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手挽着手进屋,林柯小声说,“你刚才演的特别好,我接不住你的戏。”
林秉然:“你以为我的奖白拿了?”
林柯哼哼两声,两人说着说着就把沈风丢在了门外。
下午,演员差不多都到了,大家开始在寒风中开始拜神。
敬了土地神,大家去选房子住,剧组要在这里驻扎大概三个月的时间,沈风租了附近两条街的空房子,打扫出来给工作人员和演员住。
当然了,作为拍摄用的荀真的家是不能拿来住的,每一张凳子,每一个碗筷,都是置景和导演商量好的结果,不能随便碰乱了。
林秉然和林柯选了个小二栋,郭蓉蓉和路涂住一楼的两间房,她们两个就住二楼,隔壁楼住着沈风和其他导演。
安置好行李,晚上大家凑一起吃开机饭,为了节约成本,大家平时都吃自己,只有今天这顿开机宴,定了餐,预备让大家好吃好喝一顿。
酒店是承包红白喜事的酒店,带来的桌椅板凳直接架在了马路边,两瓶酒没喝完菜就凉了一半了。
餐厅经理一头短发被吹得张牙舞爪,他吐槽:“今天大风预警,来之前就问了你们要不要挡遮风篷,谁跟我说不要的嘛,这天都黑了,能不冷吗?别人就是五点办宴席,你们要八点……”
沈风:“……”
“找道具,把降噪器拉出来,”副导演喝得两腮刷了红漆一样,“支在巷子口!什么大风越狠~”
沈风捡起花生壳往副导演身上砸,“你吃多了,费时费力的!”
林柯把肉夹进林秉然碗里,用白米饭盖住,“这样不会冷的太快,快吃。”
林秉然两腮鼓鼓,“你试试这个,辣椒拌皮蛋,还不错。”
林柯的脚在桌子底下碰了碰林秉然,“多吃肉。”
林秉然扑哧笑出声。
沈风无语了,用花生壳轮着丢林柯和林秉然。
这场开机仪式办得简单又潦草,没有任何媒体和镜头,仅在下午拜神的时候,用摄影的机器拍了一张合照。
吃完饭,就当是办过开机仪式了,大家陆续撤离战场,丢下杯盘狼藉的现场给酒店收拾,沈风拿着导演专用的大喇叭在巷口大喊,工作人员明天四点起床,然后正式开工。
沈风的声音冻得发抖,呼出一股白雾:“置景和场务剧务早点到,演员六点开工,化妆时间演员自己拿捏,不要耽误拍摄了。”
林柯和林秉然呼出白雾一路跑回家,沈风的声音像是教导主任追在身后,被啪的一声门声隔绝在外。
林秉然抓着林柯的双手,把她的手拢住手心吹气,问:“冷吗?”
林柯跺脚:“冷,快点洗洗吧。”
两个人去研究热水器,浴室在二楼,热水器的水烧楼半天才热,水流断断续续的,只要家里有其他人用水,热水器里的水压不够就会变成冷水。
林秉然说:“一起洗。”
林柯含着牙刷,犹豫道:“蓉蓉和路涂……”
林秉然把她推到浴帘后面,拿掉林柯的牙刷,帮她脱毛衣,“四个人排队洗太麻烦了,快点吧。”
林柯嗯了一声,手从浴帘后面伸出来,摸索着取暖器和换气的开关,林柯突然叫了一声,声音像银铃,她笑了笑说话都哆嗦了两声,“别乱摸!”
淅沥淅沥的水声响起,浴帘后又传来皮肉相接的声音。
林秉然含笑说:“不是不让摸吗?你在干什么?”
林柯支吾:“算了,太冷了,随便冲冲吧。”
洗完澡,床是林秉然和林柯自己铺的,上下各两层棉被,躺进去之后两个人抱着亲了一会才不觉得冷。
冬天渴睡,林柯闻着林秉然的信息素,眷念的在她身上蹭了蹭,说:“早点睡吧。”
林秉然在回工作消息,“不做了?”
林柯在被子底下摸她,“神经,谁天天做啊,又不是发情期。”
林秉然把腿架在林柯腰上,“我。”
林柯:“……”
翌日,正式开始拍摄,天不见亮,郭蓉蓉上楼来叫林柯和林秉然去化妆,敲了会门里面没声音,郭蓉蓉就拧开门进去了。
床上横着两个人,林柯睡觉不老实,半夜睡热了就开始踢被子,林秉然捞回被子半个身体压在林柯身上防止她又踢被子,结果就是林柯一边睡一边无意识的挣扎挪动,林秉然一边睡一边无意识的追逐热源,睡到早上,两个人都横在床中间,有一床被子半张都拖到了地上。
郭蓉蓉:“……”
郭蓉蓉捞起被子盖住林柯挂在床边的大长腿,小声的喊林秉然。
以往林秉然都是浅睡,现在只要和林柯住一起,就会沉眠得像只一天睡十几个小时的猫。
林柯换上戏服,在化妆间里化妆,羽绒服里是件做旧的大衣,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变成另一个人,有些新奇的左看右看,看完想起什么就傻笑。
化妆师:“小林老师心情很好?是因为和大林老师拍戏吗?”
林柯嗯了一声,“感觉又要谈恋爱了。”
场务拿着通告单来敲门,高声喊:“小林老师,第一场初见,准备备戏了。”
林柯兴奋道:“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