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茉宫,白霜正在替风舒安做着手部按摩,便听到了外间传来了通报的声音。
“皇上驾到!”
风舒安原本舒服闭上的眼睛顿时猛地一睁,双眼略过一丝不耐烦之意,却又不得不按耐住心中的烦闷,起身出去迎接。
“参见皇上!”风舒安带着白霜恭恭敬敬地行礼,却不想沈酹月只是懒懒地抬了手,道了句“免礼”便匆匆从她身边走过,不一会便入了室内。
白霜跟着愣愣地站在原地:“小主......这......”
风舒安站直了身子,看见安华一脸恭谨地站在一旁,并没有跟着沈酹月走进去,她心中当即了然,眼皮重重地合上,再睁开,对着白霜吩咐道:“你先退下吧!”
白霜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味道,无奈,只好乖乖退下。
风舒安理了理自己的衣裙,才不紧不慢地跟着走了进屋内,安华看着她不疾不徐的样子,脸上还没有丝毫的惊慌以及诧异的神色,心中不由得又对这个前几日才被连降几级的小主高看了几分。当然,他根本就不知道风舒安与沈酹月曾经的渊源。
“不知皇上驾临,有失远迎,实在是臣妾的不是。只是为何皇上圣驾到来,却也没有一个人通报一声?”风舒安一进屋子,便感觉到了屋内阴沉的气息,所以她决定先发制人,不然被沈酹月牵着鼻子走可不好。
沈酹月挑眉看了她一眼,一如他印象中的聪慧乖张:“怎么?这天下都是朕的,朕到哪去还要人通报?”
风舒安温和地笑了,只是那笑意却是不达眼底:“皇上说笑了,这天下尚未统一,皇上说这话,未免过早。”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可是大逆不道的话。”阴沉的声音响起,可风舒安却依旧不惊不惧地站着。
“皇上是要治臣妾的罪吗?”
“你以为朕不敢?”
“皇上是天子,哪里有什么不敢的?人命在皇上的眼中,也不过是儿戏罢了,皇上决定了什么,谁敢说半句不字?”风舒安就这么淡淡地望着她,沈酹月还没主动找茬呢,她便自个往枪头上撞了。
沈酹月眸色沉了沉:“你三番四次挑战朕的权威,手中到底有什么资本觉得可以保你自己安然无恙的?”
“皇上此番若是只是为了与臣妾叙家常的话,皇上怕是走错了地方了。从苑茉宫门出去,直走左转再直走,便是椒房殿,那里可是还住着以为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皇上去的佳人呢,况且人家刚刚有喜,皇上此刻过去,定能喜上加喜,何必在臣妾这里找不痛快呢?”风舒安柳眉轻轻地挑了挑。
“白琳琅!”这三个字沈酹月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来的,他突然霍地站了起来,几步便走到了风舒安的身前,双目犀利,直直勾着风舒安那双深不见地的黑眸,“别仗着朕宠爱你,就三番四次挑战朕的底线,朕便是能宠你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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