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业务精英,而且去年新提拔的院长,典型的钻石王老五,应该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就在内部解决了,因为医院里有的是年轻的护士、医生、新分来的大学生,美女如云。可是这个老夫子就是到现在都孑然一身。
在他们俩打嘴仗的时候,关垚已经点好了菜,而且很快就上来了。关垚知道哥哥喜欢喝红酒,就打开随身带的一个纸袋,里面有两瓶法国波尔多1982年产的红颜容,这是他这次去上海一个老客户送给他的。
“三个大老爷们,喝什么红酒,上白酒。”陶笠好喝是出了名的,但他只跟脾气相投的人喝,一般情况下以专家身份做掩护,不沾酒,但每次和关氏兄弟都是不醉不归。
关昊拿出一瓶,仔细看了看说:“我说老夫子,今天这红酒你要是不喝的话可就亏了,这酒起码一瓶要在一万元左右。这可是法国葡萄最好年份的酒。”
“那就更应该不喝,既然这么好,我一口干一杯,不是糟蹋了?”陶笠喝不惯红酒。
“也是啊。”关昊想到昨晚夏霁菡喝酒的样子,那么好的酒,就那样的喝下去了,现在都心疼,可是昨晚自己不也那样喝了?他兀自笑了。如果她是自由之身,他肯定会把她叫来,三个老光棍喝酒没意思。
他忽然感觉自己有些离不开那个小女人了,尽管她说不要再见面,但他知道那是违心的,她是受到来自道德的约束,他现在就想她了,想时刻把她拥入臂弯。
但是,唉!该死的“但是”,有着无数条横亘在他们中间的理由,总是提醒他、约束他、刺激他,一丝疼痛袭上心头,眼睛有些酸楚。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儿女情长了。想当年他在南方省的时候,整整十个月没回北京,也没今天这么伤感呀?真得老了,年岁一大,人就脆弱,连妈妈都说自己年岁大了,该要孩子了。
其实关昊是个非常自律的人,他做事从来都是在理智的支配下进行,可自从遇到夏霁菡,他就多了冲动,少了理智,甚至脑子里经常冒出不切合实际的冲动。比如刚才,他恨不得立即把她从家中拽出来,和他度过眼下的夜晚,但是,不能,他不能破坏她眼下拥有的东西,他没这个权利。
“哥。”关垚见他拿着酒瓶发愣,就叫了一声。
他抬头,看到弟弟关切的眼神,他意识到关垚担心了。放回酒瓶,把礼盒重新扎好,对关垚说:“听老夫子的吧,喝白酒,不过这红酒你不能拿回去了。”
关垚一笑,说:“我拿来就是孝敬您老人家的。”
关昊一听,笑着对陶笠说:“听听,咱们都成了老人家,他以为他还年轻哪?”
陶笠也笑了:“垚垚,老朽我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耽误了终身,你说你那么年轻多金,要什么样的仙女没有哇?怎么也跟我一样打光棍呀?”
只比关昊小了三岁的关垚,在京城商界、地产界、电子科技界等多个领域里是个卓有成就的人物,上学时就有自己的公司,且做的有模有样,毕业后更是涉足多个领域,尤其是最近几年的地产项目,更是将他推向了巨大成功。他有别于哥哥关昊的地方就是敢想敢做,对新生事物充满了兴趣,不像哥哥那样,谨言慎行,稳健低调。就像陶笠说的那样,这个年轻又多金的男人,身边不愁女人,也正是他的成功和他的家庭背景,让他择偶就比别人慎之又慎,对女人就少了赤诚相见,多了猜忌和防范,久而久之,练就了铁石心肠,女人在他那里不是爱的象征,而是性的代名词。
“陶哥,没想到你还挺浪漫,还想打仙女的主意,我才不要仙女呢,我要的是玉女,可惜呀?”关垚沮丧着说。
“小垚,你真该考虑这个问题了,今天没外人我说你,你要有紧迫感和责任感啊。”关昊一语双关地说道。
看来是该认真对待这个问题了,上次妈妈跟哥哥说想抱孙子的话,他还记忆犹新,当儿子的,没权利剥夺父母这一要求。哥哥的话,他当然明白,就说:“这个问题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在认真考虑,要真想找到爱的人,我这个圈子肯定没有,就是有我也不会发现,用关书记的话说思维惯性已经形成,改不了,我就得跳出这个圈子,找一个从心灵到**没被污染的玉女,结婚,生子,然后到老。可悲的是我走不出这个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