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季弦歌的笑意未减,看着男子的动作笑得更加的欢实了。
“没什么奴家受伤了不能见风……”夜西楼委屈的说道。
“花花啊……”季弦歌轻轻地推开男子的靠近捏着鼻子说道,“知不知道你都臭了?”
“有吗有吗?”夜西楼闻闻自己说道,“才没有小姐欺负人!”
“哈哈,哎,你的伤势也是该好了吧?”
“小姐奴家可是为了你受伤的你以后可是要对奴家好一点~”夜西楼说着挑起了一缕头发在季弦歌的脸上骚弄着。
季弦歌却是认真的看着夜西楼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格外认真的说道:“恩。”
这会轮到夜西楼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怎么了?”季弦歌看着夜西楼突然没有了动作疑惑的问道。
“小姐,奴家还以为你要说奴家多管闲事呢~”
“谢谢你……”季弦歌淡淡的说道,“你没有多管闲事你救了我谢谢你……”
“小姐,奴家突然发现了你更可爱的一面呢~”夜西楼说着笑容灿烂的旋转的坐到了季弦歌的腿上,搂住了季弦歌的肩膀。
“哦?什么?”
“小姐对于自己的心好像格外的坦诚呢~”
“是么?”
“是!”夜西楼又往季弦歌的头上挨近了一点,男子说话的时候体系就喷洒在女子的额头之上,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心里痒痒的,确实有无从下手去停止。
“花花啊,你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夜西楼正如他所说的那般真的没有做什么,只是轻轻的靠在了季弦歌的头上道,“就是想要靠着你……”
“恩……”
“其实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恩。”
“孟梓祤让你陷入了危险之中,你似乎并不生气,你好像对他格外的包容呢~”
“这个啊,这个没有什么啊,我觉得孟哥哥第一个想到不是我很正常啊,一点都没有什么奇怪的,对于孟哥哥来说这江山社稷百姓民生一直都是最重要的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这个我从小就知道啊,这没有什么……”女子无所谓的神情表现出了对于孟梓祤的充分体谅。
其实季弦歌真心没有怪孟梓祤的意思,他没有怪任何人的意思,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步步为营,又不是和谁合作而最后计划失败并没有什么好责怪的,更何况孟梓祤本来就是身负这孟家的责任,就像是自己一直背负着自己的责任,季弦歌其实能够充分的理解孟梓祤心中的挣扎。
若是说这一切让季弦歌有什么吃惊地那就要说是孟梓祤的反常了,他竟然让那些百姓死在自己的失控之下,季弦歌又没有疯当时只是真的被媚宫给气到了,但是即使是这个样子季弦歌还是有着几分理智的他并没让人伤害百姓,至于误伤与否那时候还真心是没有时间和精力考虑的了,但是孟梓祤竟然没有出手救那些百姓,这倒是让季弦歌非常的诧异的!
这几天孟梓祤天天都站在不远处吹着淡淡的笛声,季弦歌能从这个笛声中听出了无限的惆怅,孟家是仰仗什么存在的,季弦歌比谁都要清楚,正因为如此季弦歌曵是明白孟梓祤承担了什么。
季弦歌好不容易安抚了孟家的主事,以将遍地的事情除了了为代价,孟家出面平息这次的事件。
甚至好不容易才和孟家的族长们讨价还价让他们隐瞒住了自己军队的事情。以至于这场浩劫成了孟家想要阻止媚宫中人酿成的,百姓对于孟家的印象自然是缕缕下降。
百姓不会管那么多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的,但是若是伤害到了他们他们一定会拼了命的责备的,这种不管是非的责骂季弦歌可是没有时间承受自然是要交给孟府了。
所以,季弦歌根本就没有怪过孟梓祤,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子却是一反常态的透漏出来了浓浓的内疚,季弦歌甚至不明白,他在内疚什么?
内疚没有救得了百姓,还是自己?
无论那一个理由,孟梓祤都不应该有这样的心情?
但是,季弦歌却是没有心思更加深刻的去研究孟梓祤的感情发展,这次的事情,瞒得住百姓却是瞒不住那个上位者,燕寒秋定然是知道的了,只不过,那一晚,媚宫的人趁机渗透进入了皇宫之中,皇宫里面也是很乱的,但是燕寒秋竟然是以雷霆手段全部处理掉了。
不过,季丘通敌卖国与媚宫勾结这件事情算是板上钉钉了,虽然季丘逃掉了,但是左相已经被抄家,说是抄家,但是左相府抄的不过是下人而已,季云舒被收押进了大牢,季弦歌安然无恙的被庇护孟府之中。
不过,程郢的出现终究是让燕寒秋知道了乌雅一族的漏网之鱼,燕寒秋要怎么处理季弦歌也是很担心,只不过燕寒秋现在在忙着处理季丘下台之后的事情,也是没有时间来处理季弦歌的事情。
只是,季弦歌看了看夜西楼,这个男子,为自己牺牲至此是季弦歌万万没有想到的,季弦歌并非是对自己不信任也不是不信任夜西楼的感情,只不过,季弦歌曵是手握权力身处高位之人,他很明白这些东西只要拿起来了就并不是这么轻易放下来的了,但是夜西楼却是为了他将自己置于那样大的危险之中。
季弦歌怎么可能不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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