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代替,一张成熟的脸上露出了孩童般的绝望,像是被母亲遗弃的孩子,接着那一张脸上竟然掉下了眼泪,不停地抽搐着,然后便是想要平了命挣脱季云舒的胳膊往季弦歌那里奔过去,嘴里还不住的叫唤着:“姐姐,姐姐,别不要阿年啊年会乖乖的别不要阿年!”
“别乱动!”季云舒没有想到季何年会突然间的失控便是大声的呵斥道,而手上的个匕首已经深深的在季何年的脖子上面划出了血痕,血滴滴哒哒的落在了季云舒的手上,却是不能阻断季云舒仇恨的目光!
“阿年!”季弦歌道,便是一张甩开了右护法,便是往季云舒那边飞身而去。
而众人皆是一愣这个女子竟然想要硬生生的创出阵法之中!
最吃惊的莫过于孟梓祤了,孟梓祤这时候的心思竟然忘记了那些还在等她救援队的百姓们,而这一个孟梓祤一直引以为豪的自信全然不见了,他竟然没有洞察到这个女子这一步的动作。
她想要立刻闯进阵法之中,但是奈何已经有人比他先了一步,而他现在要做的是,阻止右护法,孟梓祤在是在众人惊异之中闯进了阵法之中。
季弦歌根本没有想到右护法的武学造诣竟然高到这种程度,或者是说,这一瞬间季弦歌一惊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了,这个右护法竟然在收了自己一张全力一击之后这么快就能迎头直上!
季弦歌甩开了右护法,但是身体明显该觉到已经不舒服了,硬闯出阵法,已经超越了自己身体的极限,但是季弦歌却是没有一点点的停息,等到季弦歌到了季云舒的身边的时候,自己浑身的经脉已经不能动弹,但是却是依旧眼神凌厉:“放了阿年,季云舒,我自认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何步步逼近?”
“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季弦歌,你的存在就是最对不起我的地方!她不是你最疼爱的弟弟吗?我现在还给你!”季云舒说着,将季何年往前一推,只听见匕首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异常,紧接着,季云舒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长剑道,“季弦歌你不是一直在查媚宫的人吗?我不妨告诉你,我和爹爹一直都是媚宫的人,呵呵呵,只有你傻兮兮的,你真的以为爹爹疼你吗?你真的以为你是嫡女就很了不起了吗?为什么从小到大最好的东西都是给你的,为什么?!为什么长大了,连我心爱的男子你也要抢走!为什么!”
“媚宫?”季弦歌还没有时间惊异,便是看着季云舒长剑一挥直直的冲着季何年刺了过去,季弦歌这才恍然,原来季云舒是会武功的,虽然并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武功,但是对付这一刻的自己简直是绰绰有余了。
原来季丘和季云舒一直都在暗自布阵,或许今日季云舒的出现并不在他们的计划之中,但是以前呢?
呵呵呵,这就是自己的亲生爹爹吗?
季云舒说自己抢走了她的一切,可是季弦歌真心想要大笑,他怎么觉得,是他们夺走了她的一切呢?!
但是此刻,季弦歌并么有怨声载道的时间,因为季何年以为重心不稳正往地上倒去,而那把长剑就要刺到季何年,季弦歌一个飞步,将季何年护在了身前,但是这样一来,自己便是没有了阻挡的空间,季弦歌紧紧的搂着季何年,季何年还在哭泣,季弦歌道:“没不要你,别哭了,不然今天不给你吃桂花糕了……”
“姐姐……”季何年停止了哭泣,听着自己熟悉的声音,痴痴的笑了。
季弦歌突然想起来孟怀古曾经告诉过自己,她的预见,自己血洒季府,看来自己还真是不能小看孟氏一族,不能小看大月氏呢~
“恩~”季弦歌感觉到了预期中的疼痛,但是又不像是预期中的疼痛,季弦歌正开了眼睛,便是像是看到了时间停止了一般,那个华美绝伦的男子一手楼着自己,而那把长剑刺穿了男子的身体,剩下的刺进了自己的身体,没有想到,季云舒竟然用了全部的力气!
而夜西楼因为硬生生的闯入阵法之中,早已经受了重伤,在加上要即使护着季弦歌,竟然被重重刺伤!
夜西楼一掌重重的打到了季云舒的身上,季云舒跌出去几步之外,吐了一口黑色的血,便是仰天长笑起来,这声长啸伴随着陆恩信的声音:“破阵!”
刀光剑影!
众人进入了院子之内将右护法团团的围住,但是此刻的孟梓祤却是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他的眼中现在已经没有了右护法,没有了百姓买没有了天下,没有了社稷江山,没有了孟氏一族的责任,他只看得到远处的那个女子胸前的一大片血迹。
心像是被挖开了一般,他为什么会这么自信?为什么会觉得不论这个女子出了什么问题自己都能第一时间阻止!
而现在那个女子从手指上一滴滴低落到地上的血迹,像是一个刀片一道道凌迟着他的心,他竟然让他在自己的面前伤到了?!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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