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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关昊说道。
“我也同意。”夏霁菡也赞同。
他们就婚礼一些具体问题达成了一致意见。妈妈杨雪笑着说道:“祝贺小垚,成功取得婚礼操办权,呵呵,原来受累的差事也有人争竞呀?”
“妈妈,不是争竞,是义不容辞,是责无旁贷,是……是什么?学中文的?”他转头问小夏。
夏霁菡笑了,说:“是你又要操心费力了!”
关垚一听,严肃地说道:“小月,听到了吧,看人家跟咱多客气,走,上楼睡觉去!”说着,就去扶周月。
夏霁菡看着关垚,只顾抿嘴笑,不说话。
所有的人都抬头看着关垚,不说话。就连宝宝都睁着小眼睛看着叔叔不说话。
关垚说道:“你们敢冷我的场,走着瞧,到那一天别怪我不客气。”说着就冲宝宝挤眼。
晚上,偎在关昊的怀里,夏霁菡幽幽地说道:“昊,你说,我们都这样了,还举办婚礼,别人不会笑话吧?”
“不会。”他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说道:“你不该这样想。”
“等宝宝长大了会怎样想我们呀?”她担心的说。
“呵呵,你想的可真深啊。这是补办,明白不,补办婚礼,等他懂事了我就这样跟他说,就说是爸爸亏妈妈的,所以要补回来。”
“昊。”她抬起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说道:“你不亏我任何东西,甚至还给了我很多很多,作为女人,我知足了。我得到了太多,所以,老天都嫉妒……”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话头不好,赶忙打住说道:“我真的很满足,很幸福。七年前,当你第一次在全体中层干部会议上亮相的时候,所以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你的身上,那时,你是那样年轻、优雅和俊逸,那么精力充沛,仪表堂堂,后来许多干部都模仿你的着装呢。当时有谁能想到被所有的人崇拜的人,落到了我手心里,被我俘虏了哪?”
他笑了,说道:“你是说正式上任那一天吗?”
“是啊。”她想起那天他堵住车库,致使她差一点迟到的事。
关昊说道:“还精力充沛哪?头天和陶笠喝多了,回来时太晚了,就把车停在了你车库前,耽误了你上班,所以我的手上就多了一张你谴责奥迪主人的纸条。哈哈,现在想起来都很有意思。”
“你还记得?”她的眼里湿润了。
“当然记得!奥迪奥迪真牛,挡在车库前头,死活踹不走,漠视奴家愤怒,气恼、气恼……”
不等他说完,夏霁菡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了。
“呵呵,是不好意思还是良心发现了,骂人不带脏字,当时我就想,一定要到电视台认识一下这个‘奴家’,看她长着几个脑袋,敢骂新来的市委书记!”
夏霁菡抿着嘴笑了,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电视台的?”
“你用的是电视台的稿纸,我当然知道了。”
“呵呵,我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就看到车库里塞进一张纸条,不过是便签,说什么‘昨夜微醺’,还劳我竖个警示牌,是不是领导总是为自己的错误开脱呀?”
“当然,人都有这个本能,把错误推倒别人身上。”
“哈哈。”夏霁菡笑了。
关昊赶忙竖起手指,冲她“嘘”了一声,然后看了看旁边熟睡的宝宝。见宝宝依然在熟睡,就小声说道:“你还记得我那张纸条?”
夏霁菡想到了头出走时看到他手包里自己的纸条,就说:“当然记得。”
“哦,那你给我背一遍,我听听。”关昊孩子气地说道。
“不背,忘了。”她故意这样说道。其实,她怎么可能忘了呢,那是他们初次认识的时刻,冥冥中,似乎就注定了和他的姻缘。。
“呵呵,还装矜持。”说着,捏了一下她的脸蛋。
“可惜,我没留着你的那张纸条,否则的话就可以和宝宝的报纸放在一起了,就是咱们这个家的全部故事了。”夏霁菡遗憾地说道。
听她说这话,他的心里有些难过,他把她往怀里箍了箍,没有说话。
是啊,他们从纸条开始,就义无反顾的爱上了,那时,明知道这有悖道德,但是他还是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她,直到现在。他们经历了太多、太多了,包括眼下她的病……他不敢想下去了,他怕自己伤感,影响到她的情绪,喉咙动了一下,故意调侃地说道:“你气还气不过呢,怎么可能留我的纸条呢,肯定是撕掉了。”
她也想不起来当时那个纸条哪儿去了,好像自己看完后是很气愤,就给了田埴,后来就不知道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