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歌芳才回过神来,看着那个站在拐角处墙边的男子,她的一半身子一抹在拐角的墙边,一半身子漏在外面,被月光照的惨淡。
“花花啊……”季弦歌瞪了一眼夜西楼说道,“这大晚上的你在这里接客呢?”
“小姐,瞧你这话说的,奴家的客人不是从来只有你吗?”夜西楼扭着那估计比自己还要纤细的腰肢走到了自己的身边,一边玩着季弦歌的长发一边说道,“小姐倒是关心那个秦梦雪!难道武林盟主的这四个字对小姐来说这么有吸引力?”
“武林盟主这四个字在大燕国意味着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就算很重视也没有什么不可!”季弦歌道。
夜西楼一把将季弦歌揽到了怀里动作看似很迅速但是却是极轻柔的。
季弦歌本来想要挣脱开来的但是感觉到了这个男子身上的寒冷确实没有动作了。
感觉到怀里女子的乖顺,夜西楼的嘴边绽放了一个如百花盛开般的笑容,璀璨至极。
“哎,你的伤势没事情吧?”季弦歌在夜西楼的怀中闷闷的说道。
“奴家能有什么伤势区区一个苍蓝还不是……啊~恩~”
季弦歌满头冒汗,不过是在这个妖孽的腰间掐了一把来证明他受伤了,结果这个妖孽叫得这么*是做什么?
“花花,你再叫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封上?”
“小姐怎么舍得呢?要是将奴家的嘴封上了,床上就不能叫给小姐听了……”夜西楼在季弦歌的耳边吐气如兰,一丝丝的话语伴着男子有些清冷的气息在季弦歌的脖颈间蔓延着。
季弦歌真心有一种冲动就在这巷子里将这妖孽扑倒然后立刻要了他!
等等,为什么是要了他?
哎,面对着这个雌雄难辨的妖孽自己总是把性别搞错,怎么老觉得自己是个男子?
“得了,你还是好好回孟家养伤去吧,我要走了……”季弦歌双手抵在男子的胸口将头别到一边去不看男子那张迷惑众生的脸。
“小姐要去哪里?”夜西楼却是将季弦歌的头搬直,一双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中有着丝丝的伤痛。
“自然是回宫。”
“小姐可以接受秦盟主,可以接受苍蓝,甚至可以接受燕寒秋,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夜西楼说到这里搂着季弦歌的手臂紧了紧,声音有着说不出来的清冷之感。
“接受你什么?”
“难道奴家大老远从玉阳城追过来小姐都不感动吗?”
“感动什么?”
“小姐可真讨厌!”
“花花啊,你来这京都自是有你的事情不要拿我做掩饰可好?”季弦歌轻轻地却是固执的推开了夜西楼,用手背轻抚上男子的绝世容颜说道,“自古红颜祸水,我想蓝颜也不例外,你就别祸害我了啊!”
“不是为你我又为什么来这京都?”夜西楼的眉宇之间似乎有些微微的怒气。
“为要说明白?”
“小姐利用我将宝瑚牵制住,我说过什么了?小姐现在又为何如此误会我?”
“花花啊,我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呢,你从小到大,以色事人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登上夜家主事之位,至于宝瑚你敢说若不是你使了手段给了她温柔和希望使她恋恋不忘,她会对你迷恋至此?!”不说还要一说就来气,在玉阳城季弦歌有很多的事情这不代表她就没有看到夜家那些女人对夜西楼的那种*裸的目光,很难受。
有多少次她都想要上去直接将那些女子的眼睛挖出来,有多少次看见夜西楼的对着那些手握权力的女人微笑,即使最后夜西楼上位后将他们全部诛杀,季弦歌都没有办法平复自己心中的歌不满。
“以色事人?”夜西楼往季弦歌的面前逼近两步,季弦歌后退两步被逼到了墙上,男子到底是比自己高的,哪怕他时常做小鸟状窝在自己的怀中而此刻他是高大的,仰视着自己的时候那双邪魅的桃花眼中也没有了笑意,“小姐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啊……”
季弦歌没有说话,她不可能永远瞒着夜西楼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以色事人?”夜西楼见季弦歌不说话又重复了一遍,“小姐想要知道奴家是怎么以色事人的吗?”
夜西楼说着一把扯掉了女子的外衫,女子单薄的肩膀在风中显得清新自然。
夜西楼凉薄的双唇盖在了女子的肩膀上,而手已经慢慢的扶上了季弦歌的后背,追寻着女子娇嫩的肌肤。
但是不过是一个刹那的功夫,甚至若是你在这附近的话,你根本不会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男女的位置已经被调换。
男子被抵在了墙上,女子的手压着男子的肩膀,她用一只手指抬起了男子的下巴,细心的端详着这张人无数人为之疯狂的脸,心中无不感慨,真是嫉妒啊,嫉妒啊,作为女子的她都没有这么漂亮的一张面孔,这个男子简直是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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