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各为其主,我自然不会说的。”赤王身躯一抖,他没想到元武这么快就知道了是他暗中出手,也对像元武那样强大的存在,知道是他一点也不意外。
“为了萧国,居然赶在石国卷起腥风血雨,屠杀我石国子民,今日本座替石皇处你死刑。”天空之中咆哮的声音,宛如神人的语气,巨大的黑色乌云汇聚而成,化作了庞大的巨手,朝着赤王抓来,望着那庞大的巨手,如遮天一般落下,赤王身躯没有丝毫躲避,也没有反抗,当然他的反抗也毫无意义,巨大的乌云之手,将其牢牢抓在了手中。
“什么,赤王居然替萧国做事?”
“杀了这个叛徒。”
“杀了他。”
“杀了他。”
赤王望着这些愚蠢的人,他们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刚才还是救世主一般的赤王,此刻俨然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天空之中巨大的乌云之手,爆发一股强光,宛如刺眼的阳光,白色的光芒闪过赤王城,所有人都被遮住了双眼,嘭,巨大的爆炸之声响起,天空之中的赤王化作了一团血雾,血雾化作了一团蘑菇云,一代强者就这样消散在了天地之间。
“若还有人,拿着那画像滥杀无辜,本座将会夷平赤王三十六城。”怒吼之声,宛如天雷,一股沉重的压抑感压下心头,巨大的黑云漩涡收拢,渐渐化作了黑点消失而去,当天空再次绽放光芒,温煦的阳光落下,所有人才长舒一口气,刚才那种末日般压抑的沉重感,让众人十分心悸,回过神来的所有人,立刻拿起那张画像,犹如是瘟疫一般,将其点燃,生怕那位恐怖的存在再次迁怒他们。
银色的长枪迅疾如风,枪尖的寒芒,如星辰闪耀,一枪快似一枪,朝着冷鸦身躯攻去,冷鸦的剑影舞动如风,一剑,一剑化解慕容芊攻来的招式,虽然没有动用武技,可二人的战斗已然是十分火热,慕容芊手中长枪只攻不守,她当然是因为北湖背后站着慕渊的原因,只要自己落入下风,慕渊就会出手,所以才肆无忌惮的攻向冷鸦,而冷鸦的剑锋转动,十分娴熟,无论她的攻势如何猛烈,都会被他化解而去。
“木灵刺。”慕容芊一脸愤怒,这个时候她只能动用武技,见自己的攻势不占上风,她双手持枪,凌空一跃,枪尖向下,枪尖银光点点,枪身绿光涌动,嗤,枪身没入大地半截,绿色的力量如同流水一般涌入了大地,冷鸦眼中戒备,嗤,脚下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冷鸦眼中一惊,脚下破土而出的乃是木刺,宛如巨树根茎削尖的木刺,问绕着慕容芊周围疯长,绿色的流光在大地涌动,所到之处,木刺破土而出,冷鸦身躯凌空脚踏树干,可那树干也是长出许多木刺,冷鸦心中一惊,这慕容芊居然是木属性的玄气,如今在这周围满是树木,她的战力更胜一筹。
“双属性?”先前慕容芊与他战斗,从来没有暴露过自己还能够操纵木属性的玄气,显然她能够操控两种,且两种实力不相上下,甚至木属性更甚一筹,说话之间,冷鸦的身躯凌空,手中长剑一抖,连发三道青色剑气,三道剑气又是分裂,瞬间形成了九道剑气,剑气化风。所过之处,那些木刺都被斩断,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木刺如漫天大雨落下。
冷鸦斩断地上所有木灵刺,身躯落地,刚站稳身子,慕容芊站起身子,踢腿落在那枪杆之上,哗啦一声,枪身携带泥土,飞溅而起,轰隆隆,随着枪尖所指方向,一条巨大的裂缝开裂,一条巨大的树根宛如虬龙一般蠕动而出,像极了巨大的触手,凌空生长,轰隆一声,巨大的树根如擎天般山岳落下,所过之处仿佛一切都会被压成齑粉。
“裂云斩。”只见冷鸦望着那巨大的树根落下,却也不见着急,双手持剑,提剑一斩,滚滚玄气注入剑身,仿若天空云层涌动,深怕被波及,白光闪耀,在剑身之上包裹而出一柄巨大的光剑,光剑的锋锐,似乎尤胜手中之剑,光剑暴涨,仿若千斤巨剑,却在冷鸦手中轻如无物,持剑斩下,那巨大的树根被光剑从中间劈开,庞大的剑身,似乎撕裂天穹云霄,趋势不止,犹如一座大山,压向了慕容芊。
“想不到那老家伙,居然连裂云斩都传授给你了。”慕容芊一脸不甘,这裂云斩乃是玄云宗最强的武技,乃是玄级低阶武技,一般都只有玄云宗那位老宗主才有资格修习,想不到这位天才弟子冷鸦也学了裂云斩,玄级武技一出,威力滔天,慕容芊咬牙双手提枪,周边的树根如草一般丛生,在她身前织成了一个巨大的藤球,这些树根看起来十分坚韧,可那树根触及巨大光剑之时,都应声而断,慕渊见状,飞身而出,袖中金光一闪,一面金色的龟盾浮现,护在了慕容芊的身前。
咚,清脆的金属撞击之声响起,宛如悠扬的钟声,光剑斩在慕渊拿出的金色龟盾之上,那些特殊的龟纹闪耀着金灿光芒,巨大的震力,宛如山岳一般落下,将他们周围几丈之地深深砸进去一丈之深,可龟盾却稳稳护住了二人。
“七品玄兵?”冷鸦嘴角一抽,眼中一脸羡慕,又连忙浮现一抹嫉妒,这玄兵工会之人,果然十分富裕,这七品玄兵在玄云宗乃是镇宗之宝,如今慕容芊一件,这个慕渊又是拿出了一件,如果不是慕渊的原因,想来就算城主府面子怎么大,也不能让玄兵工会那些人打造出来七品玄兵。
“冷鸦,你敢伤芊芊,你找死。”慕渊冷声喝道,若不是自己拥有七品玄兵,刚才冷鸦这一击,就算不能杀死慕容芊,也会让她重伤,这种情况之下,他慕渊哪里还能够忍受,只是望着冷鸦,却让他眉宇一皱,心中顿时不快,像慕渊这样的人物,本就十分自信,此刻被人无视,仿佛自己的尊严面临巨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