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回过头,就见他眉间带着忧虑,眼睛似是看我实际却是在看地面。
“你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知道他指的是他的病情。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你多少该负点儿责任吧。”
我愣了愣,痛苦地抓起他的手,“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该面对的终须面对,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看着他忍受病痛的折磨,想着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简直比生病的人是我还要难受。
“为我暖床!”他粲然一笑竟然比女子还要妖媚。
但我此刻根本无心欣赏,“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你不从?”说着他便剧烈地咳嗽起来,架势就好像要连着心脏一起呕出来一样。
我听得心惊胆战,麻溜地爬上了床,然后盘着腿坐在床沿儿边儿帮他将被子掖好。
“这是我的底线了!你别再得寸进尺!”
见我像个炸毛的猫,他也没再要求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蓝染的声音,我屁股还没坐热,就又惊得跳了下来,不过夜琅眼疾手快,还是抓住了我的小手。
“进来!”他的声音中明显是加了开心的成分。
蓝染满脸的忧虑,在见到我和夜琅紧紧拉住的手时,忧虑中又添了几分看不出的愤怒。
“殿下,您感觉怎么样?”
我费了好大劲儿,才将手抽出来,“蓝染姑娘,殿下脱了衣服,身子突然发冷,还出了很多汗。”
蓝染皱皱眉头,惊讶地看着我,“少郎竟然如此清楚?真是有劳了。”
听得出她语气不善,但我却怎么也揣测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就在这时,床上的夜琅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蓝染,你猜得没错,回头吩咐寒轻将暗门堵了,本皇子以后是用不上了。”
蓝染窘迫地看着夜琅,时而再幽怨地瞪我几眼。
我立刻便明白了夜琅话里的意思,将这些白眼悉数还给了夜琅。
这货怎么这么心大?竟然说他以后不上女人。
看了这七夜宫,以后还是敬而远之吧。
“殿下,我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嗯,蓝染,你将药留下,这就下去吧。”夜琅目光一转,落到我的身上,“少郎的问题还没问完,怎么就急着走了?”
“我......”见他眼神凌厉,我立刻将告辞的话吞回肚子里。
蓝染咬着下唇,将药碗送到我手中,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静......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率先打破尴尬,“这是什么药?”
“止痛的。”
莫名一阵心痛。
我端着药碗送到夜琅旁边,扶着他坐了起来。
他倒是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被我伺候得心安理得,“你可不适合做好奴才。”
我登时就怒了,你丫的才适合当奴才!你全家都适合当奴才!
但见他才喝了几口药,又开始剧烈地咳嗽,我的愤怒就全部转化为心疼。
“解药的事可有消息了?”
他没料到我会问得如此直接,呆呆地望了我好一会,最后落寂地一笑,“反正早晚的事情,又何必去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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