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斯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能代表军部委派任务给我?他很有钱;他拥有一座超出规模的高科技实验室;在军校里也是畅行无阻备受尊敬;第一天在医院见面时,他竟然连总理都懒得去搭理,傲得不可一世!如果是军部的人,至少也会行礼吧?
这下战戈就更想不通了。
战戈被勒斯送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回来后的战戈让寝室里的四人都感到了一丝异样。相处了一天后,他们发现战戈总是有意无意地甚至刻意避开视线、触碰,而且表示要自己穿衣服,不再需要帮忙。
这究竟是怎么了?
说是被委派了任务,但是手头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查?勒斯真的没有在故意刁难自己么?监视自己的人仍然在身边不停地晃悠,这些人的跟踪监视技巧也太上不了台面了,本来就心烦了,战戈看着这些三脚猫的就更加光火。
战戈心烦意乱地在床上翻了个身。
战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就像烧了一锅沸腾的水似的,难受得七上八下,也许是因为破案无望,又或者是太无聊了。
“三条!”战戈想起三条来。
三条最近老是不在寝室,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倒也记得回来,所以大家也不管束它。自从有一次它回来时,叼着吃的,被战戈发现后各种训斥,然后郑重警告:不可以乱吃外面的东西,还被“罚站”了一个晚上。三条再也不敢带东西回来吃。
三条因为感觉到战戈身上散发的不快气息,一早又跑出去鬼混了。
战戈搜索无果,只得作罢。
“你或许可以让你的室友们帮忙!”勒斯曾经这么跟自己说。
帮忙这种话要怎么说出口?
以为自己终于又有了可以信任的,站在一起的战友。到最后,原来大家都是被人操纵的木偶,他们都被芯片所诱导,情感不是真实的,也许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并非他们的本意。即使这样,如果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地依靠他们,是不是太厚颜无耻了?战戈想起野外训练时与他们并肩作战的场景,以及一直以来的生活中那些闪光的点滴,心中更是烦闷不已。
“你看起来似乎有些浮躁。”青潭把头从那本泛黄古老的黄皮书里抬起来,看着正抱着被子咬指甲的战戈。
战戈抬眼看了眼青潭,又垂下眼睑。
“没有。”
“说出来,也许我们可以帮忙!”杰热心地提出来。但是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我们去帮你找吊坠吧!”杰看着战戈,又朝着青潭打眼色。
“不用了,找不到就算了,并不是非要不可的东西。”战戈说着,自己笨手笨脚地套起靴子,鞋带却怎么系都系不上。
“我帮你!”杰上前去帮忙,却被战戈一口拒绝。
“不用。”战戈干脆拉紧鞋带,然后直接塞进鞋帮里去,也不管旁边几双诧异的眼睛,推门外出了。
米契尔静静地跟在战戈身后。
“别跟着我!”战戈头也不回直直地站着,背后就像插了一条钢条,纤细单薄的肩膀却与背影显得那么不相称。
米契尔站定在战戈身后久久不动,目送战戈一步步远离自己。
战戈独自一人信步游走在校园里,心里思考着用什么办法才能找出帝国的奸细。
不如换个方式思考好了。如果采取主动的措施没有突破口,那就改为被动。
对了,根本不用自己想,汤尼是个公众人物,对方只要还在拉蒙,就很容易知道汤尼没有被杀死,避免事迹败露,他们很可能会对他采取行动。学校内有对方的人,校内的情况包括自己他们可能都了如指掌。那么那天带我去审问室,可能并不是为了做做样子给上面交代,根本就是为了灭口。
看来守株待兔是个不错的主意。那就请你们勇敢地来向我挑战吧!
老子刚好心情不爽,来一个宰一个。战戈在路上走着,面部肌肉轻轻抽动,露出了招牌罗刹恶鬼式微笑。
好可怕!路过的学生,统统战栗避开。
战戈正走在路上,心里模拟着抓到幕后黑手以后要怎么进行煎、炸、煮、炖,抑或是切碎,电话铃声意外地响起来。
战戈摸出手机一看,是不认识的电话。
战戈摁了通话键,却只听不语,从里面传来了低沉磁性的男声。
“嘿,宝贝!”战戈啪挂了电话。打错了!
手机却再次响起来,战戈只能选择接通然后挂掉,因为这只地摊上淘来的山寨手机,自使用以来从来没关过机,因为开机键在使用一次后就坑爹地坏了,战戈至少该庆幸它开机时没有当机。
即使已经挂了不下十次,对方依旧锲而不舍地打过来。战戈手里的手机已经烫得有些烧手。这个人的脑子是有毛病吧!为了手机不会被不停地接通挂断而报废,战戈终于接起了第十六次响起的电话,只是依旧不说话。
“嘿宝贝,是我哟。猜猜我是谁?”
战戈利落地挂了电话。骗子!
手机再次顽强地响起。
战戈接起电话,额头大爆青筋,已经快到爆发边缘了,突然,对方的一句话,就像消防灭火器,瞬间浇灭了他的怒火。
“别挂,我想把吊坠还给你!”
战戈这次没有挂。吊坠?战戈突然警惕起来。难道掉在案发现场附近,被搜查科的人拣去了,现在是校方的人在试探?
“你是谁?”
“喂,不用这样吧!”电话里传来对方不满地抱怨,“我的声音就这么没特色?”
战戈沉默以对。
“我是汤尼啦,真是太让人伤心了!”竟然一点都不把我放在心上,难道是我的魅力指数下降了?汤尼伤心地想着。对着房间里的镜子认真地做了好几个无比风骚的POSE。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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