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吻她,从上到下,怎奈,经历了昨天的情感和精神跌落的丁一,加上夜晚江帆对她的无动于衷,她根本就没有想跟他做什么,江帆见她毫无反应,就伏在她的耳边说道:“宝贝,跟我一起,我们一起来……”
也许,在这种事上,男人和女人的确不一样,为了让丁一跟上他的节奏,江帆的唇,极其耐心地、慢慢地掠过妻子的身体,温润的气息,就像微风拂过她的草原……他此时是那么地希望妻子能够感受到他的温柔和爱意……
尽管他吻很细致,很炙热,尽管他的身体瞬间便如出鞘的利剑矗立起来,但她的身体一直还没被他真正地唤醒,还是那么迟钝、干涩,他的吻便向下延伸……
经过江帆耐心细致地召唤,丁一终于感觉到了丈夫的抚慰,她的身体震动了一下……抬起身来,捧起他的脸,气喘吁吁地看着他,星眸灼灼,嘴里发出了江帆期待已久的娇吁:“江帆,哦,江帆……”
江帆非常高兴妻子动情了,她不再抵触他,这也说明昨天晚上樊文良的话起了作用,至少让她的心宽容了许多,瞬间,他的心腔几乎起伏到要爆炸,他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深深地凝视着她,问道:“宝贝,还爱我吗?还爱吗?”
正处在情感虚伪境界中的丁一,喃喃地说道:“是的、是的……”
此时,江帆的手覆上了她的深处,那里,不再干枯,他知道,她在等待着为他绽放,他便更加卖力地拨动着她……
她的身体如琴弦,紧紧绷直,双手摁在他浓密的发里,压抑地娇声轻吁,那一刻,她是那么想熔化在丈夫炽情烈焰里……
“江帆,哦,江帆,我要……死了……”她声音羸弱,气息奄奄,他知道她进人了情迷状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伏到她的身上,深深地吻着她,一直勃发的身体不再坚忍,带着他男性的威风,面对着波浪,一次次地奋力冲击着……
这个中午,心花怒放的江帆,没有停歇,直到结实的身体没了力气……
他紧紧地抱着他的小妻子,一遍遍地呓语:“宝贝,我们以后不闹了,我们的心是相连的,我们的身体是相连的,我们的精神是相连的,我们要一起过到老,好不好?好不好……”
丁一没有力气回答他,眼角淌出了泪水,她刚才跟贺鹏飞说得对,她其实是个安全感极其匮乏的人,内心也是荒芜的人,她其实非常渴望江帆一如既往地爱自己,渴望一如既往地和他情意缱绻终生厮守在一起……
江帆在宾馆睡了一大觉,把昨天晚上的觉补了回来。
丁一醒来后,看了看表,她不能任由他睡下去了,因为她昨天听彭长宜说,今天等江帆从省城回去后,彭长宜要来省里,她必须叫醒他。
想到这里,她睁开了眼,看见了他腋窝处的毛发,伸手揪住,用力拉了拉,江帆动了一下,手就下意识地划拉了一下胳肢窝处,又接着睡了。丁一再次拽他的腋毛,这次拽住后不再撒开,而是不停地拽,江帆终于醒了,他睁眼一看是她在冒坏,就红着眼说道:“睡觉,睡觉。”
丁一趴上他的身,说道:“不能睡了,再睡太阳就落山了,咱们该回去了,而且咱们还没吃午饭,我,饿了呀——”丁一最后这句话故意嗲着声音。
这招果然奏效,江帆看了看表,说道:“嗯,好——”
为了赶时间,江帆和丁一简单吃了一点饭后,便启程回阆诸,他在半路上就给鲍志刚和彭长宜打了电话,让他们在单位等他。
因为彭长宜要连夜来省里去找窦厅长,江帆没有把丁一送回去,而是让她跟自己来到了单位。彭长宜早就从电脑中的监控画面上看到了江帆和丁一下了车。他便关了电脑,给舒晴打电话,让舒晴做好准备。
彭长宜走了出来,经过鲍志刚的办公室,他推门进去,看见兰匡义在市长屋里,他跟兰匡义寒暄了两句,说:“市长,书记回来了,我先过去。”
鲍志刚站了起来,说道:“好,我马上也过去。”
兰匡义见领导们有事,也站了起来,鲍志刚说:“老兰,这件事先这么着,等我抽时间跟江书记说说再做决定。”
兰匡义闷声说道:“我还是希望领导快点拿主意。”
说着,大家就都往出走。
彭长宜跟兰匡义说:“老兰,改天咱们得郑重其事地聚聚了,我有事还得向你请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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