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成被抬上救护车的那一刻,刘玉夕紧紧握住他的手,哭的很大声。
经过抢救,白成暂时脱离危险,他的身上多处骨折,特别是腿伤,医生说可能会落下后遗症,甚至会残疾,失去行走的能力,刘玉夕听到医生说白成的伤势,心里一桶又哭了起来,她整个人已经哭的瘦了一圈。
医院里,白成静静的躺在床上,他的奶奶和习鸣山在小声议论着什么,刘玉夕紧紧的握住白成的手,眼睛哭的红肿红肿的,王静和孟非然听了刘玉夕的叙述事发经过后,在一边感叹。
刘玉夕的父母在当晚就赶到了,确定刘玉夕没事后,才把悬在嗓里的心放下,他们看着躺在病床上俊逸的男孩,突然觉得很眼熟,但又忘了在哪里见过。
王静和孟非然把经过告诉刘玉夕的父母,他们听完,跑来安慰女儿,又和白成的奶奶说了很多致谢的话。
刘玉夕始终没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白成,不哭不闹,不吃不喝。
“小夕,你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白成还没醒,你就先垮了。”第二天早晨,王静端着一碗粥站在刘玉夕旁边,担忧的看着她。
“是啊,小夕,吃一点东西吧。”孟非然也跟着安慰。
后来刘玉夕的父母也跟着劝了半天,刘玉夕还是无动于衷。
“小夕,你知道为什么白成要坚持到人们找到你们,他才晕的吗?”白成的奶奶慈祥的问。
刘玉夕摇摇头。
“因为他担心你,他怕他晕了,你会害怕,你会伤心,你会无依无靠,所以他坚持醒着陪你,要是让他知道你现在不吃不喝的折磨自己,你觉得他会开心吗?”白成的奶奶依旧慈祥的看着刘玉夕。
刘玉夕听完,犹豫了一会儿,把王静碗里的粥喝了。
下午,习鸣山回公司了,刘玉夕的父母也因为有事离开了,王静和孟非然回学校上课,只剩下刘玉夕和白成的奶奶。
“奶奶,白成的生日你知道是那天吗?”刘玉夕突然开口问道。
“三月初五。”白成奶奶慈祥的看着白成。
白成的生日和刘玉夕在同一天。
劳累一天,由于太累,刘玉夕趴在白成的肚子上就睡着了。
晚上的时候白成醒来,看到刘玉夕安静的趴在自己的肚子上,他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他的奶奶看见他醒了,朝他笑笑,白成也冲她笑笑,随后她出去买吃的了。
“白成,不要走,我害怕。”刘玉夕突然说起了梦话。
白成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轻轻说道:“我不会走的。”
刘玉夕似乎察觉到白成的动作,醒了过来,她看见白成醒了,高兴的哭了起来。
“没事的,都过去了。”白成看着眼前已经瘦了一圈的刘玉夕,心里很难受。
刘玉夕一下扑过去,白成还没反应过来,红润的唇已经吻了上去,俩个人都是初吻,虽然不娴熟,却吻的那么深情。
白成的奶奶在外面看着他们笑了,她想起了当年和白成的爷爷在舞台下认识时,白成的爷爷对她说:“姑娘,可曾嫁人?”
“不曾。”
“明天我托媒人到你家提亲。”
“嗯。”
当年白成的爷爷对着白成的奶奶说过这么一句话“你我虽只见过一面,我却从所未有的坚定,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宁负年华不负你。”
对于这句话,白成的奶奶,至今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