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也是对这个人十分厌恶。
“四娘,你也别怪本少主,谁能够想到,当初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人物,如今也能有这般成就,本少主也知道,你在宫中与那位禹真俨然是仇怨似海,想要化解已经不可能,为了昆仑圣宫的未来,本少主不得不牺牲你。”司徒少主却是一脸大义凛然的对着眼前的四娘说道,只是如今这位四娘,想要说些什么,也不可能说的出来,她的舌头已经残忍的被这位司徒少主割掉了,就因为他害怕这位四娘,在那位少年剑宗面前说一些不利于自己的话,这位风韵无比的四娘,如今只能用怨毒仇恨的神色,凝视着司徒少主,如果眼神是锋利的刀,现在的司徒少主早已被她千刀万剐,此刻的司徒少主,在她眼中虚伪无比,当初如果不是为了这个男人,她又怎会对禹真那般残忍,如今出了事情,这个男人将所有的一切责任都推倒了她头上,她哪里不会怨恨这个男人,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对付这个男人了,除了在心中诅咒这个男人不得好死之外,做什么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迷雾,总是很难让人看透,先是道尊,如今又是哪个?”妖神宫之中,琉璃椅子,飘然悬浮在了黑夜的高空之上,人族与妖族已然休战了,接下来自然是漫长无聊的谈判,这谈判也许很快就有结果,也许很久也不会有,因为妖族也想要打下去,人族自然也想要打下去,所以双方很有可能就是借着谈判的幌子推诿,等到新的天帝来临,坐镇帝宫中枢之后,人族自然会发起进攻,至于妖族,本就是在妖神的强悍杀意之下,委曲求全,他们恨不得与人族的谈判破裂,毕竟现在谈判的时候,人族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而那个过分的要求,自然是要妖族离开人族地盘,重新进入都天玄界,虽然那里已经没有结界了,可是人族要在哪里划界而治,这对妖族而言那是不可能接受的,如果打了一仗还是回到妖界,那么他们千辛万苦从妖界出来,千辛万苦费尽心思打破都天玄界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打下人族一大片疆域,所以这个要求妖族是不能接受的,谈判也就陷入了阻碍之中,当然妖神不在乎这些细节,她只在乎人族与妖族不打仗,没有人继续死去,那战场从血腥的地方,移到了不见血的桌子上,这对她而言倒是好事,只是那漆黑的夜空之下,似乎有团迷雾遮住了苍穹之上,那皎洁的白月。
“真是群狂魔乱舞,牛鬼蛇神的一个时代,就算是你,也是无比的头疼吧。”神算不如天算,天算已然遮蔽,神算又如何能够看透一切虚妄,此时妖神望着那一团迷雾,那一团迷雾在她眼中,那就是变数,对于她而言,这片天地变数越多,自然是越好,至于那位存在,想来是不喜欢这种变数的,先是自己的那位弟子,后是那位道尊,同样也是他的弟子,天地变得陌生,不仅仅只是对于自己,对于他也是变得陌生了,这倒是一个好消息。
晴天碧云,蔚蓝的天穹之下,连绵不绝的山峰,层层叠叠,起起伏伏,犹如一条延绵不绝的长龙,将美丽的湖泊缠绕在了忠心,而在那碧湖之中,一个巨大的头颅,掀开了一层水幕,那巨大的头颅,似牛非牛,司马非马,似龙非龙,犹如一座巨大的小岛,缓缓露出了水面,瞪大了一双巨大的眼珠,犹如明珠一般璀璨,任何人知道看到这巨大的头颅,都会心生惧意,这里乃是蛮荒森林深处,虽然不是最中心之处,但是这里可以说是人迹罕至了,哪怕是天帝强者也不敢轻易涉足这里,而这庞大的头颅,呼吸之间,一股狂风似乎撕裂空间,在整个碧湖之上,掀起了滔天浪卷。
“人类,既然来了何必鬼鬼祟祟。”这巨大的蛮兽,竟是可以口吐人言,这世上蛮兽虽然是神识与人一般,可是哪怕是如同苍龙朱雀那样的存在,亦是是不能口吐人言,可是怪兽却是可以口吐人言,足以震撼许多人。
“多年不见,你这脾气还是那样臭。”一个身着麻衣长衫的老者,背着一个背篓,背篓之中有着许许多多的灵草,手中还有一个小小的挖锄工具,头上用麻布包裹着花白的长发,谁能够想到这样一个采药农居然会出现在这蛮荒森林的深处,要知道这里可是连天帝都不敢轻易踏足之地,这样一个普通的药农出现,显然十分令人不可思议,同时也说明,这个药农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