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裴奚贞沉吟的道:“如此一来,罪名可就大了,全看她们是否为主观的意识。”
“二花的暴饮暴食就不正常,这王胖子的嘴也是。”我想了想,狐疑的道:“莫非现在的她们是早期应雨南试水的产物?”
“现在人多了,车装不下,我看看死人脸走没,没有的话,就让他来分担下。”裴奚贞控制指间的手机转了个圈,拨出了特警队的电话,“喂,死人脸,哦不,于队,你们离开郑村了吗?……没有?那太好了,过来,又抓到了两个……干!三等功都给你了还不满足啊,汽油钱我出还不行吗?”
过了五分钟,于清扬的下属开了两辆警车,把二花、王胖子、刨锛队老大压上车,蒋天赐和林慕夏也跟上了车。
刘其则是我们亲自押送。
我捡起了地上的刨锛,发现这只与别的有很大的不同,它整体是金色的,平斧一端的边缘还有尖锐的刺,不愧是刨锛队老大的作案工具,竟然是个特制的刨锛!
封了诊所的门,宁疏影把刘其押入军用越野,裴奚贞坐在对方的另一边,我负责驾驶。
过了两个小时,抵达了部门。院子里放了一只大号弹弓,江涛和周振宇稀奇的瞧着这玩意。刘其重孙变了形的尸体放在验尸房中,大冬天的不担心有腐坏的情况。二花、王胖子给江涛的手下看守,刨锛队老大交给周振宇手下的老雕。我们看了眼时间,这天马上就亮了,观众人精神疲惫的模样,现在是难以审讯了,刘其是个资深的精神师,如果不严加看守,难免引出什么乱子,我们想亲自看守,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于清扬担心功绩不够,和两个手下赖在D.I.E,便让他们仨和二号喰种负责看守刘其,对方并无异议。
我们五个乐得清闲的来到房间搭地铺睡觉,直到中午十二点才悠悠醒来。
阳光很暖,我们站在院子里整齐划一的伸了个懒腰,林慕夏打了呵欠,“今天天气真不错,是个游玩的好日子。”
“可惜我们还要审讯,攻克了警方久攻不下的极案1,剿灭了流窜多地作案的刨锛队,这次的奖金和功利,大大的有!”裴奚贞心情爽朗的道,“昨晚真是一个永远难以忘怀的夜晚。”
蒋天赐拆开了掌间的纱布,他的伤口差不多快好了,望着结痂的新掌纹道:“有你们,真好。”
我们一块来到刘其的关押室,望见他的眼睛上戴了黑色的蛤蟆镜,嘴巴用胶带缠住,旁边的于清扬和两个特警叼着根烟吞云吐雾。
我诧异的道:“于队,这是什么情况?”
“唉,别提了,这老东西,想迷惑我们缴枪并释放他。”于清扬探手抚摸着二号喰种的脑袋,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亏了二号及时吼了一嗓子,我们瞬间清醒,这才意识到精神师有多恐怖,赶紧拿胶带把他嘴封住,然而我这哥们……”于清扬朝右手边的持枪抽烟特警挪动下巴,“他的视线离不开这老东西的眼睛了,隐有入迷的迹象,对方像是在传达什么讯息!我心说不好,就贡献出了自己装逼多年的蛤蟆镜,唉,赔上了夫人,没折兵就是好事。”
“老精神师……”裴奚贞扭头低声道:“我忽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咱们该如何进行审讯啊?听死人脸的话,刘其貌似有群体迷惑的手段?过程中肯定得让他开口的,万一咱们几个……”
“是啊,这目测是第一例审讯精神师的情况,没有可借鉴的资料。”林慕夏抬手抓住发尾,凝神思考。
“动脑是你们的事。”宁疏影抱拳倚在墙前。
蒋天赐憨乎乎的笑了笑,道:“我和宁老弟一样。”
我静心想了半晌,侧头扫了眼低头啃着半只烤乳猪的二号喰种,妙计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