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小巷内鲜血喷溅,腥风狂涌,而我的手臂,就掉落在血泊之中,但我却对此不理不会,宛若死神一般,一脸嗜血的站在血泊之中,过了好一会,我才低下头,看着任逍遥狰狞一笑,然后用嘶哑到了极点的声音说道:“把关婷婷还给我,要不然,杀了你!”
我说罢,便瞪着一双赤红色的双眼,一脸狰狞的看着任逍遥。
而此刻的任逍遥却是一脸痛苦的神色,他的腹部,受了极其严重的伤,那伤口很深,皮肉翻卷间,几乎都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脏了,而他却咬着牙,强忍着剧痛一声不吭。
他死死的捂着伤口,但鲜血,却依然顺着他的指缝淅淅沥沥的流下,不一会,便将他原本纯白的长袍染红血红色。
“关婷婷已被带回了茅山,就算你杀了我,也无法救出她。”他开口,用极其平静的口吻说道:“她私自下山,已经触犯了门规,然后又与生死判官有了肌肤之亲,甚至还坏了孩子,就这一项罪名,就足以她死千百回。但她毕竟是掌教真人唯一的女儿,所以刑堂长老李传神准备从轻发落,只打掉她的孩子,然后将她关在思过崖,永世不得出来。”
我闻言心头一颤,他们,果然要打掉我们的孩子?
且还要囚禁关婷婷一生一世,让她日日夜夜,都承受着失去孩子的痛苦?
我闻言紧紧的咬住了牙关,而后抬起头,对着苍天一声狂笑。
“这是什么正道,这是什么狗屁门派?难道,那门规,比一条生命,还来的重要吗?关婷婷的父亲,还算是什么父亲,竟然为了一条门规,就要害的他唯一的女儿受尽一生苦楚吗?”
我咬着牙,瞪着眼,强忍着心底的愤怒对着苍天嘶吼:“无论我们做错过什么事,但孩子,都是无辜的,没有人能夺走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权利,更没有人,可以定夺他的生死,茅山派不行,这天下正道皆不行,就连这贼老天,也不行!”
我说罢,便是一声狂吼,许是我的心情过于激动的原因,随着我狂吼出声,我左臂断茬处,顿时便有滚滚鲜血喷涌而出。
我当即一声闷哼,身子一晃,险些就栽倒在地,但我依然强忍着剧痛一声不吭,而是咬着牙,瞪着眼,死死的盯着任逍遥。
“关婷婷和我说过,你们两人,曾定过娃娃亲,且你从小,就喜欢你的这个小师妹,是吗?”我看着他问。
任逍遥闻言脸色一沉,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没错,我是很喜欢我这个小师妹,我甚至曾以为,我们会相守一生,白头偕老,却没料到,半路竟会杀出了一个你!”
我闻言冷笑,然后咧着嘴角,继续用嘶哑的声音道:“如果你真的喜欢她,爱她,那你就去救她。”
“为什么?”他冷着脸,看着我道:“只因为我爱她,就可以破坏我们茅山派千百年的门规么?”
我闻言一怔,怪不得关婷婷不喜欢他,原来,他真的是个老顽固。
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在受苦,而他,却还在顾及所谓的门规。
这样守规矩的男人,或许有人会很喜欢,但是,我不喜欢,甚至很厌恶。
“既然你不能帮我去救她,那么,你就去死吧!”我说罢便咧嘴一声邪笑,而他闻言却是一声冷哼,道:“你以为,你伤了我,便比我强,便能杀我?”
“是的,我比你强!”我咧着嘴角,狞笑道。
“为什么?”他冷声问。
“因为,我比你,更男人!”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我立马仰天一声狂吼,随着我狂吼出声,我心底的愤怒,也在此刻攀升到了极点,就连我身上的汗毛和头发,都根根倒竖,就好似发狂的魔神一般,看起来可怖极了。
下一刻,我的低吼声忽然戛然而止,而我的身影,却化成了道道残影,猛然向任逍遥袭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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