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父母,原本急冲冲跟着人群走动的南枳一忽的停下了脚步。
脸色沉了一下:“我出来打个暑假工,需要告诉家人吗?”
“不需要,不需要!”
霍囝被她这忽然冷下来的语气和气场吓着了,也知道自己可能触碰到了她的隐私,她可能不高兴了,顿时也不再打扰了,自己憋着嘴跑到了前头去。
只是在路上时不时回头,有些胆怯的望着南枳一,心里嘀咕着,小姑娘到底是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里面长大的。
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在她口中就成了一个暑假工呢?这人的第一感觉果然没错,大佬果然依旧是个大佬。
刚刚后面闹出来的动静不小,一直走在前面的尚屿川也忍不住回头瞄了一眼,只看见背着一大个背包的南枳一,摇摇晃晃的走在最后头。
队伍前面的霍囝像是有些惧怕她一样的,躲着她。
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过看起来,该是霍囝把小姑娘惹炸毛了啊。
“各位,我们就快到了,加油,争取天黑之前我们下山?。”尚屿川鼓励着队伍的人们。
闻声抬头而起的南枳一就只看见一个转身的背影,戴着墨镜,她环顾四周,根据她背下来的阿克尔雪山的地貌特征加上路程时间。
他们现在还未到阿克尔雪山之巅的一半路程,可尚屿川却说快到了?是他打算半路放弃,还是为了激励他们这些人呢?
也不再多想,继续低着头,摇摇晃晃的赶路,反正不管去哪里,工钱一样算。
一路而上,路程出乎常理的顺利,这条路虽然经久没人行走,除了挤压了厚厚的雪层以为,也比那些攀爬的路线安全许多。
几乎没有遇见过什么地方,是需要攀登的,就好像这路是特意修建的一般。
“我知道尚先生是回来扫墓的,我也知道他家先人葬在这山上,可我就是没想到,这雪山上居然还有这么一条专门修建的路啊,你说这尚先生祖上,会不会以前就住在这雪上上面啊?”霍囝闲不住那张嘴,不敢叨扰南枳一,便又随便找了一个人叨扰着。
这一次,被他叨扰的是一个普依齐的壮年,他一路上默默关注着四周,似乎比其他那些年纪大些的,还有警惕性。
“不可能,阿克尔雪山这块地界,近百年来,除了我们族人,就没有生活过其他的外来人。”
壮年小伙可不相信,除了聍斯尔家族,还会有人在阿克尔雪山之上生存下来。
“我就推理一下嘛,你看这周围的样子,还有我们脚下这条明显是人工开凿的路,还不能证明我说的话吗?你就说,你这当地人是不是也不知道有这条路的存在啊?”霍囝是越觉得自己的想法,那一定就是真相了。
这样的路,当地人都不知道,尚先生知道,一定是尚先生家族以前就住这里,所以熟悉啊。
不然,先人的墓穴,为什么会埋在这里呢?总不能不远千里来,就为了这么一个风水宝地吧。
“这……”壮年小伙一时间有些语塞,他还真不知道,在阿克尔雪山之侧,还有这样的一条路。
平日里这路看着,也是厚厚的雪层啊。
求助似的望着身后稍微年长的长辈,却不耐长辈也摇了摇头,深表不知。
见状的霍囝嘚瑟起来了,高兴的呦呵着曲子,快来夸夸他,他这么聪明啊。
一直跟在最后的南枳一清楚的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只觉得霍囝的想法,每次都格外的新奇,似乎每次他都能成功跳过那个正常的点一样。
正常的人,难道此刻不应该思考,既然雇主知道一条当地人都不知道的路,那证明雇主对当地格外的了解嘛。
这样的了解,却又雇这么多当地人,不矛盾嘛?不怀疑吗?就他,还在为了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了。
平坦的路自一拐弯开始变得陡峭,也是自这里开始,人为修建的痕迹,渐渐浮现。
“看见没,我就说,这里以前一定住过人!”
路边雪掩盖的一块石头,被霍囝拂去了表面厚厚的雪层,石头雕刻的痕迹格外清晰。
这花纹!南枳一看见石头时,瞳孔微微一缩,这上面的花纹,就跟在被雾怪所困的山谷里面发现的石头花纹一致。
应该都是属于聍斯尔家族的某种标志。
难道,尚屿川也是聍斯尔家族的人?所以他才知道雾怪的事情,才会有这古老文字所画的文符嘛?
“这……怎么有点眼熟?”
“这不就是我们村以前用的文字嘛,能不眼熟嘛,我就说,这里住的除了我们家族的人,什么时候来过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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