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笑着说道。
“最有动力的情话!”关昊咬着牙说道。
“呵呵。你真逗。”她扭头看着车窗外的远山和开满油菜花的田野,忽然说:“也许,我们应该带着儿子出来,让儿子认识一下大自然。”
是啊,如果有儿子在,他们就不可能谈论这么沉重的话题。
关昊说道:“以后有的是机会,你不想眯一会儿吗?”他知道这种谈话不能继续下去了,一是自己实在太难受,又开着车,再有唯恐勾起她伤心,这样对她的病不利。他要让她平安度过这一个月。
她笑了,想起第一次他带她来时的情景,上车后她就睡了一路,直到被他抱下车才睁开了眼睛,结果就看到了这个陌生但充满田园气息的院落。她说道:“自从有了宝宝后我发现自己变化很大。”
“哦,说说看。”关昊稳稳的驾着车,对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原来只要一坐车就想睡觉,现在就不想了,表哥经常开着车带我们去郊外玩,我每次都没有睡觉的欲望。还有那天你问我打雷怕不怕,要说一点不怕是假话,不过真的有所改变,一想到可能肚子里的宝宝更怕打雷,我就不那么怕了。宝宝现在跟我小时候一样,只要一打雷,不管玩的多欢也得跑到屋里来,这时候我表现的最英勇,就跟他讲打雷的道理,而且这样一讲,自己也就不害怕了。所以呀,有了儿子后我觉得我变了很多。”
关昊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尽管他无法全面体会她因为宝宝而成长的全部过程,但是他清楚一个女人,甚至是多么软弱的女人有了孩子都会变的坚强和无所畏惧,她的萏萏也不例外。
“昊,我想听你吹口哨。”她忽然说道。
“想听哪首?”关昊语气温柔地说道。
“随便哪首都行。”夏霁菡微笑着看着他。
关昊想了想,慢慢聚拢嘴唇,就吹了张国荣一首《今生今世》,但只吹了几个音节就停住了,感觉太过伤感,就又改吹他的拿手曲目《桂河桥进行曲》。
轻松、明快、昂扬的曲调响起,夏霁菡的手不由的随着他的节凑轻轻的拍打着的他的腿,陶醉般的闭上了眼睛。
她还是睡着了,因为在心境放松的情况下,她还是很容易嗜睡的。
泪水,默默的从关昊的眼角里流了下来,但他还是不停的吹着,直到嘴皮发麻发木,没有什么知觉了他才停了下来。他现在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大卫?彼特的身上了,希望他妙手回春,从死神的手里把她夺回来。是的,他不能没有她,儿子不能没有她,他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也要拯救她,拯救他的爱人。
很快,他们就到了物外家园的大门口,仍然向上次那样,他先下车开开大门,首先就看到了满目的紫藤花和长势正旺的蔬菜,院子被打扫的也是干干净净。把车开进院子里,停好,锁上大门,打开了屋门,就看见里面也收拾的整洁如初,沙发和床上盖着雪白的单子,桌子一尘不染,好像每天都有人打扫一样。
他猜测的没错,自从夏霁菡回来后,关垚就跟这里烧锅炉的师傅说了,这个院子让他收拾勤些,可能主人会来住。锅炉师傅干粗话打扫院子在行,可抹桌子擦地他不擅长,于是每天早上打扫院子的时候都叫上自己的妻子,一个在里面收拾一个在外面收拾,每天开窗通风,晾晒被褥,这样保证了室内的干净整洁。
关昊感觉出这是弟弟关垚安排的,扯下了盖在床上的罩单,这才走出去,拉开车门,把她抱出了驾驶室,她迷迷瞪瞪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知道她醒了,就说道:“你可真能瞌睡啊,到家了。”说着,把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打开窗子通风,又扯下了盖在沙发上的罩单,这才回到卧室,她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看着四周,见他进来就说道:“好像这里有人打扫过的?”
是的,几年没来住了,屋里不但闻不到霉味,反而还有淡淡的弥漫着紫藤花香味的清新。
他点点头,说:“应该是小垚安排的。”
夏霁菡听他这么说,真切的感到了关昊兄弟二人之间的手足亲情。
“紫藤花开了吧?”她努力的闻着那种熟悉的味道。
“开的正盛。”关昊说道。
“昊,我想去看看。”她眼望着他说
“好。”他伸出手,拉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