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然后坐进了车里,掉头,便驶了出去。
尽管丁一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想江帆肯定是遇到了工作上的难事,不然江帆那么想要孩子,她昨天晚上的暗示他不可能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事让江帆这么苦恼,而且对她都视而不见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
丁一上班刚来到办公室,岳素芬就跟了进来,岳素芬坐下后神秘地说道:“快点说说,那件睡衣怎么样?”
丁一怔了一下,随后明白了她的意思,那件衣服还是昨天下午岳素芬拉着她商场,老远她们就看见卖女式睡衣的地方站着一个模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薄如蝉翼的睡衣,既漂亮又姓感。丁一就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岳素芬见丁一打量那件衣服,就说:“来一套?这件衣服绝对能激发男人的激情,你不是在准备要小孩吗?我相信你穿上这件,保证咱们的江市长会……”
丁一赶紧拉了她一下,说道:“岳姐,小点声啦——”
岳素芬笑了,说道:“放心,没人听见,怎么样,来一套?”
丁一看着那件睡衣,摇摇头,说道:“太暴露,太那个了……”
岳素芬说:“你怎么比我还保守,我告诉你,我都有一套跟这件类似的衣服,暴露怕什么的,又不在外人面前穿?而是在自己闺房来穿,只给一个人看!走,咱们看看去。”
岳素芬说着就拉着丁一来到了柜台前。丁一将脖子上的围巾往上拉了拉,担心自己买这样的睡衣被别人认出。
岳素芬让服务员拿出这件睡衣,服务员说:“您真有眼光,这是今年巴黎时装周的新款睡衣,我们老板只进了两件,一件黑色和一件粉色的。”
岳素芬说:“巴黎时装周的新款,必定是仿款无疑。”
服务员笑了,说道:“也不能说是仿款,跟人家的还是有区别,咱们这个牌子也是国内的大牌,厂家也怕侵权。您看,这用料和做工多么讲究。”
说实话,这件睡衣真的不错,但丁一死活是不敢穿黑色的,就说道:“你拿那件粉色的看看。”
岳素芬说:“不要粉的,就要黑的,黑的性感、**,粉色的穿着返嫩,青涩……”她凑到丁一耳根旁悄悄说道:“粉的让人容易想到少女……”
丁一没等她说完,就推了她一下,说道:“去你的,不正经。”
岳素芬哈哈大笑,说道:“老夫老妻干嘛还这么害羞?”
这时,服务员给他们拿来了那件粉色的,岳素芬说:“要黑的,不要粉的。”
想到马上就到来的排卵期,丁一在心里就认可着这件衣服,但她坚决说道:“要粉的,不要黑的。”
岳素芬说:“这样,服务员,你把那件粉色的给模特穿上,让我们看看效果。”
这时,周围又聚集过来几个人,丁一唯恐这件被大家认出,就匆匆说道:“我要了,粉色的,你快点开票。”
岳素芬说:“不要粉的……”
丁一拦住她,说道:“别嚷了,一会大家都过来了。”
岳素芬失望地说:“那还不如不买呢?粉色的,不如黑色的效果强烈。”
丁一没有听她的,而是交了钱,买下了这件粉色睡衣,拉着她匆匆离开了。
这会,听见岳素芬问她睡衣的效果,她就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太忙了,加了一晚上的班,别说我身上还穿着睡衣,就是什么都不穿,恐怕他都顾不上看我一眼——”
岳素芬听了丁一的话“哈哈”大笑,因为从丁一口里,从来都没说过这样的话,她笑着说:“忙是暂时的,他也不能老忙啊,你今天晚上继续穿。”
丁一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没用,他感冒了……”
“感冒?”岳素芬瞪大了眼睛,说道:“为什么偏在这个时候感冒?怎么这么不小心?”
