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霞:“这个、这个就是!就是!就是综艺节目里那个!?”
林秉然:“……”
林柯脸一热,“妈,你还追我的综艺呢?”
宋温霞:“一期都没落下!”
“好孩子,”宋温霞拍拍林秉然的手,心疼道,“你辛苦了,怎么脚又受伤了?”
林柯:“……”
林秉然解释:“也是为了拍戏,适应适应用拐杖。”
宋温霞点头,理解的说:“你们拍戏真是辛苦,这样多久了?”
林柯咳了咳,“妈,我也比较辛苦。”
宋温霞拉着林秉然的手,好几次红了眼眶,收完礼物,林震和林柯被安排开车去取快递,大包小包弄上楼,厨房又开始叮叮咚咚。
两口子在厨房忙碌不休,林柯和林秉然脱掉厚重外套和手套帽子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回了家,林柯戴上蒙眼布,摸到茶几上的遥控器递给林秉然,“看你的剧。”
林秉然吃瓜子剥花生,喂给林柯手指被含得湿漉漉的,她垂眸看了看手指,笑着用湿纸擦了擦才拿起遥控换台,“听你的剧吧,卫视黄金档呢。”
林柯鼓腮,“看自己的戏怪尴尬的,看你的。”
林秉然:“你的,我想看看你演民国戏的样子。”
林柯抿唇,哼哼两声,说:“我演的学生。”
林秉然:“没事,有穿旗袍的戏吗?”
林柯抿笑,圈住林秉然的腰环紧。
遮遮眼睛的丝绸很轻,蹭到林秉然的下巴时痒痒的。
林柯现在好多蒙眼布,一天一条的换,前两天林秉然拆快递拆出一条透明蕾丝的,她给林柯戴上,蕾丝的太薄了,什么都遮不住,最后在床上和林柯一起被玩坏了。
林秉然垂眸看着林柯,突然说:“你最近好像更粘人了?”
林柯:“看不到的话,也要感觉到你在身边才能安心。”
厨房热闹非凡,为了防止油烟跑味进客厅,厨房的门轻掩住了。
林柯突然说:“我带你参观我的房间?”
林秉然:“好。”
林柯的房间在她回来前就收拾整理好了,床是一米二的单人床,房间里衣柜书桌,小虽小五脏俱全。
林秉然轻轻旋上门把手,林柯循着记忆摸到电灯开关,灯光照亮房间,是很少女的装修风格,仿佛住着十七八的小女孩,满怀少女心。
“这么粉嫩?”林秉然笑着问。
林柯笑道:“有吗?”
倒不是刷的粉色墙漆,只是房间里的床单被罩全换成了粉丝的,地毯是绿色的,墙上贴了些墙纸和挂饰装点,床头还坐着一个粉丝娃娃。
窗台上摆着一些绿植,在曳曳寒冬里生机盎然的摆动枝叶。
林柯打了个喷嚏,林秉然上前去把窗户关上。
风一下没了,林柯坐在床边静静地笑。
桌子上有一个相框,是林柯小的时候,林秉然拿起来看了看,是稚嫩的小林柯,莫约十二三岁。林秉然一笑,她看了会,发现相框是双面的,林秉然翻转到另一面,上面的人赫然就是她自己。
照片什么时候拍的已经不记得了,妆容和造型都透着时代感,要不是靠脸撑着造型,放到现在的审美看就是雷人。
林秉然来了兴致,“我能看看房间里的动西吗?”
