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荣成抿紧了唇,点了点头:“这匹快马是从北城门冲进来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北方的叛军或外夷又有了动作。”
“叛军和北狄又向南攻了?”李玉珠听了他的话,心里咯噔一下。
当初往南逃难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才安稳多久,北方又起战事了?
“具体情况不清楚。”袁荣成盯着已没了传信使踪影的街道,“走,我们去王府打听一下具体消息。”
一行人匆匆回了王府。
王府里的奴仆都各施其职,工作井然有序,并非像收到紧急军情的情况。
看到这种情况,不知道为什么,袁荣成心里特别的慌乱,同时也心焦。
不用说,今日那骑快马一定是带来了什么坏消息。
李玉珠招来路边扫地的奴仆,问道:“祖父在家吗?”
被招来这个奴仆是负责这一片区域的卫生,回府经过此地的人都逃不过他的视线。
他听了李玉珠的话,摇头道:“王爷上午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李玉珠呼了口气,她摆了摆手让奴仆离开,她才转身说道:“难怪府里这么井然有序,奴仆不见慌乱,原来是祖父不在府里,我们去衙门找吗?”
袁荣成一脸凝重,“走,去衙门!”
一行人又匆匆的奔赴衙门。
在衙门书房门外求见时,谦王也没有为难他们,直接就让他们进去了。
丫鬟侍卫留在了外面,袁荣成和李玉珠被请了进来。
谦王脸色非常难看,一脸阴沉,盯着从外面进来的袁荣成,一言不发。
倒是坐在旁边的张先生问道:“袁三公子怎么找到衙门来了?”
袁荣成承受着压力,硬着头皮先见了礼,才回道:“今日在街上瞧见一匹快马来了衙门,我们便跟着过来看看,可是北方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张先生抬头看了眼阴沉着脸的谦王,叹了口气,“据传信使带来的消息,北狄秋收后突袭了豫州,掠夺了钱粮和人口,又返回了京畿。”
“这这不是早在意料之中的事情?”袁荣成看向张先生。
北狄是游牧民族,他们并不擅长农事,如今秋收了,他们来抢夺才是意料之中的事。
只是如今朝廷的官兵都烂到骨子里去了,就算有数量足够的兵士,也不是北狄的对手。
谦王阴沉着脸,恨声道:“北狄是退回了京畿地区,但被他们洗劫的豫州却成了人间炼狱,本就经历了三年灾害,今年好不容易秋收收上来一点粮食,又被北狄抢了个干净,你说,今年这个冬天豫州的百姓怎么活?”
说着,他的话音一转,“然而,等北狄人已褪去豫州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便又激起了民变,现在整个豫州已经弄得满目疮痍,流寇遍地。
一直占领着青州和兖州的叛军也趁机进攻豫州,流寇们不抵抗反而开门迎接叛军进城,使得叛军轻而易举的就占领了豫州以东南地区。”
李玉珠听到这里,见谦王停了下来,她便转头对袁荣成说道:“叛军只占了靠近兖州的东南地区,想来您父亲袁大人应该会派兵驻守在边界地区,好防止叛军再奇袭吧?”
袁荣成听了她的话,一脸苦笑:“叛军不公占领豫州西南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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