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忍耐不住了,古瑞明与古瑞青,齐齐行礼,口中称谢,看的古瑞勋心中一阵的恶心,这哪像一家人呀?倒像是君臣多一些吧!
唉,没辙,谁让这里就是这个风气呢,再加上自家老爹更是个古板的人,也只能认命了!
当他暗暗腹诽之际,却听古利凯继续道:
“逆…,致远,你这烈酒酿制之法,从何学来,成本几何,产量如何,利又有几成?”
还真是叫“逆子”叫习惯了呀!
心中吐槽了一句,古瑞勋面上露出“激动”之色道:
“禀父亲,这……”
将“老乞丐”的理由,重复一遍,然后,又将与常伯讨论的话语也讲了出来,最后,他才总结道:
“若是运到关外,这利应该还能翻上一两番,即便抛去人工、运费、税费等支出,依然可有十倍以上的利,换取战马,绰绰有余了!而且,量也足够!”
挑了挑眉头,古利凯目中满是震撼之色:
这方法,竟然如此简单?
不,是儿子说的简单,其中应该还有诀窍才对!
不过,这利润也太高吧?!
虽然他估算的支出不太准确,但这利润,只会更多而已呀!
若是如此,还真是有些不得了啊!
咳,倒是自己老糊涂了,哪有那么多的果酒呀!
现在的酒酿,已然将酿酒的果子,消耗的差不多了,若是再给这烈酒腾出一部分,这果酒的供应怕是都要受到影响!
到时候,怕是会引起一连串的反应,最终产生的影响,说不准是好还是坏呀!
想到这里,他心中的震惊,便散去了大半,看向自己的儿子,规劝道:
“致远,此法倒是有些道理,但其中也有些问题,怕是难以实现,你既然有此上进心,不妨读书入士,学你大哥一般,不是更好些吗?”
微微一愕,古瑞勋没想到折腾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皱眉道:
“父亲,有何问题,莫非我这法子还有缺陷?”
看到儿子“倔强”的表情,古利凯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最终,轻轻摇头道:
“这样吧,先吃饭,回头,到我书房来,再细说!”
“是!”
恭敬一礼,古瑞勋暗暗嘀咕:
那些诘屈聱牙的经论,实在是没兴趣!
再加上这严苛的礼法规矩,这入士呀,还是算了吧!
就算不经商,也不想去遭那个罪,混吃等死其实也挺好的!
就是稍稍有些不甘心而已,毕竟难得穿了一回,不弄出些动静来,貌似有些亏的慌;
尤其是媳妇的问题,更不能含糊了,那可是要看一辈子的呢!
所以,一会儿,还得好生谈一谈,实在不行,就弄些大道理出来,先忽悠住老爹再说!
当他在暗暗嘀咕的同时,古云氏却是刚刚回过神来,被儿子刚才的话语,给镇住了:
这可是年利十万贯以上的大生意呀!
十万呀!
虽说自己嘴上说了不在乎钱,但,但这也太多了吧!
长长吐出一口气,她看了看丈夫的脸色,凑近了一些,小声道:
“夫君,幺儿也是一片好心,你,你也莫要太严苛了呀!”
微微一笑,古利凯倒是没有想到妻子的真实想法,还以为对方纯粹是宠溺孩子呢,压低了声音笑着道:
“放心吧,幺儿倒是真的转了性子了,虽然刚才的眼神与表情有些做作,但这心思,却是真的用在了正事上,不错,不错,我会好好跟他谈一下的!”
挑了挑眉头,古云氏心中一喜,跟着,又看了看埋头苦吃的儿子,暗暗叹息:
“小子,虽然你装的挺像回事的了,可惜,还是瞒不过你爹这对火眼金睛呀!可不要让老娘失望哩!”
虽然不说话,这顿饭吃的也不算快,足足小半个时辰才结束。
然后,古瑞勋便被老爹带到了书房当中。
自从搬到这侍郎府后,他印象中就从未来过这书房,毕竟原来实在纨绔,哪敢到书房来找不自在!
所以,进入其中,他倒是有些新奇,目光迅速在四周扫视了一圈。
不愧是两袖清风,除了书卷、简牍之外,只有寥寥几副字画,好像也是师友所赠,不是什么名人的;
桌上同样摆着一些文卷,文房四宝,一应俱全,就是那纸张有些次,貌似黄的有些重,还有些纤维掺杂其中,显然这技术算不得完善。
还有那一堆算筹,说明这里的“算学”,还是挺落后的。
“坐吧!”
做到主位之上,古利凯随意的摆了摆手,比之刚才吃饭时,还要随便了一些,倒是出乎了古瑞勋的意料。
不过,这也无所谓,越随和越好,交流起来也方便些!
暗暗嘀咕一句,他便听话的坐下,看着古利凯,只等对方的下文。
却见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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