“是啊,如果感冒不让他吃药,他会没有精神,就是不吃药,他的身体状况也是最弱的时候,看来这次我是白准备了——”丁一摊开了桌上的稿纸。
看着丁一沮丧的样子,岳素芬安慰她说:“放心,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只要你决定要宝宝了,希望就在不远处了。”
丁一想了想也就释然了,说道:“是啊,我们俩现在的身体都处于最佳状态,江燕说尤其是我,经过三个月的调试后,身体恢复的非常好,非常适宜怀孕,自从她说了后,我还真的就上心了,一旦上心,这心里就惦记上了,也对未来的那个小生命也就产生了很强烈的幻想。”
岳素芬看着丁一神往的样子说道:“是啊,女人不做母亲是不完美的,只有做了母亲,你才是真正的成长了,而且你会发现自己是个非常强大的女人,你生命的所有意义,都是为了那个小生命。”
丁一想到自己上次的意外,就对岳素芬说的话充满了憧憬,她笑着说:“是啊,我也恨不得马上拥有……”
岳素芬说:“江市长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丁一说:“这个他没有明确表示过,不过我感觉他希望有个男孩。”
“他还重男轻女?”
“不是的,有一次他说,他也希望我给他生一个像小虎那样可爱的宝宝,由此我推断,他可能是喜欢男孩。”
岳素芬说:“你最好给他生两个,一对龙凤胎。”
丁一笑了,说道:“不可能,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岳素芬说:“我在想,你如果将来真的生个龙凤胎的话,还不把他美坏了?”
丁一说:“这个我不奢望,只有是个健康的宝宝就行了。”
再说江帆,经过早上的折腾,他果然感冒了。上午开会的时候,他就感到头痛欲裂,邸凤春就见他的脸红红的,散会后,邸凤春将体温计递给他,试了一会后,江帆拿出体温计递给邸凤春,他头疼的很,懒得睁开眼睛。
邸凤春接过一看,大吃一惊:“三十七度八!天,您在发高烧!”
江帆说道:“嚷什么?这就算高烧了?我烧过三十八度五呢?”
这时,肖爱国进来,接过了体温计,看了看,吩咐邸凤春道:“让山子备车,马上送市长去医院。”
江帆摆摆手,说道:“不用,吃点退烧药就好了。”
肖爱国说:“退烧药不是能随便吃的,要弄清因为什么发烧。小邸,快去。”
江帆拗不过肖爱国,就站了起来,肖爱国给他摘下围巾和外套,就开始跟着他向外走。
上午将近十一点的时候,丁一刚为今天另一组直播的新闻配完音,汪军就来到了录播间,说道:“小丁,你出来一下。”
丁一放下稿子就出来,说道:“什么事?”
汪军看着她,说道:“收拾收拾回家吧,市长病了,我的车就在下边等你。”
丁一一惊,说道:“你怎么知道?”
汪军说:“肖秘书长刚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准你假,回家照顾市长。你抓紧。”
丁一慌了,想到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江帆的无精打采,心就提了起来,说道:“那……”
汪军说:“你尽管回去,我来安排,如果市长不好的话,明天你也别来了,直播让别人上。”
丁一点点头,快步跑进电梯,进了办公室,拎起包,摘下外套,来不及穿上,就跑进了电梯。江帆肯定病得很重,不然肖秘书长不会把电话打到电视台。
汪军的车停在高台阶下面,丁一坐了进去,司机早就知道要送丁一回家,也没问,开起车就驶出了大门。到了军区大院门口,丁一下了车,谢过司机后几乎急急忙忙走了进去。遇到人她就快走,没有人她就小跑,当她走进楼下的时候,就看见江帆的车停在楼下,还有一辆车是肖爱国的车,丁一认识。
丁一奔出电梯,掏出钥匙打开了走廊的门,见房间的门虚掩着,她就推开门进来了。
邸凤春和肖爱国都站在客厅当中,江帆斜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皱着眉,脸很红。见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就睁开了眼睛。
丁一跟肖爱国和邸凤春打过招呼,径直就走到了江帆跟前。
江帆见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样子,就伸出手,拉住她,说道:“怎么喘成这样了,着什么急呀?又不是什么大病,就是一个小感冒。”
丁一伸手摸着他的额头,很烫,就说:“什么小感冒?我早上就说你了。”
江帆拉住她的手,歉意地说道:“对不起,这次恐怕不得不吃药了。”
丁一见他烧得这样,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听了江帆的话,她连声说道:“是的,是的,要吃,要吃,一定要吃。”是的,江帆的身体要紧,宝宝计划可以下个月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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