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言被周舒敏最后一句话说动了,“是啊,为什么明明有些人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却依然活得光鲜亮丽,而为什么有些人明明是没有错,但是下场一个比一个不好呢?”
其实这样一件事还真的是不好说。
有些人为了成功,他可以不择手段,如果他有足够的运气和才智,那么他就有本事活得光鲜亮丽,没错,就是本事。
你可以让自己做过的坏事遮掩一辈子,这是你的本事,否则就一定逃脱不了即将面对的惩罚。
但中国也有两句古话,第一句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第二句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一个是站在理性的角度,一个站在感性的角度,一个是唯物主义,一个是唯心主义,当他们讲述的是同一个道理。
是谁说过感性和理性不能共存,唯物唯心不能相亲相爱的?
“你想太多了。”慕铠辰弹了一下苏锦言的脑袋,“有空悲春伤秋,还不如回去给我做饭,我饿死了。”
苏锦言摸了摸肚子,“我也饿,等不及了,我宁愿吃快餐。”
“麻辣烫?”
苏锦言表情像是吃了很大一惊,在她的印象里,像大叔这种人是要在高级餐厅里切牛排的,麻辣烫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显得特别土鳖。
“你确定?”
“晏扬吃得,为什么我吃不得?”说到底,某人还记恨着咸丰年前的事,当时他因为住院而不能跟着一起出去吃饭,后来晏扬给他发了一张照片,上面他就看到了碗边上印着麻辣烫的字眼。
这个时候,他们身后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
“喂,头儿,是我。”太极男看起来十分疲惫,他停了很久,隐忍着不断飙出来的泪意,面部表情都扭曲了,“阿生他——阿生他殉职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了一下,语气肃穆的说了句,“我知道了,现在马上赶过去。”
挂上电话时,张胥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书桌上,饶是他经常打拳击,也撑不住这种发自内心愤怒的力度,手背那里立即红了一圈。
太极男抱着吉他男哭得面部表情扭曲,这么五大三粗的人,为了自己兄弟的死哭得脖子上青筋四起,实在是令人心酸。
苏锦言叹了一口气。
下巴那个地方又开始痒跟痛了,她往那一点上扣了扣,说:“恩,大叔,我想我们还不能去吃麻辣烫了,得先把人送去医院,说不定还要录口供,这口供都不知道怎么录才好。”
慕铠辰拉开她的手,皱了皱眉,“怎么今晚老是在扣下巴。”
“又疼又痒,好像是长痘了。”
“我看看。”慕铠辰捏起她的下巴,俯下头去检查。
刀刻般的冷峻面容突然在自己眼前放大,尤其是盯着自己的嘴巴看,这这这——苏锦言的眼睛瞪得老大,就生怕她这个大叔会情难自禁咬上去。
慕铠辰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手了,冷道:“从明天开始给我10点睡觉,油炸及一些易上火食品一律不许碰。”
“哇,你暴/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