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钢琴的。”
表哥说道:“小夏,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绝对不能用豆豆的,因为这是你们一生中的大事,万一豆豆弹砸了怎么办呀?再说钢琴她也没摸过呀?”
夏霁菡笑了说道:“弹不砸的,她有基础,能把基本旋律弹对了就行了。再说,我爸爸也会提前到的,让他辅导豆豆更好,我就是跟他学的。再有可以两手准备的,如果豆豆弹不下去了,可以立刻放音乐,没事的表哥,就让豆豆来吧,我想你们了,宝宝也想你们了,婚礼后我就要去美国了,表哥,到时你们想跟我在一起呆几天恐怕也没有时间了……”说到最后她有些哽咽了。
李伟一听夏霁菡的声音变了腔调,就赶忙说道:“好好好,你别难受,你表哥我还是真有准备,我安排一下,肯定提前到北京的。”
果然,表哥带着豆豆提前一周到了北京。当关昊携妻带子还有弟弟关垚,来到机场接他们时,李伟很受感动,他知道自己遇到了重情重义的一家人。
的确是这样,当李伟和豆豆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内时,宝宝一下子就从叔叔的怀里跑了出去,直奔舅舅扑去。
他嘴里大声的叫着:“舅舅,姐姐,舅舅。”一下子就扑进了舅舅怀里,不停的亲着舅舅的脸。
李伟也激动的抱起了宝宝,他故意笑着说:“慢着慢着,你嘴里的唾沫沾了我一脸。”
宝宝一听,就停止了亲舅舅,还抬起小手擦着自己亲过的地方。
李伟的眼睛红了,眼里有了泪花,他亲着宝宝说:“想舅舅吗?”
“想,想舅舅,想姐姐,想姑姑。”宝宝说道,紧紧的抱住了舅舅的脖子。
“舅舅也想你,宝宝,知道吗,舅舅是真的好想啊……”李伟有些动情了,想宝宝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是在他眼皮底下一天天长大,不是亲生父亲也胜似亲生了。孤独的深夜,他回到家后,总习惯先到他们住过的卧室去转一圈,在宝宝的小枕头上躺上一会,或者摆弄一会宝宝的玩具,才上楼回到自己的书房,他对他们母子的思念尤其是对宝宝的思念早就深入骨髓,那个小家伙,好像是自己上辈子欠了他什么似的,经常被他折磨的寝食不安。好在这一家人有情有义,常有电话打来,多少了却了一些思念之苦。不然他的心里会更难受。
就在宝宝扑进李伟怀里的时候,豆豆几乎同时也向夏霁菡跑来,她圆滚滚的壮实的身子,一下子就把夏霁菡熊抱住,吓得关昊赶紧张开双手扶住了夏霁菡,唯恐她被豆豆扑倒。
豆豆嘴里不停的叫着:“姐姐,姐姐。”
豆豆始终跟夏霁菡叫姐姐,从来都不叫阿姨。
夏霁菡被她抱的有点喘不过气来,就说道:“豆豆,我的好豆豆,你又长高了,长漂亮了。”
豆豆听到姐姐在夸她,高兴的咧着嘴嘿嘿的笑着。
夏霁菡说道:“来,让姐姐看看。”
豆豆这才松开双臂,不好意思的站在姐姐面前。
关昊笑着说道:“豆豆长高了,成大姑娘了,都跟姐姐一般高了!”
豆豆歪着头,痴痴的笑着。
当天,关正方率领全家人,隆重的在北京饭店接待了李伟,席间,老将军向李伟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双手捧杯,躬着身子,代表全家,举起酒杯。本来关正方有高血压的老毛病,医生严禁他饮酒,但是在李伟面前,他破例了。老将军激动地说:“李总,你是夏霁菡是关健的恩人,也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我代表我们全家敬你一杯。”说完,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李伟说道:“感谢您老盛情款待。”说着也喝干了杯里的酒。
李伟执意住宾馆,关昊和夏霁菡坚决不同意,他们提前就给表哥和豆豆布置好了楼下的房间,关昊一家人也回到了公寓跟表哥和豆豆住在一起。
这次,李伟把宝宝念想着的红酸枝婴儿椅托运过来,还有记录宝宝成长的几盘录像带。这些东西本来上次夏霁菡回福州时要带回的,但她突然有病,来不及带回,这次李伟就都给他们带了回来。
婴儿椅放在了爷爷家,关正方戴着老花镜,仔细的看着这把红木婴儿椅,抚摸着椅子上的雕刻的花纹,嘴里连声跟老伴儿说:“好,太好了,做工讲究,花纹的线条流畅优美,雕刻细腻,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杨雪笑了,说道:“凡是涉及到你孙子的东西都好。”
关正方反驳道:“此言差矣,看这件东西,你不能只把它当一个物件看,这里体现出了舅舅对宝宝的爱。就看这繁琐复杂的美丽的花纹,如果没有足够的爱心,是雕刻不出来的,一看,就知道是用心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