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幕之下,二人交锋剑术,你来我往,斗得那是难解难分,青原之上,萧洁平静在站在那里,身上的气息一层一层,浩瀚的气海之中,一座,一座的重山,冲破了海浪的束缚,悬浮在了重山之上,气海重山展现,无论是谁此时看到萧洁的气息,都会无比震撼,那悬浮在气海之上的九座大山,足以说明她现在的境界,武王九重山,武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九座重山,整整九座重山,武王境界的九座重山,远比一个武皇强者要给人更加震撼,世上许多武王强者,就算服用天极丹,将所有天赋激发,能够达到八重山的实力,足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就算是当今世上,那尊贵无比的八位天帝,都是从武王七重山突破的武皇,这仿佛就是一个顶点,武王八重山的强者,远远比武皇四重山的强者,来的更加稀少,而武王九重山,这全天下也只有萧洁有这个能耐,原来这世上最天才的不是帝子,也不是拥有异骨的那些天才,而是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她那双骄傲的凤眼,似乎可以漠视苍生,一旦她成为武皇,这萧国便是她的,哪怕自己的那位哥哥,也绝对挡不住如此强大的一位妹妹,只因为她的天赋,她才是萧国隐藏最深的那个人。
“这是什么剑技,明明感觉没有什么用,可是却那样绚丽,那样美丽,那样让人神往?”萧洁的目光痴迷的看着水幕之中,你来我往的二人,实在是这二人的剑术,绚丽的就像是秋日里盛开的一朵桃花,不,准确的说,并不是二人的剑术,只是一个人的剑术,那是萧白的剑术,这里是蜃域,萧白面对的那个人,本就不是萧玄,萧洁将可以将那个人影改变,但却不能改变这个人的本质,萧白面对的这个人‘萧玄’显然不是真正的萧玄,而是萧白他自己,也就说萧白此刻迎战的敌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这世上能够战胜敌人永远不是什么难事,最难得事情乃是战胜自己,所以此刻萧白的确很难,很难。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是剑宗了?”酒壶之中,酒水犹如滔天海水,被他一口灌入了嘴中,二人是意外掉入青原之中,所以距离萧白最近,他们想要帮助萧白,帮助这位天下闻名的剑宗,可是他们也知道,帮助并不是愚蠢的站出来,便可以了,他们只能隐藏在暗中,在特定的时间,扭转战局,所以他们隐藏的十分隐秘,可是当酒剑仙看到那水幕之中的剑影,似乎觉得这一辈子,都走错了路,也明白为何他会是全天下剑修的灯塔,因为他用剑,因为他会用剑,所以他是剑宗,这与你领悟了多少剑意没有关系,因为剑意拥有只是剑客的一种手段,剑修之人,似乎舍本逐末,只在乎自己剑意达到了什么境界,却忘记了一件事情,如果没有剑,剑意何来?有人认为,手中有剑,那么剑便在,可手中有剑,心中却无剑呢?心无剑,那手中有剑,跟有刀,有枪,有石头,有树枝,有草叶,有何区别,倘若心中有剑,哪怕手中无剑,就算拿的是刀,枪,棍,石头,草叶树枝,谁又敢说他用的不是剑呢?
“即为剑宗,当为表率。”昆仑剑仙沐昆仑,也是一个十分傲气的人,此刻也被剑宗的剑术深深折服,如此剑术,当为天下剑修之师。
低沉的剑鸣之声响起,一剑刺出,仿佛倒映出来人间冰雪,萧白的脸色很冷,冷的令人窒息,他的身躯很冷,炽热无比的离火剑,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火的气息,因为他手中的是剑,剑是冷的,比冰雪更冷,剑客的心也是冷的,比冰天动地的寒冰更加冰冷,冷酷的剑,握在手中,伴随着冷酷的心,杀人才不会有一丝犹豫,所以这一剑就算普通,仅仅只是一刺,也是世上最绚丽的剑,也是春阳里盛开最绚丽的那朵桃花,桃花绚丽的绽放,粉红的落叶,似乎在瞬间颤动凋零,生命的气息,都在瞬间冰冻,赤红的剑尖,抵住了朱红的剑尖,桀骜的身躯,如同水潭一般,沉渊而又神秘,萧白的眼神之中,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面镜子,脚下的湖水,犹如莲花一般绽放。
“你需要本座做什么?”紫色的琉璃,雕刻着无数的虬龙,张牙舞爪一般,仿佛要从那张椅子之上飞腾而出,这样的一张椅子,世上敢坐在上面之人,仅仅只有两个,一个便是那九天之上的武神,一个便是如今这个女人,准确的说是女神,紫色琉璃的宝座,悬空而立,仿佛就像是镶嵌在了那里,她慵懒的身姿,斜靠在那椅子之上,却散发着无尽神圣的威严,尤其是那不属于人间的气息,着实让人起不了一丝反抗的念头,这便是神与人的区别,人,无论是怎样强大,哪怕成为武圣,拥有怎样通天彻地的手段,拥有搬山填海的本事,但身上总有一些人的特性,而她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不属于人间的气息,可以让人清晰的感觉到,她是一尊神,一尊神圣而又强大的神,一尊可以用一个念头,便足以让他死在这里的神,漆黑的斗篷,流转着金色的炫纹,努力的遮蔽自己身上的恐惧,可是这恐惧乃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他哪里又能够控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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