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但是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就是在机场的那个男的,他不知道这个男的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男人使出连环踢,总共踢了六次。
前面五次,慕铠辰都躲过了,第六次因为分心去看了眼苏锦言,就被踹中了脸。
他擦掉嘴角的血,原本冷戾的表情更加吓人,就好像是一头被惹怒的黑豹。
苏锦言跌坐在地上,用脚踩住了那根树根一样的东西,一只手抱着罐子,另一只手掰着缠绕在罐子上的东西。
这时候,她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贴着自己的脸。
她斜斜地看了过去。
乌拉婆眼睛里没有瞳仁,好像是外星人的眼球,分两层,下面一层是完全褐色的,上面一层是果冻一半透明的琉璃色。
她的耳朵冒出了尖尖的形状。
苏锦言有片刻闪神,“你是妖。”
乌拉婆拉扯着脸颊两边的肌肉,露出一个狐媚的笑容,“是啊,现在看出来了?”
墙壁上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了三条树根,这下子,苏锦言四肢都被缠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罐子被乌拉婆拿走了。
“啊——”突然的失重感吓了她一条,那感觉就好像是在玩蹦极的时候,只不过,她是悬空站了起来的。
树根长住了她的四肢,把她固定在半空,呈现“大”字形状。
“言言。”慕铠辰叫了一声,此时耳边腿风又起,他小幅度转了个身,躲开了男人的攻击,眼睛又不知不觉得朝苏锦言看了过去。
乌拉婆整个人被一层灰中带红的气息笼罩着,
是妖气?
慕铠辰眸光更冷,“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冒充乌塔国的祭师?”
乌拉婆看着手中的罐子,深情款款的样子,就好像是看着情人一般。
男人代替她回道:“神婆本来就是乌塔国的祭师,不是什么冒充的。”
“你是妖。”
乌拉婆从罐身上收回视线,对着慕铠辰冷笑一声,“妖又怎么样,五百多年前,这里本来就是我的王国,这里延续至今的规矩都是我订下的。如果我不是这个乌塔国的祭师,那么谁是?”
“呸,你草菅人命!”想到辛特萨口中提到的生死状,苏锦言就特别生气,“这里的人把你当成神一样尊敬,但是你却视同人命为草芥!”
该死!这个怪东西越挣扎越紧!苏锦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疼得她口唇发白。
“在我眼里,人类本来就是玩具,只不过,我还没玩腻而已。很疼吧,疼就不要再动了,要是把你的手给绞断,弄得我这里一滩血,我可是会生气的。”乌拉婆把罐子放回原位,“你刚才说,你不知道我把慕铠辰叫来这里的目的,现在我心情好,我可以解答你的问题。”
乌拉婆看着慕铠辰,“五年前,还记得,你把路口那把剑拔出来的事吗?”
慕铠辰没有回应她。
事实上,他就是因为这个而坏了乌拉婆的规矩,最终导致薇薇安为他而死。当年他跟着晏扬到了乌塔国,就在他们来到双子塔外面那片紫魅花田,准备拍摄的时候,突然遇上了几个飞车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