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大咧咧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实质上,她很会体谅父母的艰辛,主动扛起家庭重担。
她可以为家人不惜一切,再苦再累也不怕,一个人做三四份兼职,甚至当街头小偷,冒着被抓的危险挣钱,医治鲁慕林的兔唇病。
得来的这些钱,她不敢跟父母明言,要不说有热心人士帮忙,要不就说中了六合彩的小奖。
她扒了别人的钱包,会内疚会自责,但是下一回,她又会情不自禁再扒。
因为她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嗯。”鲁西雅点点头:“我爸他特别老实憨厚,小时候他做粗工扛扛抬抬,不怕累不怕苦,就是为了给我有一口饭,有学校可以上……,他是好父亲,他虽然不会说,但是我知道他很爱我。”
因为父亲如此疼爱她,她才会如此疼爱父亲的儿子——她的异母弟弟。
聂嘉俊终于明白过来,怪不得性格难驯的她,在对待贫困的家庭,对待贪婪的继母上,会如此退让妥协。
无论鲁文波想要什么,无论鲁慕林想要什么,无论乔英想要什么,只要她给得到她可以不惜一切。
她并不是在回报父亲的恩爱,而是渴望得到更多的亲情。
年幼时,母爱的缺失,令她渴望得到更多。
“嗯,看得出来波叔很疼你。”他附和着,移移她的身体,让她舒服地躺在自己怀内:“以后,我会比以前更疼爱你。”
闻言,她破涕为笑:“人家说家事,你说自己干嘛。”
“你的家事就是我的事啊,怎么啦?你想反悔吗?”他睨眼她,调笑。
“反什么悔?”她愕然,抬起小下巴看他。
“鲁西雅,真是想不到啊,你竟然始乱终弃。”他夹住她的鼻尖,惩罚性地掐了掐。
“我什么始过什么乱过什么弃过?”
“你刚才把我吃干抹净了,你想不负责任吗?”
“我……我吃干抹净?”她瞪大眼睛,然而很快她想起在卧室的肌肤相呈,脸一红:“是你吃干抹净好不好。”
他嘿嘿地笑起来,舌尖在艳红的唇片上轻舔:“嗯,好吧,是我把某人吃干抹净。”
说着,他的手不怀好意抚上她的柔软。
鲁西雅既窘又羞,连忙拍掉他的魔爪:“不许碰我,我喊非礼的。”
“你喊呀……,我就要碰,这里要碰,这里也要碰,你哪里没有给我碰过?我要告诉所有的人,你是我的,你的全身都给我碰过了,哈哈。”他大笑着,搂着她按在怀内,唇舌探向她的颈间,细细地嘶咬着。
“你,真不要脸的家伙。”她的脸红得跟夕阳,怨怨嗲嗲地扭动身体,想要从他怀里站起来。
然而聂嘉俊扣得紧紧,怎么也不让她离开半分。
“你不承认吗?嗯?你说你想不承认是不是。”他咬着她的嘴唇,撩拨着她:“不承认就是始乱终弃。”
承认他碰过她身体每寸肌肤,这种羞人的说话,对于性格豪爽随性的她,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