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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肯定做噩梦了,就上了床,坐在他的面前,双手给他擦着额上的冷汗,拉过他的手,抱住了他,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上,说道:“我在这里,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关昊点点头,他伸出手,抱住了她,然后闭上了眼睛,躺倒在床上,额上还在往外冒着冷汗。
“亲爱的,不怕,我在这儿呢。”她温柔的说着,脸就伏在了他的胸脯声,慌乱的心跳声冲击着她的耳膜,她不得不抬起头,唯恐自己给那颗饱受惊吓的心带来压力。
她看见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流出,她激动的立刻哽咽起来,在心里说道:亲爱的,你不要这样,萏萏、宝宝还指望着你哪?
他伸出胳膊,紧紧的把她揽入自己的胸前,说道:“我刚才做个梦,急死我了,找不到你了,萏萏,我是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不起,没事了。”他边说边拍着他的后背,还用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是啊,那个梦太真实了,后来在他的睡梦中,这个梦境反复的出现过,使他心痛欲裂,五内俱焚。
她喃喃地说道:“昊,给我讲讲你的梦。”
他摇摇头,不能讲,永远都不能给她讲。
“呵呵。”她含着眼泪笑了,说道:“看来是吓坏你了。”
“是啊,我从没做过这么真实的梦,从小到大都没有。”他擦着额上的冷汗说道。
“梦都是反梦,说出来就没事了,你要是不说来总会认为它是真的,只有说出来它才会被风吹散,被阳光蒸发,你就会感觉的确是假的了。”
他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尽管她是那么活生生的趟在自己的怀里,他也不能再去回忆那个梦了,那个想想都会撕心裂肺的梦。
为了安慰她,他说道:“别忘了,我可是纯粹的马列主义者,典型的布尔什维克,是唯物的。”
55巧舌如簧的赵刚
为了安慰她,他说道:“别忘了,我可是纯粹的马列主义者,典型的布尔什维克,是唯物的。”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把那个梦讲给她听。
呵呵,她又何尝不知道他的用心?夏霁菡笑笑,没再坚持让他讲梦。
这时,关垚打来了电话,问他在哪里,他说在郊外,有事吗?关垚说没什么事,等晚上再说吧。另外他告诉哥哥厨房里的米和面都是他让锅炉师傅新近预备的,包括调料,可以放心食用。他还说如果中午不打算回来的话可以在那里简单的做点饭吃。关昊点点头,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关昊躺在床上,跟她说:“咱们中午还回去吗?”
夏霁菡说道:“听你的,你说吧?”
“反正已经出来了,宝宝跟着爸妈应该没事,咱们索性就给自己放假一天,在这里尽情的休息一下。”
她点点头,说:“我去做饭,看看有什么吃的,你在躺会吧。”
她来到了厨房,发现还有几卷挂面,由于他胃不好,对米不是太感兴趣,就决定给他下面条,就冲着卧室大声喊道:“有面条,可以吗?”
关昊说道:“给什么吃什么。”
她笑了,拿起一个柳条篮子,就去院子里采摘。明媚的阳光照耀着她,和煦的春风吹拂着她,她感到很惬意和舒心。她在一棵一棵的拔着油麦菜。这时,关昊在里面叫她,她放下了菜篮子,就跑回屋里,气喘吁吁地说道:“怎么了?”
关昊笑着说:“没事,小垚又打来电话,他和周月一会儿过来。他说无论你准备做什么哪怕就是白开水都要多预备两份,我说空气,有的是不用预备。”
她说道:“真的,要不让他们把宝宝带来?”她在征求他的意见。
关昊想了想说道:“还是算了吧,这里咱们不常住,毕竟有许多不便之处,小孩子别到处乱跑了。等以后咱们把生活用品准备齐全了,再带宝宝常住一段时间。再说小垚可能找我有事。”
“我还是想让他们把宝宝带来,咱们在这里可以多住几天,多好?”她坐在他的旁边,笑嘻嘻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