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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连喝三杯的原因,赵刚白净的脸庞已经泛红,他接过古局长的话茬说:“你可不能犯官僚啊,谁不知道你手下的美女个个能喝酒。”
听他这么说,于婕站起来,端着一满杯酒,说道:“赵书记您过奖了,我和小夏属于美女之外的人,自然也就属于不能喝的范围内,今天看您诚心诚意连干三杯的份上,我斗胆敬您,您随意,我干了。”说完,玉颈一仰,利索地将一杯酒喝掉。
赵刚属于不胜酒力之人,但他喝酒较情绪化,见女士都干了,自己哪有不干之理,他刚要举杯,一旁的任志伸手接过赵刚的酒杯说道:
“这样吧,赵书记在那边也喝了不少,这一杯我替他喝了,然后我再敬大家一杯,我们就撤,离开太久不礼貌。”
说完,喝了这一杯,又满上一杯,跟大家一起干了。说:“赵书记,咱们走吧,出来的功夫不短了。”
赵刚这才晃悠悠地站起身,边往外走边说:“等那边完事了,我还过来,还没跟古局单喝呢。”
赵刚和任志走后,他们又互相敬酒,夏霁菡又和古局长、李局长喝了两杯白酒,脸上早就热了,加上屋里的暖气,她的脸就越发的红了。她脱去羽绒服,里面桃粉色的毛衫映衬脸色就越发的灿烂。
于婕也喝了不少,她本来就有些酒量,今天一放开,心情也就好了。只是她的脸也红了。
这时,门开了,一个俊逸、高挺、器宇轩昂的人,微笑着走了进来,手里潇洒地端着半杯红酒,后面跟着督城市市长常远。
夏霁菡的头有些晕,当她终于看清来人时,心脏几乎要从心腔中蹦出,她下意识的把手放在了心口上。
按说,就广电局古时搞的这个小聚会,是无论如何都吸引不了督城头面人物参与的。可就是古时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宴请对外宣传督城的有功人员,邀请了任志,才有了赵刚以及后来的关昊和常远的参与。
作为督城一把手的关昊,一贯的重视宣传报道工作,能够过来看望大家,什么都不用说,本身就是对宣传工作的一种肯定,也是对在座的骨干分子的一种肯定。
当然,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来的目的主要是看一个人,一个时刻在他心里“兴妖作怪”的女人。
夏霁菡使劲眨眨眼睛,终于看清这个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时,脸就更加的涨红了,心腔里的那颗心顿时咚咚地跳起来,勉强地撑住桌沿站好,定定地甚至不知躲闪的看着他那有些疲惫的面容,当目光和他的碰撞在一起时,她分明感到了突然而至的戾气。
不好,肯定是不高兴看到她喝酒了,她连忙低下头,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正视大人的眼睛。
李山和古局长赶忙给关书记和常市长让座,关昊将古局长按住在原来的座位上,自己则坐在李山的坐上,这样,他就和夏霁菡正好面对面。而常远就坐在了单勇的位置上。
古局长说:“刚回来还没得休息吧?客人走了?”
“刚送他们回客房了,我中午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我听赵书记说你们在这里举办庆功宴,常市长我俩也就来凑热闹。”关昊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什么庆功宴,还不是他们几个敲我竹杠。他们放弃了旅游,选择了工作,我跟李局长犒劳犒劳他们。”古局长说。
关昊笑了,说:“刚才赵书记跟我说,他被美女灌醉了,我就让他回去休息了。来,我和常市长敬各位,祝贺你们取得好成绩,明年继续努力。”他优雅地将杯里的红酒干了,说:“古局一向与糖为敌,就别干了。”
“哪能不干,我们大家都干了,谢谢关书记和常市长的鼓励。”古局长一饮而尽。
关昊笑笑,看着古局长说:“下一杯我敬古局的战士们,你们有什么喝什么,随意。”
夏霁菡迟疑了一下,去端酸奶杯,于婕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示意她端白酒杯。
关昊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她们的小动作,就说:“女士随意。”
尽管关昊这样说了,但夏霁菡也不好再放下白酒杯,她有些怪关昊不谨慎,哪能公开维护她呢?见于婕已经喝了,就一闭眼,也喝光了杯里的酒。她手掩着嘴,轻声咳了几声。
关昊说:“古局,各位,我实在是累,要回去睡觉倒时差,我不在的日子里,常市长也很辛苦,所以我们就不陪大家了,先告退。”
众人连忙站起,古局长说:“谢谢关书记,谢谢常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