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之下,无论何等存在,面对此时的武神,都会颤抖的匍匐在他脚下,哪怕这里是大道世界,哪怕这里是青衣男子的世界,可武神的世界更大,青衣男子的世界,就算再大,终究也大不过这片天地,武穹世界,就像是一棵参天古树,而诞生的那些小世界,就算是这棵树上的叶子,这也是所谓的一花一叶一世界,沉重的大山,似乎压在了他的身上,沉重的压力,让他青色的衣服,寸寸崩裂,白皙的肌肤,也是寸寸开裂,鲜血一滴,一滴,缓流而下,他咬着牙齿,咬着嘴唇,已然将其咬破了,鲜血不停的流出,一滴,一滴,如同在空气之中,绽放成了美丽的花朵,他们静静对视着,看似没有动作,实则已然是凶险万分,当然凶险的不会是武神,武神那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这世上能够让他凶险的事情,本来就不存在,哪怕是最为了解自己的弟子,也是做不到,哪怕这个弟子,已然走的很远,很远,走到了从来就没有来到的地方,成就了大道圣人,超越了大道,炼化了鸿蒙紫气,成为了伪神,但伪神终究不是真正的神,唯有彼岸才是真神,唯有真神才能不朽,所以他败了,身躯如同树木一般腐朽了下去,枯木能够逢春,可朽木哪怕春意如何盎然,也无可奈何。
“师尊,就算死,也不愿意让弟子站着吗?”青衣男子的嘴角,鲜血直流而下,佝偻的身姿,颤抖不已,双膝弯曲了起来,沉重的压力,似乎衬托着整个世界的力量,艰难的语气,似乎让他说出每一个字都显得十分艰难,可是武神冷漠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依然是那样的冰冷与绝情,他站在了古亭之下,什么都没有做,仿佛一个念头,整片天地都成为了他的力量,这是青衣男子的大道世界,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他愤怒了,他的鲜血流淌在了地上,沉重的压力,无形的从他身躯之上爆发,周围的古亭,在刹那之间,化作了粉末,青山之上,那些小草迎风而立,每一株小草之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剑意,大道世界,乃是自己的世界,青山之上,满是株草,所有的株草渲染着整片世界,每一株小草都散发着旺盛的生命力,谁也不能忽视这力量。
“剑意?”冷酷无情的目光之中,露出了一抹诧异。
“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最强大的杀人力量,便是剑意。”剑,乃是凶器,既是凶器,杀人自然是干净利落,剑意当然也是如此,几乎每一种剑意都是为了杀人而生,所以这片世界,他的大道世界,便是剑的世界,也是剑意的世界,这里的每一株草,都是剑意,都是一柄剑,这便是株草剑意,千万年来他都在自己的世界种草,当然也是在种剑,种一把杀人的利剑,无论多么强大人,也会在这把剑下死掉,哪怕是自己,无数的株草,飞跃天空,化作了一柄柄利剑,这是剑的世界,这世间也只剩下剑,当然还有死亡。
“剑意,的确是杀人的利器,可惜本座是神。”武神也不得不说,如果世上有一种大道是为了杀人而诞生的大道,那么这种大道无疑就是剑道,剑道的本意便是杀人,既然是杀人,那么执剑之人,须得有莫大的杀心,以世界为剑,登临的剑意,为剑锋,这把剑,锋利的令人害怕,令全天下任何人都害怕,可惜能够让这把剑现世的不是人,而是神,武神,亘古便已存在的真神,这把剑对于人而言,已然无敌,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够形容这把剑,但是对于武神而言,太过弱小。
可是剑,依然刺了出来,无数的剑,无数的剑意,无数的株草,凌飞天空,化作了剑,就像是无数飞蚁,前赴后继的扑向了天空,哪怕是面对那乌泱泱的燕子,他们也都不在乎,他的世界在颤抖,他的世界在恐惧,可是最根本,最支撑他的,便是这个世界还拥有一种东西,这种东西叫做愤怒,因为愤怒,所以剑意锋锐无比,因为愤怒仿佛世上的一切都不再是理所当然,因为愤怒,所以嘶吼不在那么嘶声力竭,可是,武神那是何等强大的存在,他不需要动,衣角连一丝飞扬都没有,身躯一动不动,手指一点动作都没有,因为不需要,这世上能够让他有动作的对手,仅仅只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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