪?小子理应拜访一下。”
“不急,自你进谷以后,那老匹夫就奉了家主之命出谷办事去了,想来再过几日就应该回来了。既然你醒了,老夫还是带你去见见谷主与几位长老。”
山谷中,风光秀丽,四处都种着庄家,天地里绿油油的一片,一路上,药老所过之处,都有人热情的打招呼,捎带着还打量着这个不俗之客,明显药老在谷中很受人尊敬。
谷中处处彰显着和谐,忙碌中带着安详,与房子易想想的很不一样,在他看来谷中已经是秣马厉兵,四处都操练的士兵,而不是忙碌的农夫,这根本就是遗落在大山中的农庄。
“小子,复辟的事情早就被我们遗忘了,这山谷中所有人,都是当年皇上陛下的亲信,过了这么多年,我们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房子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药老,你估摸着今年的收成如何?”
见着他们过来,一个中年农夫拄着锄头,随意地问道。房子易细看之下,此人眉宇之间带着一股英武之气,而且看站着的样子,定然是武功高手。
“想必这么便是谷主?”
“小子,好眼力。”
“晚辈房子易无意闯入贵谷,还望谷主莫怪。”
“闯你是闯不进来的,是笑小那丫头将你抬进来的。”
这是从农田了有上来极为老者,都是农夫打扮,但各个功夫都不低,一个老头,很随意地朝房子易手腕上抓去,房子易竟然有种躲不开的感觉。
贴在房子易脉搏上,点了点头,冲药老喊道:“嗯,看来你的医术又精进了,连将死之人都能救活。”
“我可不敢在你们几个面前居功,要不是这小子身体奇怪,我也救不活他。”
“恩恩,说不得这小子还能有个大机缘。”一个老头捋着胡子,盯着房子易说道。
“此事也不说,等狂刀回来再说。好了小子,你刚刚恢复了,在谷中多走走,活动活动气血。你放心,外面遍布机关陷阱,里面绝对安全。”
几人话说一半留一半,房子易不知所云,也不好多问,再者他们明显还有事,房子易不好替离开之事,只得等等再说。走在田垄上,房子易心情不错,暗自祈祷,千万不要遇到朱笑小那丫头,不过事情总是越想逃,就越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