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屋内王吉利的手下也离开了这间屋子。
最后一个离开的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掏出怀里的手枪,面无表情的瞄准那个倒在地上满眼求饶和恐惧的姑娘额头。
枪声响起,血花绽开。
一个定时三分钟的炸弹,被像是扔垃圾一般,扔在了这具尸体身旁。
三分钟过后。
这个炸弹的威力,会让无数道火舌吞噬这间屋子,摧毁一切他们曾来过的痕迹。
有些事情,顺手做一下,也无妨。
...
此时医院外面的枪声开始稀少了起来,就像一个即将燃烧至尽头的鞭炮一般。
“小伙。”
躺在病床上的老妇人,将视线从那个挂在墙壁上的钟表上面移开,望向站在一旁那几个身子微微发颤,死死握住手中枪械的年轻联邦士兵,停顿了一会儿后,才面色复杂的开口道。
“跑吧。”
“没必要死守着,其他人都死了,就算你们跑了也不会被认作逃兵的。”
“留下来会死的。”
“我们的任务是保护你的安全。”
一个看起来连胡茬没长几茬的年轻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微微颤抖的握紧手中的枪柄,将枪口对准病房门口,声音有些发颤的一字一句道。
“只有战死的士兵,从未有逃跑的士兵!”
“死,乃是士兵,最光荣的归宿!”
而周围几个联邦士兵虽然没有人讲话,但看那微微发颤的身子,和那瞄准门口没有丝毫移动的枪口,可以看出来,也是这个意思。
此时——
外面已经陷入寂静的走廊,突然响起一阵频繁的脚步声。
而随着脚步声响起,这几个士兵手中枪械握的更紧了,甚至都能看见那因过于用力而都快蹦出皮肤表面的青筋。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
直至抵达病房门口。
“啊!!!”
刺耳的咆哮声猛地响起,刚才那个开口讲话的年轻联邦士兵,心中尚存的理智,彻底被恐惧压倒,神情有些崩溃的高声大吼了起来,与此同时,扳机被死死扣动。
一枚枚子弹从枪口激射而出,将面前病房的那扇木门射出一个个窟窿。
哪怕此时这个士兵承受的压力如此之大,但射击姿势却异常标准,一板一眼的如同在训练场训练一样,规矩且标准。
就算是最严厉的教官来了,也不得不承认,这射击姿势异常标准,挑不出一点毛病来,是个好苗子。
唯有那刺耳的咆哮声,显示着这个士兵的心理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而旁边那几个联邦士兵,在此刺激下,心理紧绷的那根弦也瞬间炸开,子弹组成的弹网瞬间将面前的木门打的七零八碎。
木门倒了,而门后却空无一人。
这时。
弹匣耗尽,撞针击空的声音在房间内接二连三的清脆响起,子弹耗尽了,该换弹了,只是现在哪有时间给他们换弹。
下一秒——
一个脖子带着金项链穿着花衬衫体型肥胖的男人,嘴里叼着雪茄,如弥勒佛一般,笑呵呵的走进病房:“怎么,不打了,没子弹了,就...”
然而这时——
只见一开始讲话的那个联邦士兵,突然嘴角露出个得逞的笑容,面目狰狞的狞笑道:“联邦新兵训练第九课第三节,特殊环境下的撞针击空声,可以有效的迷惑敌人!”
“给老子死!!!”
只见一枚枚子弹再次带着火舌咆哮式的朝那个体型肥胖的男人激射而去!
然而...
只见在子弹即将射中这个男人身上时,一个能量罩在男人面前浮现出来,挡住了所有子弹,别说受伤了,甚至连嘴角雪茄上烟灰都没有洒落。
“...”
这个体型肥胖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望向面前这个年轻的联邦士兵,停顿了一下,接过一旁手下递过来的步枪,瞄准这几个年轻士兵二话不说就是扣动扳机,一梭子下去。
很快。
这几个年轻联邦士兵,眼中刚刚浮现出来的希翼光芒瞬间黯淡下来,身子微微僵硬倒在地上,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再无声息。
“装你妈。”
这个男人挺着肚子,走到了那个刚才讲话的年轻男人面前,朝其尸体旁吐了一口浓痰后才不屑道:“老子刚出道的时候都不这么玩了,什么玩意儿,跟我玩这一套?”
“真他妈幼稚。”
“知道啥叫B级单体能量罩不?老子这玩意儿能买你的命一千条都要多啊!”
“你的联邦训练课没告诉,要远离那些有钱人吗?”
“把老子当那些拎着把菜刀就出道的小毛贼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