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想跑了,主动还得是真真正正地想调过来,到那个时候再说吧。”
江帆说:“你可以慢慢等她脱口,但是位置要提前给她留下。”
彭长宜笑了一下,说道:“怎么留?我不想让在在机关任职,那样两个人都在机关,不好开展工作,其它位置我还真没琢磨出来。”
江帆说:“就因为你不想让她在机关,所以她的安排才是个难题,如果让她在人大或者政协认个副职怎么样?”
阆诸人大副主任是副厅,政协副主席也是正厅,彭长宜连想都没想就说道:“不行,她的特长就是搞政策研究,副主任们的事恐怕她干不了,我也不想让她干,将来两口子都忙,都开同一个会议,没人管家了。”
江帆说:“长宜,你不能太自私,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如果这些都不行的话,阆诸没有能跟她的身份匹配的职位了,我总不能将省政研室一个副厅级的副主任降为处级干部使用吧?”
彭长宜笑了,说:“所以说这个问题不好说呢,我为什么不轻易想,甚至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少提起,就是因为这个。”
江帆想了想说:“如果我刚才说的这些都不行的话,只有一个职位了,那就是市党校常务副校长,除党政人大政协这四大块之外,属于我们管辖范围之内的,就只有这个位置是副厅级待遇了。”
彭长宜说:“我原来也想过这个位置,她自己好像也磨叨过,只是现在党校有常务副校长,干了十多年了,她把人家挤走不合适。”
江帆说:“他还有一年多就到年限了,如果你跟小舒商量好了,这次就动,如果你们商量不好,或者是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我就先不动党校的班子,等小舒点头了再说。”
彭长宜说:“既然他已经到了年限,无论小舒点不点头,让我说您都别动他呢,小舒如果同意现在调过来,就让她当一般副校长,这样熟悉一段情况对她以后的工作有好处,如果她目前拿不定主意您就让老校长继续干着。”
“嗯,这个是肯定的,别看没人想着党校这个地方,但一般局长、县委书记啥的,没有深厚理论政策修养的人还真干不了,加之是清水衙门,纯财政拨款,所以,没人想着去哪儿,如果你就把小舒定位在你的后勤部长的位置上,这个位置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江帆说的没错,市委党校常务副校长其实就是实际意义上的一把手,因为校长都是由上级市委一名常委兼任,阆诸党校校长由副书记殷家实兼任,尽管是副校长,却是副厅待遇,以舒晴的性格和所具有的专长,担当这个副校长是绰绰有余的。
彭长宜想了想说:“等她回来,我们正经商量一下,然后我再告诉您。”
江帆说:“我听小丁说,小舒跟她说过,说在调动这个问题上,完全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彭长宜笑了,说道:“是的,她也亲口跟我这么说过,但是您知道,女人说话哪有准儿啊,现在是这么说,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了,她到时反咬你一口你怎么办,不就没话说了?她还跟我说她父母想让把她调到北京哲学研究所呢,所以,这件事我早就想好了,无论她往哪里调,我只是建议,绝不做决定,必须她是心甘情愿的。”
江帆笑了,说道:“好了,那是那么两口子的事了,下来你告诉我结果就行了。”
下午,彭长宜老早就来到了自己住的这个楼东边的一个单元,他提前让服务员开好了一个套间,通风换气,然后又让宾馆服务员送来水果,他从住处带来了好茶叶,等江帆和肖爱国进来的时候,江帆说道:“屋里好清新啊,是不是特地收拾的?”
肖爱国说:“这北楼的所有房间即便没有人住,也要每天坚持搞卫生,这是我早就交代给宾馆的。”
江帆说:“我知道,我是说这房间空气的味道,跟平时进来不同,有一种淡淡的柠檬的味道。”
彭长宜笑了,说道:“的确是这样,我挤破了一个橘子,混上半盆水,让服务员用这个水又将所有的家具擦拭了一遍,最后往地毯上又挤了几滴橘子水。这样,宾馆房间的味道就被盖住了。”
江帆说:“这个主意不错,既环保又清新,而且无害,这是谁发明的,改天我告诉小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