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夺家产,鸠占鹊巢,私自注销婚契,谁给了她这个胆子,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公道了?”
伴随着吕梦楼声泪俱下的控诉,刘文成好像听见了人世间最令人发指的冤案。
他瞪着旁边战战兢兢的莫智达说道:“没想到宁州在莫大人的治理之下尽然是这般暗无天日,日月无光,百姓有冤无处伸,有理没地方说了?”
莫智达大呼冤枉,还好在这个事情当中他并没有捞好处,也没有使手段帮助过任何人,正所谓人正不怕影子斜,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多有耳闻,憋了憋喉咙正要说话。
不料,这个时候刘文成又愤怒的说道:“回到宁州就把那个乔月给本太子抓起来,这个案子孤要亲自审理,还她一个公道。”
邢老站在刘文成身边,不动声色的戳了一下太子的背脊,这个吕梦楼是个什么货色,他作为宁州的老人,可是清楚得很,要说冤枉,其实乔月比她还冤,没想到这会儿恶人尽然先来告状来了。
作为太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态,确实有些有些草率了,他作为太子的老师,自然是应该提醒一下,不过出于尊重,也不好当面打断太子的话,说他的不是。
吕梦楼大喜,心里一阵得意,没想到事情尽然会这么顺利,一时间更是把乔月一嫁进叶家来之后的所作所为,所有的不是都被她数落一通,反正其中她总是受害者,冤枉得六月飞雪的样子。
直到吕梦楼说完,冯保等人让她安心回宁州等候。将吕梦楼送出了楼船之后,刘文成才把邢老的提醒回过味来:“邢师,这其中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不是?看来刚才学生有些偏执了。”
邢老满意的点一点头,微微躬身:“这个事情老朽也是略知一二罢了,不知殿下对她口中的儿媳可有所了解?”
“哦?”刘文成一脸好奇,“莫不是这个女子有什么奇特之处,能让邢师都对她如此关注?”
邢老满含深意的点头:“了解谈不上。不过有一点老朽是清楚得很。吕梦楼口中这个儿媳,绝对当得上奇人二字。”
“哦?”刘文成好奇心大起:“能得邢师如此夸赞,此人到底有何神奇之处。快快给孤说来听听。”
邢老说道:“敢问殿下,如果是你,家里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家主一夜之间卷走了所有的钱财。而府上的房契和地契又一夜间变成了你的名字,这个时候。你便成了敌人要打击的对象,然而府里一分现银都没有,两三百号下人要工钱,要生活。手里的东西又没有一个人敢买,请问殿下您会怎么办?”
刘文成深思半晌,环视一眼四周的官员。见所有人都愁眉不展,看样子。要是换成了他们,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不够他也不愧是太子,一语就点中了问题的核心:“说白了,就是缺钱而已,只要最快的挣到钱就可以了,可是…可是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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