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道路两边的树木都已经干枯的不成样,周围黑漆漆的一片,脚下还时不时踩到几根骨头,有点像走进地狱的感觉。
我们走了一段路之后,终于看见村民所说的宅子,宅子破烂不堪,像是废弃了挺久,顶上悬挂着几副尸体,上面还有几只乌鸦在盘旋,嘶哑的鸣叫声回荡在耳边,阴森又恐怖。
看来村民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我打开了江望欲给的第一个锦囊,上面写着‘眼见不一定为实’,我有点懵圈,把它递给刘尚北,“难道这座宅子是假的?”
刘尚北把纸条来来回回看了几遍,都没其他什么发现,摇了摇头把纸条递回给我,并把目光重新放回宅子上道,“宅子是真的,你看它,有影子。”
我看了看地下,确实是有影子,“走,过去看看。”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到跟前,抬头看了一下这块倒的东歪西斜写着‘王国府’的牌匾,刘尚北伸手用力把门给推开,掉落的灰尘呛得我有点难受,用手掩着嘴鼻走了进去。
看着有点大得离谱的院子,刘尚北忍不住吐槽,“好家伙,这院子都能踢世界足球了吧?”
我看着地上偶尔被风吹起的落叶,又看了看前面阴森森的宅子,这绝对是我目前遇见过阴气最重的宅子,不免心里有点发毛。
回想着我三岁开始学习符咒,整整练了七年才学会驱符。一直以为鬼都是像电视演的那样黑发狞然,面目狰狞丑陋,什么青面獠牙的。直到十二岁开始跟着我爸去驱鬼辟邪,才发现原来鬼也是形态各异,并没有电视演得那么吓人,反倒有些鬼长得还挺眉清目秀的。以捉弄吓唬人的鬼是普通的鬼,没有什么杀伤力;修炼了邪术的鬼是靠身上散发的气体的颜色区分的,依次是白青红黑级别,越往后,武力值越高;最后一种是比较罕见的,说不清楚,反正跟着我爸他们遇到过一次,我直接被吓晕了。
十六岁出师,我们便在广州自立门户开了一家〈安平庄〉,因为年纪尚轻,实力往往都是被人否定的,自然跟我爸和越叔开的〈捉鬼祭〉比不了,单单是名字都足以让鬼闻风丧胆了。
“头匪头子,发什么呆呢。”刘尚北过来拍了一下我肩膀,把我吓一大跳,“卧槽,吓死我了,你不知道这啥地方啊你就吓唬我!”
我这喊一嗓子也吓得他一激灵,“哎哟,你也把我吓一跳,叫了你好几声没反应,还以为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呢。”
我拿着手电扫了下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看着眼前三层楼高的宅子,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救命啊!救…救我!啊!”突然里面传来声音。我跟刘尚北对视了一眼,来不及多想便一脚把门给踹开,寻着声源跑去。
跑到一半,便没声了,跟丢了,看着里面四通八达的通道,我不由心里一紧,两人急着团团转,“喂!你在哪,别怕,我们来救你了!”
“啊!救命,呜呜!救救我,啊!”正急着不知道往哪里走的时候,求救声又传了出来,刘尚北指着声源,“在那边,走!”
又追着跑了一阵之后,又断了,刘尚北急躁着踢翻了旁边的杂物,我拉着他的手袖示意他冷静。看了一下周围,挂满了沾着血迹的白色布料,随着风向的摆动,给恐怖加了点气氛。
我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把这个空间都看了个遍,确定没啥异常之后,偷偷松了口气,我走到刘尚北跟前,刚想调侃两句。
“啊!啊!卧槽,有鬼!太上老君快显灵,急急如律令!”两人毫无防备被房顶突然倒吊下来的骨头架子吓了一大跳,这嗓门惊得宅子的灰尘都抖了抖。
感觉没什么动静之后,我睁开了一只眼偷瞄着情况,确实只是一副普通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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