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柯牵着手,说:“以前每年都抽空出国陪他们几天,经常一起过除夕,没关系。”
林秉然一笑,说:“要是伯父伯母对我不满意怎么办?我爸妈来还要给我拖后腿。”
林柯:“……”
宋温霞大笑,林震捧着保温杯,闻言也呛了两口气。
三线城市,平时十点左右家家户户就关灯了,最近因为年关,年轻人回家小区底下还点着灯。
收拾完一切,宋温霞把原本腾出来给林秉然住的小书房上了锁,把被子也挪进林柯的房间里,说:“分开盖,免得晚上着凉了。”
林柯正襟危坐。
林秉然怔然点头。
林震想发表发表意见,被宋温霞按了回去,说:“书房没空调,你想冻死谁啊?”
一向臭脾气的林震偃旗息鼓,去厨房捣鼓宵夜。
林柯:“……”
林秉然:“……”
晚上睡觉,林柯摘掉蒙眼布,一墙之隔就是主卧,老床年久失修,木头松动,稍微一动就会咯吱咯吱作响。
林柯笑的打跌,“高还是我妈高。”
林秉然无奈一笑,洗完澡带着浑身热气钻被窝,“床太小了,你往里挪挪。”
林柯往墙上贴了贴,被子还没暖,一动就挨着冰墙,她瞬间又挪回来,往林秉然的被窝里钻,“什么都不能做,睡一个被窝总行吧?”
林秉然也冷,迅速抱紧林柯,“两个被子叠着盖,毛毯用来压脚。”
两个人在床上抻被子,床咯吱咯吱响,宋温霞来敲门,询问怎么了。
林柯说:“没事,抻一下床单。”
宋温霞点头,隔着门说:“早点睡啊。”
林秉然和林柯对视一眼,蓦然笑出声。
抻好被子,林秉然窸窣窸窣的在被窝里脱衣服,她还是喜欢裸睡,连带着林柯也越穿越少,最后也脱了,享受和林秉然赤/裸拥抱的感觉。
林秉然脱衣服,林柯伺机吃她豆腐,林秉然把她锁住,没好气道:“再摸,你又不给降火。”
林柯眨眼,伸手关掉床头灯,小声的说:“怎么不降了?我都说了嘛。”
林秉然笑,在林柯嘴上印了一下,“不了,我紧张。”
林柯惊讶:“你今天表现的这么好还紧张?”
林秉然点头,“能体会到你的感觉,所以咱们低调点?”
林柯见状就特别想欺负林秉然,不死心的说:“我们轻一点,去桌子上……”
林秉然呼吸微促,“你等等。”
林柯期待的等着,“嗯?”
林秉然伸手摸到手机,点开一个群聊,说:“来打麻将?”
林柯:“……”
林秉然说:“过年大家都放假了,顺便问问沈风电影准备的怎么样了。”
林柯:“……”
《最好听的声音》的电影还没开拍,已经有了十七八个群,林秉然身为监制,经常要在各个群里主持公道。
麻将局拉了沈风和袁玲,除了林秉然袁玲是出钱投资电影最多的一个。
林柯和林秉然凑在被子里,各自拿手手机看牌。
林秉然按着语言问:“怎么样了?”
沈风声音疲惫:“联系好那边的政府了,过完年,春假之后人少就可以开拍。”
袁玲吃了沈风两张牌,大概是网络不好,声音断断续续的,“培训的演员也放假……了,过年,能不能……”
林柯:“……玲姐一定在说过年能不能不谈工作。”
林秉然啊了一声,戳出去一张牌送了袁玲一个清一色,“网卡也不耽误你胡牌是吗?”
林柯迅速倒牌,凑过去看林秉然和沈风打,对着林秉然的牌局指指点点。
“打这个,你看她缺这个,你打这个她才不会胡牌。”林柯说。
林秉然正在和沈风说年后复工的事情,按着录音键把林柯的声音一起录了进去。
沈风小心眼问:“你们两个不会互相看牌使诈吧?”
林柯:“……”
林秉然微眯双眼,“看不起谁啊?”
几局下来,林柯和林秉然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不闲聊了,用钱充了一大堆西红柿,砸得沈风和袁玲都看不见脸。
袁玲笑的合不拢嘴:“两个人凑一块都不过?”
沈风看着自己不见天日的头像,也很无语,“求求你们,出老千我也认了。”
“我不,”林柯举着手机,“三流牌技,牌品一绝。”
林秉然点头:“她说的对。”
沈风:“……”
袁玲:“……”
感觉是吃了一口狗粮的样子。
打完牌打到半夜,林秉然和林柯心累的双双睡倒。
林柯迷糊的说:“明天去胡同口跟大爷大妈打麻将?”
林秉然闭着眼睛,摸到林柯的脸和她认真的接吻,林柯知道她心里一定想,但是被家长发现就惨了。
林秉然想了想,说:“算了。”
“也行,”林柯说,“输钱是小。”
林秉然:“丢脸是大。”
林柯:“……”
夜里,万籁俱寂,床铺太小,被子又厚,林秉然和林柯几乎是贴在一起睡的,腺体在睡眠里放松,自动分泌的信息素,林秉然沉睡在林柯身边,做了一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