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贺鹏飞说:“我开车来的,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丁一说:“我不知道呢,估计得下午了,江帆弄不好中午还要请人吃饭。”
贺鹏飞说:“江帆中午不回来的话你一人在宾馆等他啊?”
“是的,我哪儿也不想去,就在宾馆等吧。”
贺鹏飞说:“那我可以晚会回去,代替江帆陪陪你。”
丁一笑了,说道:“不用,你还是回去陪陪父母去吧,你也没几天了。”
贺鹏飞说:“是啊,所以我昨天晚上我跟他们说,你们早上谁都不要来送我,千万不要耽误我的时间,我一早就赶回去了。”
丁一看着贺鹏飞,当初那张俊秀阳光的脸,也已经成熟了许多,她感慨地说道:“鹏飞,该考虑一下个人的事了。”
贺鹏飞笑了,说道:“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说这个问题,我回到家,听得最多的是这话,看见表嫂也是这话,看到你还是这话,我总以为你跟他们应该是有区别的,没想到也是三句不离本行,婆婆妈妈的,我说,是不是无论多么脱俗的女子,一旦结婚都会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俗不可耐?是不是你尝到了家庭幸福的滋味,见不得光棍受苦,才这样说的?”
丁一笑了,说道:“脱俗的女子不是这样,只有凡女俗子才是这样,我之所以这样跟你说,就是因为有一句至理名言说得好,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所以我才劝你。”
贺鹏飞笑了,说道:“别替**闲心了,缘分不到,我急也急不得,缘分到了,我推也推不出去,一切皆因缘分,所以,还是随缘的好,许多事,不用强求,也无需强求,顺其自然。你以后千万别跟小唠叨婆似的,看见我就是这话,那样的话真的让我感觉到岁月的无情,能让丁一这样的人蜕变成凡人,你说人活着还有意思吗?”
丁一笑了,说道:“我是替你着急,就像你说的,尝到家庭幸福的人,看不得光棍受苦一样。”
贺鹏飞听她这么说,就使劲地盯着她看。
丁一被他看毛了,说道:“你……干嘛……这么看我?”
贺鹏飞说:“丁一,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如实告诉我吗?”
丁一听他这么说,尽管有些心虚,但还是冲他点点头。
贺鹏飞说:“你跟江帆到底遇到了什么问题?”
丁一就是一怔,想起爸爸跟她说的在北戴河遇到贺瑞的事,是不是他父亲跟他说了什么:“什么……什么问题?”
贺鹏飞严肃地说道:“我们不装傻好吗?你跟江帆出现了问题,他不但不回家,还对你实施了家暴,是不是?”
果然是这个问题,丁一笑了,轻描淡写地说:“你听谁说的?无中生有。”
贺鹏飞盯着他问道:“我看见了。”
“你看见了什么?”
贺鹏飞认真地说:“我看见那天你两只手腕上有淤青,而且你们在吃饭中,并没有夫妻间正常的眼神交流,另外,他不回家是我道听途说来的,但消息来源准确。”
丁一又笑了一下,说道:“既然是道听途说,怎么还来源准确?”
“好吧。”贺鹏飞说:“道听途说暂且不论,但是你那天手腕上的伤我可是亲眼所见,你难道就不想跟我解释一下吗?”
丁一不能说他是多管闲事,从贺鹏飞坚定的目光中,她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关心,她的心头一热,说道:“鹏飞,你放心,他不会对我有家暴的,尽管我是一个没有任何本事的人,但他如果敢对我有家暴,我是不会跟他凑合过日子的,这一点你放心。”
贺鹏飞定定地看着她。
丁一又笑了,说道:“我说的话是事实,我们可能会出现一些不和谐的情况,但那都是生活小节,无伤大雅,是天下夫妻再正常不过的事,因为任何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都要经过柴米油盐这一关的洗礼,我们是凡夫俗子,即便闹闹意见、哪怕有争执也是正常的,所以,你不要替我担心。”
贺鹏飞严肃地说道:“你说得不对,你不是凡夫俗子,他也不是,看你们,不该用凡夫俗子的眼光,更不该用凡夫俗子的标准去衡量,你这样说是在掩饰,你这样说的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丁一,我实话告诉你,如果有一天江帆敢对你动手,或者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就会对他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