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了。
想到这里,她无力地说:“长痛不如短痛……我不认为撕伤是一种痛苦,我认为是一种解脱——”
江帆听她这么说,就使劲地吮住她的嘴唇,直到她感到疼痛后才松开,他恶狠狠地说道:“我这辈子需要长久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把你捆在我身上,你别想解脱,做梦去吧——”说着,他再次运动腰身……
这次他的表现极其疯狂,全然不顾丁一的感受,就像一只愤怒的豹子,在她的身上纵横驰骋,以此发泄自己对她的不满。
丁一早就精疲力竭了,她甚至在哀求他:“江帆,求你,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我行!”他恶狠狠地说道。
接着就是他不断地冲击、冲击,要把她的灵魂撞出来!
压抑的低啸,快速的动作,他那愈加膨壮的茁物,是那么疯狂地抵触着她,每次都让她身心痉挛,加上他在她身前的亲吻,终于让她有了回应,只是这回应是那么的含蓄,只是一声轻柔的小到若有还无的呼唤:“哦,江帆啊——”
尽管声音极小、极小,但江帆还是听到了,他高兴极了,赶忙应道:“是的,宝贝,我在,我在——”
一阵激动的大幅度动作过后,丁一瞬间感觉自己的灵魂出窍,脑袋一阵眩晕,随后就是一阵烟花灿烂……
江帆也达到了极限,他稍作平息后,吻着她,问道:“老夫如何?”
丁一虚弱地扭过脸,没有说话,她就像从死亡之地跋涉归来一样。
江帆扳过她的头,紧盯着她的眼睛,就像要从她的眼睛里寻找到答案一样,怎奈,丁一就是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江帆深情地吻着她,心满意足地下来,躺在她的旁边,闭上了眼睛……
外面,雷雨交加,娇小和强壮的身体并排躺着,丁一不敢睁开眼睛看,她知道那会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她忽然就是一惊,猛然想到今天应该是她的危险期,她腾地坐起,说道:“坏了!”
江帆抬起头,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丁一紧紧地盯着他,说道:“江帆,我告诉你,你这是婚内强暴!”
江帆点点头,说道:“是的,你已经警告过我无数次了。”
“我跟你说,我跟你说,我跟你说,由此造成的一切后果你要承担!”
“哈哈。”江帆重新躺下,说道:“你放心,我承担,宝贝,你这话怎么像是对不相干的男人说的?”
丁一的脸尴尬地红了,她跳下来,拿过她刚才被他扔到一边的浴巾,裹上,就要往浴室跑。
江帆眼疾手快,一把就拉住了她,把她重新按倒,说道:“现在不许去!”
丁一怔怔地看着他。
江帆又说道:“不许去洗!”
丁一楚楚可怜地看着她,说道:“可是这样我不舒服。”
江帆想了想说:“你躺着,我来。”
说着,他站起来,快速窜到浴室,用温水将毛巾浸湿,又快速回来,刚要给她擦那里的时候,猛然看见有红色的血丝渗出,他的心就是一震,暗暗埋怨自己太过用力,太过粗暴了,他赶紧拭去他的罪证,没敢让她知道,一遍又一遍,往返洗漱间和卧室好几趟,总算把她那里清洁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了。
丁一很享受他这样对自己,似乎找回了那种久违的温馨和甜蜜,但是她强忍住内心的激动,不说话。
江帆擦完后,说道:“半个小时再动。”
丁一突然明白了他不让自己动的真实用意,心里非常失望,自己刚才白白感动了。她本想站起来,就不听他的话,怎奈,她实在太累了,跟虚脱一样,之前跟江帆的搏斗就耗费了她全部精力,以至于他在自己身上得逞了一次又一次。
想到这样,她生气地扭过身,用浴巾盖住了自己的身体。
江帆也累了,他回到洗漱间,也把自己洗干净,这才回到卧室,重新躺在她的身边。
在跟丁一认识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恐怕是他最强悍的一次,连续三次,他相信自己是最强的,给妻子也是最好的,他刚才以为是丁一怕怀孕,想去洗出来,他当然不能让她得逞,他希望这次给她留下记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