林柯:“请便。”
林秉然拉开书桌的抽屉和柜子,抽屉里放着一些林柯以前用过的教材书,她翻开,内页贴着自己的照片。
打开衣柜,衣柜门的内侧是林秉然的海报,还有一些周边,全收在房间里一眼看不到的位置。
林秉然像个误入迷宫的寻宝人,一点一点寻迹宝藏。
林柯说:“好多的已经寄着去A市了,高中忙着学习,上了大学已经会理智追星了,之后就没怎么收集这些了,每年只收藏几张最喜欢的照片和电影海报,碰到书店和报亭才回买一点回来放着。”
林秉然点开桌子上的电脑,台式机开机已经很慢了,开机之后,屏保也是林秉然。
“那段时间,是后悔喜欢我了吗?”林秉然问。
林柯蒙着眼睛,黑琉璃般的灵动双眼被遮挡,她的气质多了一丝神秘,每天蒙着眼睛,白天黑色都不视物,不能看电视,不能玩手机,紧张的时间被迫慢了下来,两个月她变得安静沉浸了许多,也变得温柔成熟了些许。
林柯笑着说:“不后悔,你是我那时间最好的回忆,能重新振作起来也是你的原因,我只是不再纠结,不再怨怼,努力让自己变好,错付也不后悔,因为快乐和喜悦是真的。”
林秉然站在林柯身侧,看着她遮住眼睛,却好似目光坚毅的看着前面。
“谁知道大学的时候碰见星探,我一脚踏进圈子里,也不知道能走多远,如果真要有一个目标,脑海里就突然闪过了你。点赞你的黑料真是意外,都是公司安排的,进了娱乐圈才知道水有多深,谁知道能碰见你。”林柯微侧着脑袋,忍不住高兴的晃了晃肩膀。
林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你很好,和网上谣传的大坏蛋一点都不一样,我是不怨怼了,还偷偷的高兴。”
林秉然转到林柯的正面,一只手触上她的脸颊,从额头到山根,最红停在林柯的眉眼,她都能猜到,林柯说这些的时候,双眸肯定蓄着星空一样的耀眼光芒。
林秉然的心脏像发酵,撑满胸膛无与伦比的软,她哑声问:“我晚上睡哪里?”
林柯偷笑:“家里的小书房收拾出来就可以住了。”
林秉然点点林柯的唇,趁林柯看不见,俯身凑近说:“我不要。”
林柯拽住林秉然的手指,纳进掌心里,隔得这么近,她能闻见林秉然身上淡淡的绿茶香,林柯挑起一遍唇,“那你和我爸妈说。”
林秉然:“只怕第一天登门就会被赶出去。”
林柯听见林秉然在笑,她笑起来声音很好听,林秉然三十了,就算能演戏少女,也不是少女了,她轻熟妙曼,声音声线稍低,笑起来花枝乱颤,双眼弯着,梨涡显着,勾得人遑遑。
“你想吻我?”林柯问。
林秉然顶着湿红的鼻尖和湿漉漉的眼,笑着问:“你怎么知道?”
林柯故作嫌弃:“好大的信息素味,我都不肖看,闻闻就知道你想干什么了。”
林秉然凑近,两手撑在床侧,呼吸落在林柯的唇上,林柯微嘟嘴承吻。
“我在你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林秉然呼出的气滚烫,“在你住过的房间里,在你躺过的床上,怎么可能不想吻你。”
林柯呼吸一滞,呼吸骤地急促,胸膛高低起伏,撑在身后的手慢慢的摸索,触到林秉然的手背,倏地将其覆盖。
林秉然声音微暗:“你在书桌前写字看我的照片,换衣服时模仿我的穿搭和造型,躺在床上入梦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我?”
林柯双眼充红,眼尾迅速的汲湿,“我……”
林秉然偏离了轨道,把吻落在林柯的下巴,信息素抚在敏感的颈部,林柯开始咽动口水。
林秉然:“你在床上,有没有想着我自己弄过?”
林柯一瞬间手紧手指,指甲在林秉然的手背抓出白色的齿痕,“我、我那会才十二岁。”
“那高中呢?”林秉然不依不饶的追问,“大学呢?omega初中分化,晚一点的omega至少十七十八也能成熟到接受标记和占有了。林柯,你发情的时候——”
林柯猛的伸手捂住林秉然的嘴!
一切声音戛然消失,消失在不大的卧室里,她们连一个吻都没有,空气已经干燥得足够点燃了。
下一刻,厨房里菜倒入油锅里的滋啦飞溅声打破凝固的空气。
林秉然轻轻挣脱她,“不说,我就在这里,这个时候给你弄。”
林柯深深提了一口气,舔过因为信息素而变得殷红的唇,“是。”
“我承认。”
林柯每说一个字,林秉然的呼吸就要变得急促一厘,真奇怪,明明用言语调戏人的是自己,她仿佛成了被调/教控制的那个人。
“我想你,每个春梦和没有抑制剂度过的发情夜晚,主角都是你,从我懂事……”林柯急喘,在信息素的海洋里溺水急喘。
林秉然的脸上漫上水光潋滟的颜色,像三月海棠和灼人玫瑰搅浑,心也似被触电了一般的麻痹滋味,浑身更像是浸泡进酒缸里一样软而无力,神智混沌。
林柯羞赧出哭腔,甜嗓娇软的不像话,说:“林秉然,你是我的——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