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派纷纷都派出弟子前来参加,甚至有的门派掌门人亲自派人来参加。
据说血凤阁这次的血祭不仅会是血凤阁易主,这夜家的主事之位也会有夜西楼继承,夜家的上一任主事暴毙身亡,众人纷纷猜测夜家的主事之位会有谁继承,这次大家来这玉阳城,夜家也是一个目的之一。
季弦歌今日起得有些晚,却是觉得这房间中的炉火要比昨日的暖了许多,抬头,便是看见月琴在房间里面忙碌着,清早睡梦中隐约就觉得有人进来,季弦歌还真是没有什么防备之心,一来这是落红斋,二来昨晚睡得实在是有点香,不愿意自己打破自己的美梦。
“小姐醒了?”月琴已经温了一壶热茶端到了季弦歌的面前。
季弦歌接过了热茶漱漱口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早刚回来的,小姐今日起得迟了……”月琴将茶杯放好过来替季弦歌更衣,季弦歌便是让月琴服侍着穿衣。
有了月琴,季弦歌的衣服不再是简单的棉裙,而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繁复的套裙,月琴为季弦歌梳了一个梅花髻,知道季弦歌在这玉阳城是不施脂粉的,便是上了一点点的胭脂使得女子的脸色看起来白色中透着一点点的微红。
“月琴,你回来了真好……”季弦歌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笑道。
月琴温和的笑了笑,万般宠溺,竟是会让人忽略了那狰狞疤痕的面孔。
“小姐,我已经调查过万剑山庄了……”
“情况怎么样?”
“那位慕少十分的阴狠狡诈,据说,这次来玉阳城的目的其一是为了给孟氏一族送兵器,其二是为了做生意,其三,便是为了向孟氏一族讨个说法……”
“给孟氏一族送兵器又要向孟氏一族讨个说法,此话怎讲?”
“据说这次去万剑山庄与慕少谈生意的人得罪了慕少,慕少虽不能毁了与孟氏一族的生意,但是绝意要来讨个说法的。”
“敢与这恶名昭著的慕少作对,却也没有毁了两家的生意这人是谁?”
“孟氏一族的管事孟怀古……”
“是他?”
“小姐认识?”
“说来巧,前两天有过一面之缘,若是他的话我倒是有几分的相信了……”季弦歌道,“只是孟怀古是孟氏一族的管事若是真想要讨个说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知道这个慕少打的什么主意……”
“小姐,这个慕少绝非善类,小姐想要做什么?”
“即使他是十恶不赦之人,也定是有所图之事,不然万剑山庄也不会在华阳城为所欲为,销金窟可不是那么好建立起来的……”
“小姐,我还打听到,夜家的人在和慕少接触?”
“哦?怎么说?”
“夜家的人似乎想要和慕少谈生意,但是慕少屡屡拒绝,不与之相谈……”
“夜家……”季弦歌突然想到,当时红殇似乎有提过,夜西楼在打万剑山庄的主意。
只是,夜家这么大的对象,慕少怎么可能不答应?
“月琴,去查查,曲江的情况……”
“小姐我已经派人调查了,但是曲江的夜家已经派人封锁了消息,好像故意在隐瞒夜家的什么事情……”
“夜家的主事刚刚去世,新的主事马上就要接受,这时候不是更应该昭告的人尽皆知吗?夜家想要隐瞒什么?”季弦歌用手扶扶头,月琴走到了季弦歌的身后,为季弦歌熟练的按摩着头。
“我会派人继续调查的……”
“恩,这一切务必要赶在血祭之前调查出一二来,我总觉得,这次的血迹在酝酿着一个大的阴谋……”
“是。”月琴道,并将一个纸卷递给了季弦歌“小姐,刚刚收到樊阳城的落红斋,落水堂的消息……”
季弦歌打开纸卷,看了看,道:“原来,这次要来参加血祭的落主,在樊阳城?”
“不错,根据脚程计算,不日他们便是会到达玉阳城。”
“月琴,你说,两个落主世人将会如何分辨?”
“落红斋的人,都是认识我们的,我们在小姐身边这自是不假的,但是那人有凤凰滴血,也是这落红斋百年来的传统,倒是问题……”月琴道,“小姐,需要我告诉他们这落主并非你吗?”
“你觉得,这落水堂,真的不知道吗?”季弦歌用手在桌子上画着圈圈,仔细看,便是可以看出来,正是樊阳城的大概样貌。
“小姐的意思是,他们想要谋主?”
“不急,我们等他们来就是了,这凤凰滴血也该物归原主了……”
月琴低头沉思着季弦歌的话,心中也做着一番的思量。
“小姐,小姐啊!”门哐啷一声被推开了,欢舞气喘吁吁地跑了捡来。
季弦歌扶扶头道:“我说,你这摔门的习惯是改不了了,是吧?”
“不是啊,小姐,那个,那个……”欢舞一边喘气,一边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
“你要是说不出来个一二三,今晚就给我站在门口当门,堵风!”
“那个,苍蓝公子他轻薄了孟家大小姐?”欢舞大声的说道。
“孟千凉?”季弦歌道,孟千凉轻薄苍蓝还差不多吧?再说,现在的孟千凉有这力气吗?
“不是,是孟怜大小姐!神医谷的谷医刚已经赶去孟家了!”
“孟怜?”季弦歌微微蹙眉,可是,这苍蓝按理说不是应该已经离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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