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地说道。
她的脸腾的红了,赶紧扭向一边。
娇嗔的怪责,冻红的脸,尤其是那一双美目,如水光潋滟,似秋波动人,怎不让他动心!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走上前,拥住她,下巴磨蹭着她的白绒猫,温柔地说:“我能给你提个意见吗?”
她抬头看着他说:“什么?”
“以后跟我在一起时,可不可以不脸红?”
不说还好,一说她的脸更红了。
“请回答?”关昊说道。
“那……你能不是关、昊吗?”
是啊,就因为他是关昊,所以在他面前她的脸就出奇的爱红。
“哈哈。”关昊大笑,她回答的太妙了,说:“看来你才是真正的“高家庄”,你比睿智还胜一筹。”
“什么?”
“刁钻!”他伸出手就要捏她的鼻子。
她一听,惊得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就跑。
刚刚涌出的热情,冷不丁被她打压下去,他恨恨地几步就追上了她,一用力,俩人就滚在了雪地上……
银铃般的笑声和着舒心的大笑响起,回荡在空旷的原野上,突然,那笑声就被什么堵住了,只发出“哦……哦……”的声音。
洁白的雪地上,俩个红色的身体紧紧抱在一起,雪地上,留下了碾压的痕迹。
他们亲吻了很久,他才抬起头,看着这个小女人,看着被他吻亮了的唇,说:“宝贝,我离不开你啦,无药可治了。”
她微张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眼里立刻笼罩上一层迷雾,她用带着手套的手,抚着他的脸,使劲地眨着眼睛,不使眼泪流出。
他捧着她的脸蛋,迷惘着说道:
“我是不是特没出息,总想你。”
关昊说的是真话。
正当盛年的他,的确总是想她。
她冲他摇摇头,她又何尝不是魂牵梦绕、刻骨铭心?有时她想,如果一直这样爱下去,早晚有一天,她就会心力交瘁地死去。她不禁潸然泪下,喃喃地说:“是的,亲爱的。”
她是第一次这样称呼他,他的心美的立刻荡漾开来。他再次深深地吻着她,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潮湿,他觉得自己好可怜,尽管权倾一方,一句亲爱的就让他心花怒放。
是啊,作为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政要,督城市委书记,想要什么得不到?可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让他朝思暮想,时常有心痛的感觉。尽管他们爱的是那么真挚,那么纯粹,那么干净,但是他们的爱情是不被祝福的。在督城,他能呼风唤雨,但是不能拥着爱人走在街上,这是何其痛苦的事。
对于夏霁菡,这种感情更要复杂一些,她在爱的同时,还有一种深深的崇拜敬仰之情,如果说当年在学校听他演讲时那种崇拜是一种表象的更多是对他外在魅力崇拜的话,那么相遇在他乡而且近距离的接触他之后,这种崇拜就是有了一种质的飞跃了,就是对关昊一种敬仰了。
造物弄人,当年的惊鸿一瞥,却让他们邂逅在千里之外的北方督城。
而关昊,则是千帆过后对夏霁菡身上那种特有的温婉气质所迷恋。官场上的男人,不管你是多么的长袖善舞,哪个不是身心疲惫、千疮百孔?而能够遇到一处绝美的风景和搭建一所心灵家园就是每个人男人可遇不可求的事了。这种美好在愉悦心灵的同时,却也给他带来无法言说的隐痛。想他关昊,纵然有天大的权力和本事,却不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甚至每次吻她时,除了嘴唇外,其它的地方他都不敢太用力,唯恐不小心在她身上留下吻痕,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对于深深爱着的男人来说,如果没有超常的自制力是很难做到的,关昊在做到的同时,自尊也时常受到刺激,比如此时,他就不由地说:“萏萏,我爱的心都疼了。”
年轻的市委书记,刚硬的男人,跟这个柔情似水的女人在一起,也时常变得的儿女情长了。
这注定是一个没有结果而且是徒增伤悲的话题,她泪水涟涟,一双美目满含忧愁地说:“咱们不说这个行吗?。”
“行。”他口气坚定,说道:“我不说了,但你也别哭了,小心潸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