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黄栌盯着这张照片,好像隔着时间和空间,和那时候的孟宴礼在对视。
这不科学,真的。
这次更离谱,就一张照片而已,到底有什么可脸红的啊?
一而再脸红,黄栌还真就有点不信这个邪了。
黄栌一边翻着相册,一边用手扇着发烫的脸,没翻几页,她已经把看这本相册的初衷给忘了。
这本相册里出现的人,不只是孟宴礼,还有他的家人。
黄栌猜想,照片里的人是孟宴礼的爸爸、妈妈和弟弟。
相册里极少有孟宴礼的单人照片,多数都和家人一起。
可以看出,孟宴礼的童年极为丰富和快乐。
有他们在钢琴比赛现场和获奖的孟宴礼的合影、有在幼儿园里小粉团子举着奖状的合影。
黄栌很羡慕地看着孟宴礼的每一帧快乐,心里猜测,他们家人之间感情一定很好。
而且看周遭环境和人物,孟宴礼小时候似乎不是生活在国内的?
夜已经深了,黄栌把相册放回书架上最高的位置。
哼,还说自己从来不过生日。
黄栌想,也许她去酒吧买酒时,可以再买两瓶香槟回来。
这样想着,黄栌抱着那本关于古斯塔夫·克林姆特的画册,轻手轻脚关掉了书房的灯,走进昏暗的过廊,准备回她住的那间卧室去。
楼梯旁的那扇门忽然被从里侧拉开,伴随着一阵温热蒸汽和清香,孟宴礼从里面出来。
“我刚才......”
“古斯塔夫·克林姆特。”
孟宴礼用毛巾随意擦着头发,淡淡的洗发水味在深夜安静的空气里弥漫开。
孟宴礼的五官在视线里猝然放大,黄栌也说不上为什么,屏住呼吸的瞬间,脑海里闪现的是手里环抱着的画册,封面就是古斯塔夫·克林姆特的那幅《吻》。画里男人圈抱着女人,捧着她的脸颊,忘情地亲吻着。
过廊没开灯,只有孟宴礼身后的浴室有一些光源,他看不清,只能凑近观察黄栌,视线落在黄栌脸颊上。
太近了,他俯视她时太近了。
“啊?”
她惊悚地想,该不会自己又对着孟宴礼脸红了吧?
但还好,孟宴礼很快给了她答案:“你不知道?脸上划伤流血了。”
说着,孟宴礼退开些,向右侧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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